第三十五章媚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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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燕柳依依引路下,元九洲等人一進到雅間裏,俱覺眼前一亮,裏面一女子,雖沒有云清,博寧兒美貌,卻年輕健美,給人種英姿颯覺。

“門主,客人到了,”柳依依輕聲道。

“妾身唐英,諸位肯賞光,實是妾身榮幸,”唐英盈盈行禮。

“門主客氣了,”眾人瞟了唐可一眼,意思是説,還是你的本家呢。

唐可聳聳肩,做了個鬼臉。

“諸位請坐,妾身略備薄酒,不成敬意。”早有侍女在一旁斟美酒。

“唐門主客氣了,”元九洲笑道:“在下幾個只是無名小卒,豈敢勞門主大駕,實在不敢當。”

“元公子如果是無名小卒,那妾身更不用説了,”唐英嬌笑“諸位請,妾身先乾為敬了,”她一飲而盡,倒顯得直

“唐門主請,”眾人舉杯。

唐英酒量好得很,只是一個勁的勸酒,扯些常瑣事,卻不説請他們來的目的。

元九洲倒是忍不住了,他只好開門見山“不知唐門主請我們哥幾個來有何事情?”

“妾身只是想請諸位喝喝酒,聊聊天,難道不可以嗎?”唐英嬌笑。

“唐門主巾國不讓鬚眉,也是個直之人,不如開門見山直説吧,”元九洲笑道,他想早點看看那個花間宗宗主紫煙是否真如疾宛風説的那般厲害。

“如此妾身就不客氣了,”唐英笑道:“久聞公子年少英雄,飛燕門正需要公子這樣的人才,若公子同意,妾身以副門主之位委以公子,與妾身共同持撐飛燕門,把本門發揚光大,不知公子可肯屈就?”

“呵呵,在下的胃口可大得很呢,”元九洲笑“不知唐門主能否做得了主?”

“妾身為一門之主,當然可以做主,”唐英誤解對方的意思“本門多為女弟子,不泛年輕貌美,若公子看上,大可隨意。”言下之意竟是,如果你看上了那一個,隨便你上。

元九洲等人聽得瞪大了眼睛,飛燕門中於男女之事竟然如此開放隨便,隨即又記起,飛燕門只不過是花間宗外堂,花間宗宗主紫煙是一個蕩之人,門下弟子深受其影響,又豈會是正經之人,當下對唐英,柳依依初見時的好印象蕩然無存。

“唐門主誤解在下意思了,”元九洲笑“在下意思是,要當就當門主。”唐英一呆,嬌笑道:“元公子真會開玩笑。”

“你看在下象是開玩笑的人嗎?”元九洲還是一臉笑。

“元公子真會為難妾身,”唐英幽幽一嘆。

“元公子何苦為難門主呢?”在一旁一直不開口説話的柳依依嘆了口氣“門主是誠心誠意邀請諸位加盟,是怕各大勢力把飛燕門併了,本門一向不收男弟子的,因為敬重公子的武功為人,是以才誠邀公子加盟的。”二人不知道唐英剛才的那一句話已讓7人的態度來了個180度的轉彎。

“唐門主看來是做不了主了,”元九洲不為所動“如果做不了主,可改天等能夠做主的人來了再答覆,呵呵。”唐英,柳依依粉臉俱是一變,失聲道:“你怎知~~~”兩人的話卻給突然傳來的銀玲般的笑聲打斷,笑聲中隱含種蕩人心魄的**蝕骨魔力,讓人產生種莫明的綺念,未見其人,只聞其聲,已讓元九洲等人暗呼厲害。

笑聲中融入天魔鎖魂音,元九洲是魔門中人,自然知道厲害,看來這個紫煙的確不簡單,天魔神功的修為只怕已達三花聚頂境界,比之康節還勝一籌,難怪連疾宛風這樣的高手都説紫煙厲害。

一個身穿金縷刺秀着花紋圖案的大紅短襦,下面觸地褶裙的美豔少*婦,高鬢宮裝,若風擺柳嫋嫋娜娜走來,襯出她纖和媚在骨子裏的動人風情,水汪汪的的挑花眼閃現種妖異光彩,勾人魂魄。

唐英,柳依依急忙站起行禮“參見宗主。”元九洲與她目光接觸,趕緊移開,心中直叫媽。這個花間宗宗主竟然連“懾魂魔君”侯光的絕活…懾魂魔眼都學到手了,而且青出於藍。**魄舞,加上天魔鎖魂音,配以懾魂魔眼,是正常男人的不產生綺念想入非非,蠢蠢動才怪。他突然間想到,身為男兒的關步虛師兄怎會創出這種娘兒們忸忸怩怩的怪武功來?他不知關步虛亦是英俊風之人,常連於羣芳叢中,從歌姬舞女的豔舞中偶然悟出的**魄十二舞,是以才收了紫煙這個女徒弟。不想紫煙天資聰慧,把**魄十二舞修改了一番,更把天魔鎖魂音融入其中,而且學到懾魂魔君”的絕活…懾魂魔眼,三者相互配合,比之師父所創的武功,威力更甚數倍。

一大口氣,壓下蠢蠢動綺念,元九洲大聲笑道:“想必這位就是花間宗宗主紫煙小姐了,**魄舞,加上天魔鎖魂音,配以懾魂魔眼,真是厲害無比啊,”他如此大聲説話,是看到哥幾個似已被惑,是以才出聲提醒,7人中以元九洲定力最高,木頭喬歌次之,他人本就木枘,冷冰冰的似乎對什麼都不興趣,李彪已償過男歡女愛之好,是以以他受惑最深,其他幾個還是愣頭青,受惑還不算厲害。

元九洲的話讓紫煙面現驚容,心神俱震間,勾魂奪魄的天魔媚功立破。

“元公子果真如傳聞中的少年英雄,瀟灑風,妾身一見,已是情不自喜歡上公子了,”紫煙幽幽嘆了口氣“只怕妾身今後要為公子茶飯不思了,”眉目盼顧間,又是一番勾魂人。

元九洲心中暗喜,原來只需令對方心神俱亂,她的天魔媚功不攻自破,隨即又想到,剛才的話只不過是出其不意,,若真正手,以她內功之深厚,豈能如此輕易被撼動,這一次他頭大如鬥,眼見一個香噴噴令人**蝕骨的嬌軀就要偎入懷中,嚇得他跳將起來,雙手連搖“別過來,再過來,本公子就跳樓閃人了。”

“妾身在公子眼中,難道是洪水猛獸嗎?竟讓公子如此懼怕,”紫煙咯咯蕩笑“妾身只不過想讓公子愛憐罷。”

“拜託,請不要再用天魔媚功好不好,”元九洲連抹額上冷汗,心中暗歎,若要他辣手摧花,自已能下得了手嗎?

“公子吩咐,妾身怎敢不聽,”紫煙嬌笑中纖手輕撫髮鬢,自又是一番人,看得哥幾個眼都直了。光是那些湯都足以把男人得神魂顛倒。

如此人尤物,有誰捨得狠下心來辣手摧花,想必疾宛風親自體驗過,加上她如此深厚內功,才會被疾宛風列為魔門四大叛徒中最厲害的一個。元九洲與計無謀對視一眼,兩人心中想到的俱是,對付這種女人,唯一的辦法就是閉上眼睛,強弓亂

“元公子怎知妾身小名,又怎知妾身所使武功是天魔媚功呢?還望公子為紫煙解惑,好解妾身心結,”

“紫煙小姐芳名遠播,天魔媚功更是一絕,誰人不知,江湖中人無不以一睹小姐絕世容顏為榮,”元九洲笑道:“就連在下亦給得暈頭轉向,神魂顛倒不辨東西南北。”

“元公子真會哄人開心,明知公子口不對心,妾身還是喜歡聽,”紫煙嬌笑,白了他一眼“公子有天姿國的絕代佳人陪伴,那會看得起妾身殘花敗柳。”

“王國三大名花應該再加上一個,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排名的,竟然把紫煙小姐如此絕佳人給漏了,真是白痴啊,”元九洲笑道,説實在的,紫煙的美絕不在雲清之下,雖沒有云清的清麗俗,卻有媚在骨子裏的美,更多了種少*婦的成風韻,這種女人,更能引男人。也許是因為她的為人,是以才沒有入選吧。

“元公子嘴巴真甜,一定把那個雲清哄得開開心心的,不知多少懷女兒家要為公子害相思病了,就連妾身都心動了,”紫煙咯咯嬌笑“元公子真是害人不淺。”想到學院那幫瘋狂的女生,元九洲乾笑幾聲。

“妾身對元公子的武功很好奇,不知公子武功源自何門何派?”紫煙對7人不受天魔媚功的惑極為心驚,她一眼看出7人中以元九洲武功修為最高。

“呵呵,歸月元家的武功當然是狂雷刀法啦。”

“嘻嘻,元公子又口是心非了,”紫煙嬌笑,白了他一眼,那風情萬種樣讓7人又眼直了。

“元公子在怡情閣的風豔事,妾身可是清楚得很。”元九洲乾笑幾聲“那是別人誇大其詞了。”

“玉面劍客歐陽天虹可是江湖中響噹噹的角,項忠綽號霸刀,刀法狂野霸道,比之歐陽天虹還要厲害,公子在二人聯手夾攻之下,有驚無險,數百招未敗象。”

“哪裏那裏,當時在下給他們殺得汗夾背,叫苦連天,若非二王子殿下和宰相大人及時趕到,只怕小命不保,否則又怎能在此和美人喝酒聊天,呵呵,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怕怕,這不,手還有點兒抖呢,呵呵。”

“你呀,騙起人來嘴還是那樣甜,”藉着倒酒的機會,紫煙玉指在元九洲臂上狠狠掐了一把,其嗔樣讓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是一對情人在打情罵俏呢。

“當時你雖不還手,刻意隱藏武功,但每到危急之時,還是出奇招化解,武功很雜,有大漠金刀門的狂風刀法,關西葉家的拔雲劍法,鐵拳無敵鐵威的蹦山拳,公孫世家的拈花指,風家的排雲掌,譚家的穿心奪命連環腳,嗯,當然還有你自家的狂雷刀法,輕身提縱術嘛,有點象魔門的無妄追魂蹤步,又有點象神王不為王老神仙的星趕月,唉,你看你,非要妾身説出來,你才老實,你呀,”紫煙嗔怒道,她玉掌倏然劃了個大圓,斜斜劈出,跟着回拖並指,竟從另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戳出數指,連使兩招,卻是元九洲當時以掌代刀,以指代劍所使的金刀門狂風刀法中的厲害殺招“狂風沙,”及關西葉家拔雲劍法中的妙招數法“拔雲見,”她此番使出來,就好比身處其境,親眼所見一般。

剛入口的美酒差點噴出,元九洲咳聲連連。7人俱是駭然失,心驚不已。難道她當時在場,不可能,眾人都否定了這個想法,那麼,在場的,一定還有另外一個高手,是誰呢?象項忠那樣的高手也未必看得出元九洲所使的全部招數,更認不出魔門無妄追魂宗步及神王不為的星趕月。而上官雲和夏光行只是後來才到,更加不可能,是誰?元九洲靈光一閃,難道是她?那個帶有江湖味道的金大姐?

“紫煙小姐真是厲害,”元九洲苦笑道:“什麼也瞞不過你。”這時,進來一箇中年女子,面上神情頗為焦急“宗主,”她瞟了元九洲等人一眼,言又止。

“妾身失賠一會,”紫煙告罪一聲,和那中年女子出去了。

只一會,紫煙進來,神情間隱現憂

“真是對不起,妾身有急事,不能再陪諸位公子喝酒了,改天一定與諸位公子一醉方休,到時一定要來呀。”

“一定,一定,”7人鬆了口氣,還真得謝那位中年女子,來得夠及時的,若給她再問下去,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看她那女兒家的撒嬌樣,又怎能翻臉動手,即便是動手,又怎能忍下心來辣手摧花。

“元公子可要記得來哎,”她整個人幾乎粘到了元九洲背上。

雖隔着軟甲,元九洲仍能清楚的覺到,觸及背後的,軟軟的,温温的,很有彈,讓他有種温香軟玉的**蝕骨覺,更要命的是,紫煙竟然往他耳朵裏輕輕吹了口氣,直把他嚇得手足發軟。

“我們的話還沒有説完,你若不來,妾身親自找雲清要人去,嘻。”

“一定來,一定來,”元九洲給嚇得冷汗連連,心中直喚媽,若讓她去找雲清,真不敢想象會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只怕雲清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妾身告退了,”紫煙翩然離去,仍不忘回頭拋了個媚眼。

“我的媽呀,”元九洲直抹額上汗水“比兩位師父的那兩柳條兒加起來還要厲害。”

“咱們碰上她,只有挨宰的份。”就在這時,一名近衞滿頭大汗衝進來“少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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