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三十三章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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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如月公主道,聲音清脆好聽。

她雖然蒙着黑面紗,看不到她面上的神情,可是元九洲能覺對方那一雙鋭利的目光正停留在他身上,仔細的審視着。

“哦,原來是摩羅的容二公子和容三小姐,”如月公主淡淡道:“容二公子也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吧?”

“回公主殿下,正是,”容廷光動道:“在下一定打敗所有的對手!”他眼中湧出狂熱的神情,目不轉睛盯着如月公主。

“那麼,連五公子呢?”如月公主問道。

元九洲搖頭苦笑,看來這個容廷光被這位神密莫測的如月公主得神魂顛倒,不能自已,只怕是單相思一廂情願而已。如月公主雖是和容廷光説話,可是元九洲能覺到對方的目光一直緊鎖着自已,他聳聳肩,撒然笑道:“在下一向只對錢興趣,説我滿身銅臭味也好,呵呵。”他才不管什麼比武招親呢,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找個藉口開溜。

“連五公子倒是直,”如月公主嬌笑道。

元九洲不知道自已剛才那聳肩的動作樣極為瀟灑,引得一旁的容淑怡看得心神俱。而且他的話,似乎讓容淑怡似乎很歡喜。元九洲不大為奇怪,看來容淑怡好象喜歡連楚得不得了,聽到他不是為了比武招親而來,面上神情竟然是這般歡喜,若碰上了真的連楚,不是他原來這幅容貌,到時真不知她心中會怎麼想?他想笑又不敢,只有苦忍着,神情怪異之極。

“南疆段智,北地連楚,俱是摩羅最有名的年輕高手,”如月公主道:“不知公子可曾和段智過手沒有?據説連五公子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何以今天~~~”元九洲只是笑笑,沒有回答,他只是胡亂起了個連楚的名字,沒想到這麼湊巧,竟然真的有個連楚,而且這個連楚卻是這麼有名氣,就連這個如月公主都知道,也幸好他一向有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習慣,否則要穿幫了。連楚和段智到底手,他本不知道,他沒有回答,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象如月這麼明厲害的人物,萬一不小心説錯了話,大禍臨頭。還是沉默為妙,只是以微笑回應,顯得高深莫測。

“連兄和段智沒有過手,”容廷光道:“不過不會久了,段智已經放出風聲,準備挑戰連兄,而且連,段兩家一向是水火不相容的死對頭,遲早會有名動天下的一戰的!”

“哦,連五公子是否接受挑戰,”如月公主問道。

元九洲淡然道:“勝又何妨?敗又何妨?縱是勝了,還會有更多的人向你挑戰,煩不煩啊?”

“連兄以前不是以打敗霸月劍神劍老先生為目標嗎?怎麼~~?”容廷光訝然道。

元九洲差點要打自已嘴巴,真是多嘴,他面上神情不變,微笑道:“人總會變的,嘿嘿。”

“連五公子能看透勝負一關,難怪有此修為,”如月公主嬌聲道:“哪天如月一定要向公子討教幾招,公子可要手下留情。”

“不敢不敢,公主仍是千金之軀,豈能和凡夫俗子相比,”元九洲暗笑,到那時老子早回到霸月了。

“遠來的都是客,一定要多呆幾天,今晚望川城內舉辦盛大舞宴,三位做為我的貴賓,一定要來呀,”如月公主嬌笑道。

“一定來,一定來!”容廷光動得差點暈倒。

元九洲聽了大叫頭痛,想要出聲推辭“公主~~~~”如月公主制止了元九洲下面的話,她接過手下遞來的三枚銅牌,硬到元九洲手上“連公子難得來一趟,一定要來呀。”

“可是在下的貨船~~”

“哎,連兄,難得來大一趟,就多呆幾天吧,”容廷光一把抓過元九洲手中的銅牌“多謝三公主殿下,連兄會來的,呵呵。”

“好,連兄既然答應了,可不能失言哎,”如月公主嬌笑道。

元九洲只有苦笑,這下麻煩大了,走不了不説,是否還會碰上認得他的人或連氏家族的人,因為連氏家族也不時走大帝國做些生意。

“連五公子是擔心生意上的損失?”如月公主嬌笑道:“不如這樣吧,公子可先讓下人押着貨船先回去,這樣既不影響生意,錢照樣賺,兩樣不誤呀。”如月公主似擔心他不來,又道:“有大帝國戰艦護航,連公子不用再擔心貨物之事,若出了什麼意外,就算到本公主帳上好了,這下連公子該滿意了吧?”盛情難卻,人家話都説到這份上,元九洲想要再推託,就説不過去了,他只有苦笑,硬着頭皮應承道:“多謝三公主殿下美意,連五隻有恭敬不如從命了。”

“三位住在那?到時我也派人來接,”如月公主滿心歡喜道。

容淑怡俏臉上似乎出現一絲擔心的神情,這個如月公主只顧對着她的心上人説話,把愛幕她得神魂顛倒的哥哥冷落一旁,心中有些不快。女人心思慎細,她知道這個如月公主一副對連五公子似乎很興趣,當然有些着緊。據説如月公主是大第一美女,又是身份尊貴的公主殿下,容貌地位都比她強,她怎能不擔心。天下男子,誰不把權力看得最重,娶到如月公主,權勢地位,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這時候她心中後悔的是,當初為什麼不快一點應承連家的親事,若有了名義上的婚約,就不用這麼擔心了,回去後一定要催促父親大人把這事定下來,只是一個女孩子家,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説出口呢,面上又是一副忸怩神情。

在一片“恭送公主殿下”歡呼聲中,如月公主在一大羣侍衞的簇擁下翩然離去。

元九洲只好讓雷鼓,程東等人乘船先行離去,只留下李彪,喬歌,唐可三人。有了如月公主的令牌,加上有大帝國戰艦護航,船隊順利回到霸月與摩羅的緩衝地。

元九洲跟着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潛伏在大帝國境內的黑衣衞密諜以最快的速度到連氏,段氏,容家等的資料,特別是連楚的個人資料,越祥細越好。要想混下去,當然要先把“自已”瞭解清楚。

容廷光得神神密密的,只不過是想請連楚幫個忙,報名參加招親比武大賽,幫他淘汰一部份對手,如果兩人碰上了,則故意敗給他。為了能夠勝利,虧他想出這樣的法子來。看到他那一副可憐兮兮樣,為了瞭解對手,竟然不惜賄賂負責辦理登記入境的官員,加上一旁的容淑怡一副讓人不忍拒絕的懇求樣,元九洲只好免為其難的答應了。如果他知道比賽的結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打死他也不會同意參加了。

到了舞會時間,如月公主派了她的貼身侍婢小玉前來催駕,容廷光換了一身白禮服,顯得英俊瀟灑之極。容淑怡則是一身淡紫禮服,顯得清麗嫵媚。元九洲則是隨便着了一身貴族的普通晚禮服,這一身衣裳還是臨時上街買的。

他們乘坐的是如月公主的大馬車,大掌鞭更是如月公主的貼身保鏢之一,誰人不認識,是以一路通行無阻,李彪喬歌做為保鏢護衞,自然不能進到裏面,兩人只好和容氏兄妹的親隨等在外邊,當然,外邊亦有茶酒侍候。

元九洲沒有想到如月公主殿下竟然會在門口接,容廷光則動得快要暈倒,容淑怡心中則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很明顯,這位身份尊貴的公主殿下對她的未來夫君是興趣越來越大了。

因為怕有人認出,元九洲戴了罩住半邊面龐的鐵面具,那也是匆匆忙忙在鐵匠鋪打造的,摩羅北地連楚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以他戴着面具,沒人覺得奇怪。只是讓人驚奇的是,如月公主殿下的貴賓竟會是他們三人,而且還親自到門口接。

此時足以容納數百人的大廳裏早已擠滿了人,全都是衣裳光鮮的名門貴族,世家子弟,官方高級人員。男仕們都穿着栽剪得很合體的名貴晚禮服,女仕們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如天百花竟放鬥豔一般。一些清秀美貌的侍女則不斷的穿梭在客人羣中服務,笑聲,説話聲,樂曲聲,顯得熱鬧非凡。

容廷光原本就英俊瀟灑,加上一身嶄新白禮服,更顯風度翩翩,站在人羣中如鶴立羣雞,立刻引了不少淑女貴婦的目光,有的藉故敬酒,媚目傳情,有的則着傲人的酥服,邀請他去跳舞。清麗動人的容淑怡亦引了不少年輕的世家子弟,爭相上前邀請跳舞。

元九洲因為戴着面具,加上一身普通的禮服,顯得不起眼,初時人們只是好奇的打量他,曲樂奏響,誰也記不得他了。如月公主是舞會的主持人,當然忙得很。元九洲樂得清閒,他對跳舞一竅不通,也不興趣,自個兒坐在角落裏獨斟獨飲,逍遙自在。讓他有些不安的是,有三道目光一直盯着他,反正現在戴了面具,應該沒人認不得他,是以他本不太在意,也裝作不知道,只是漫不經心的呷着杯中的美酒。

如月公主是個大忙人,她穿梭在客人羣中應酬。所有男仕以能與這位神密莫測的三公主殿下跳上一曲為榮。本是舞會原本就是為那些參加比武招親的年輕小夥子舉辦的,是以那些年輕的名門子弟暗中較勁,希望能引起三公主殿下的注意。大眾廣庭之下當然不好動刀動槍的,是以藉着認識為名,乘着握手之際,較量起內力來了。如月公主看在眼裏,卻沒有制止,她當然裝作沒看見。

暗中較量內功,相差太遠的人灰溜溜的退出舞場,回去捲鋪蓋準備一早開溜,省得丟人現眼。雖然輸了,內力修相差不太遠的人則抱着一線希望,希望在明天的比賽中憑着妙招式打敗對手。勝的人則趾高氣揚,目中無人,彷彿已貴為帝國附馬,功名利祿,榮華富貴已握在掌中。

看着或目中無人狂笑或灰頭土臉垂頭喪氣之人,元九洲只覺好笑。一般江湖兒女,名門大派為自已寶貝女兒挑選武功高強的女婿而比武招親的大有人在,只是這位身份尊貴的三公主殿下竟然也學着這一套,了個比武招親,親自為自已挑選夫婿,這在王室中原本是不允許的,看來這位三公主殿下一定極受國王陛下的寵愛,而且行事不同常人,常會興之所致,這種人格倔強,好奇心極重,極富野心和冒險。

碰上相近之人,元九洲也開始對這個如月公主興趣了。雖然沒有試過她的武功,可是相隔那麼遠,卻能應到他的氣勢,雖然不及龍飛燕,卻一定是沈鐵衣,疾宛風那種級數,也許還要高出兩三分。

容廷光好容易才逃出了眾女仕的包圍,正跟着如月公主説話,兩人倒象是一對朋友,有説有笑,不時對着元九洲指指點點,如月公主則轉頭看過去。

元九洲知道容廷一定為他要參加比武之事請求如月公主破例同意,因為初賽已過。看到如月公主望過來,微笑舉杯遙敬,仰頭一口喝光,如月公主則含首點頭,略略掀起面紗,出丹紅櫻桃小嘴,淺償一小口。

元九洲則才的動作極為瀟灑,引得坐在另一邊的一個粉臉上充滿飢渴神情,裝扮得極為妖豔的貴婦桃花眼一亮,緊盯着元九洲,水汪汪的媚眼中出足以起所有男人內心征服**的挑逗異彩,她已經站起,風擺柳般的扭動着水蛇,向元九洲這邊行去。

看到妖豔貴婦向他行來,滿是飢渴神情的粉臉上充滿了挑逗的媚笑,如絲媚眼勾人魂魄,纖,傲然立的雙峯,穿着半隱半,極為人。元九洲不覺想起豔絕天下的紫煙,想到與她風一度的那種**蝕骨,食之思味的飄飄覺,不覺小腹升起一股熱,劍眉一挑,嘴角逸出笑意,他已經打算勾引這個向他挑逗的女人。也許在她身上,能找到一點紫煙的影子,他不知道自已竟然對紫煙戀如此之深。嗯,紫煙是第一個讓他成為男人的女人,而且是在他懷中逝去。

容淑逸雖然人在舞池中,整顆心卻在這個冒牌的連楚身上,看到那個美豔的貴婦對着心上人連拋媚眼,一副成心勾引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本想中途退場,又怕不禮貌,心神俱亂間,把她的舞伴踩得哇哇叫痛,害得她連道“對不起。”美豔少*婦是望川行省總軍需官金大人最為寵愛,也最為害怕的夫人,因為金大人人已經老了,加上討了幾房小妾,自已又喜歡在外面胡搞,本沒有能力滿足這位大夫人,只好睜一隻眼,閉一眼的讓她在外面胡混。

這位金夫人閲人極多,她早就暗中注意這個戴着半邊面具的年輕男人。雖然穿着很普通不起眼,身材不是非常的高大強壯,全身卻呈現着一種柔和韌的線條,象一隻獵豹,隱隱還出一股霸氣。這種男人,耐力持久,才能滿足她,而且能夠征服這種男人,更讓她到快。如果能讓他死心塌地的拜倒在她的裙下,長期享受,那樣更完美了。想到這裏,她粉臉笑意更濃,水汪汪的挑花眼更是似乎滴出水來,足以把所有男人的魂魄勾走,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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