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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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幾分鐘後，他終於有了説話的機會“不，你比我想象中的更美。”我們再次吻到一起。

這次他主動彎下，我不用像個樹袋熊一樣吊在他的脖子上了，雙手可以自由地在他身上游走，受他全身各處緊繃繃的肌，他的手從我的上衣下襬伸進去，握住我的部。

然後試圖繼續往上的時候，手指卻被緊身的彈力背心勾住，兩人失去平衡，相擁着踉蹌後退幾步，撞到了牆上。

他順勢把我頂在牆上，捲起我的小背心，雙手順利地握住了我的椒。我的呼急促起來，起的花蕾在他的捏下，居然沒有生出任何不適的覺，他的手往下撫摸我的部，我們繼續接吻。

他身上一股汗味和泥土味，內含着純淨芬芳的味道，他的腿到了我的‮腿雙‬中間，大腿往上抬起，用力壓着我的下身。一股從未有過，無可名狀的覺充斥了我的軀體。

我需要他，我要他，現在。我伸手去摸他牛仔褲前面明顯的凸起，隔着厚厚的布料，也能覺到他下體的熾熱和悸動。我覺得自己的心臟怦怦亂跳，血在身體各處加速動，全身上下充滿了活力和慾望。

“你太美了。”他嘴裏自言自語，雙手鬆開了我的部，移到前面解我的短褲的搭扣，等他發現前面的搭扣僅僅是裝飾的時候，我已經拉開了他的牛仔褲的拉鍊，小手滑了進去，一個陌生而新奇的世界，他終於搞清了我的休閒短褲的構造，暴力破解，往下一拉，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來。

我併攏‮腿雙‬，任其順着光滑的‮腿雙‬滑落到腳面，踢到旁邊的草地上，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紐扣，我一隻手握着他的陰莖，一隻手幫着他把褲子褪到腿彎。

他的手伸進了我的‮腿雙‬之間，發現已經濕成了一片。我的臉上發燒，有些羞澀地低頭不想看他，只覺得手裏的陰莖開始迅速膨脹。

他全身的肌也隨之鼓起，一塊塊變得堅硬無比，散發着雄的氣味。我鬆開手，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右腿抬起，大腿貼着他的身體外側。

他伸手托起我的腿，起的陰莖顫動着，像鼓棰一樣敲擊着我的陰。我踮起腳尖，儘量抬高部，他的另一隻手也托住我的股往上舉，他的陰莖頂端終於和我的口一般高度時，我空出一隻手，推動他的陰莖，慢慢送入了我的體內。

隨着他的陰莖越來越深入，我緊繃的腳掌開始放鬆，把身體的重量壓到了他的陰莖上，他的陰莖在我體內慢慢動着，似乎要探索每一層褶皺，填滿每一寸空間，他一隻手托住我的大腿，一隻手摟着我的後，我靠在他的身上，覺無比的安全和快樂。我抬起頭想吻他的嘴，卻發現太高夠不着。

沒等我開口，他善解人意地低下頭，張開嘴伸出舌頭，被我一口咬住，吻在一處，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我覺足足有三天三夜，又彷彿只有一瞬間，終於，我們相擁着共享了高的來臨。又過了許久，兩人誰都沒有動，直到我輕輕地放開了他，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看着我彎撿起地上的短褲穿上，他拉起我的手，我們默默看着對方。

終於我打破了沉默，無奈地説道:“你該回去了。”他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必須給你點東西，這是我過來的原因。”説着，他從牛仔褲的口袋裏取出一疊現金。

我皺了皺眉，搖頭道:“不行，這太荒唐了。”他看着我，認真地説:“讓我為你做點事吧，也為你的家人。好不好？”我嘆了口氣，仰頭靠在冰涼的牆上，避開他的視線“我不要。而且，你們的錢這裏不能用。”

“我知道，”他給我看紙幣上的領袖頭像“所以我已經換成了你們的錢了。”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只好什麼也不説，他接着説道:“你要是不收，這錢我也沒法用。換你們的錢容易，再換回來就難了。拿着吧，波麗娜。”他看我沒有再次表示拒絕，就拉起我的手，把錢進了我的掌心，又攏起我的手指，重重捏了一下。

“那我走了，”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説道“我們明天見。”

“嗯…明天見。”之後的事情順利得讓我不敢相信。每天傍晚都能和他膩在一起之餘，醫院來了通知，有一個病人取消了預約，父親的手術可以安排在十天以後進行。

他給的錢，加上我的儲蓄，足夠支付父親的手術費和住院費，以及路費和我在醫院照顧他一個月的開銷。

阿二很痛快地批准了我的請假，還説了一堆祝福的話。父親的手術很成功。出院的時候，他已經扔掉了枴杖，能夠象年輕時那樣行動自如了。我不止一次謝上蒼，生活真美好。

唯一不和諧的音符就是，父親追問我哪來的那麼多錢。我説是我這兩年存下來的，他本不信。

然後他問我是不是阿二給的，我不置可否，他就不再問下去了。回家以後，我迫不及待地往小樹林跑，他並不知道我今天回來，不過沒關係，即使他不在。

在那裏坐一會兒也是好的，然而小樹林不見了，只剩下一樹樁，新鮮的斷面上還看得見沒有乾透的樹，就像一滴滴淚水。

一面修繕一新的高牆出現在我面前，上面的裂縫都被填平，塗上了一層白漆，一名士兵正用紅漆往牆上刷標語“厲害了我的”

“的”字只寫了一半。

我停下腳步，另一名持槍的士兵警惕地看着我。我慢慢後退，淚水模糊了雙眼，我再也見不到他了。我在這邊。

他在那邊，一牆之隔，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