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連裙子都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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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是哪裏?你不説清楚,我怎麼知道哪裏不能幹?”大手抓着子的一對綿軟峯,飽滿滑,肆意的捏着,雪白的都從指縫中溢出來了,玉子現在被老公從牀上拉了起來,被大雞吧頂着小騷在屋子裏來回走動着。

她身材嬌小,只能達到老公的口處,與其説走,不如説老公提着她的細,讓她張着騷騎在老公的大雞吧上,被他頂着在屋子裏來回走動。

兩隻小腳不停的撲騰着,只有腳尖能勉強碰到老公的腳背,那長的大雞吧從身後深深的頂進了她的花,讓她有一種小肚子都要被貫穿的錯覺,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緊實的小腹上,白翹的股被他硬的恥磨得很癢。

“不要…不要幹我的花心了…要碎掉了…好…老公…小要被你爛了…”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想這樣高聲的叫會不會被別人聽到了,小花緊緊的絞在一起,在深處的大龜頭不停的抖動着,小臉脹紅,眼角掛着淚水,一波波快讓她要瘋掉了。

野陽提着玉子走到了一面牆前,狠狠的把她壓在了強身,力氣大得發出啪的一聲,讓隔壁幾乎要把耳朵貼在牆上的四個人嚇了一跳。

然後發現女人的息近在咫尺,隔着薄薄的牆,他們甚至能聽見在花時發出的黏膩水聲。副隊長把他老婆按在了他們對面的牆上。

這個認知讓四個特種兵更加難以自持,恨不得這堵牆直接消失,間的高高的翹着,副隊長了他老婆兩個小時,而且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那麼他們今晚也別想睡了,女人不停的説着語,被得舒服極了發出的呻讓他們下的怎麼也軟不下去,野陽當然知道牆的那邊有人在偷聽着。

玉子叫得這麼,能睡得着就是身體有病了,而據他所知,他們小隊裏十個男人沒一個有病的,那東西都是又又長的。

既然碰不到女人,就讓他們聽着女人的叫自己擼吧,兄弟只能幫你們到這了,拉扯着兩粒小尖在糙的牆壁上摩擦着,緩緩將頂到了盡頭的撤出來一段。

在玉子撐不住身體往下滑的時候健狠狠刺進去。

“啊…出來了…好多水…老公不要了…”不止小子,自己‮腿雙‬大張的撲到牆上,連濕濡花瓣上方紅腫的一粒小珍珠也被壓着貼在了冰冷的牆上,隨着身體被老公一下一下用力撞着。小珍珠也在牆壁上來回摩擦。

“是啊,噴了那麼多水,連牆上都被你濕了,你到底是有多騷呢?”狠狠的在玉子白股上拍了一巴掌,軟彈的晃動出一陣波

兩隻手按在兩片上,拇指扒開瓣,兒臂一樣壯的陰莖是駭人的紫黑,緩緩的從花裏退出一截又重重的頂進去。

被碩大的撐成半透明的粉口艱難的把盤繞着股股青筋的陽具入,大龜頭殘忍的碾壓足額脆弱的壁,玉子覺得下身一陣濕滑火熱,受不了的開始泣。

***牆那邊偷聽的再沒有出聲討論什麼,隔得太近了,如果不是女人被得失了神,這麼一堵牆怕是連彼此的呼都能聽到。下的脹得發疼,大手魯的加重力氣來回擼動,也消減不了心底的慾火。

“因為…要磨破皮了…不要在牆上磨了…尖和陰蒂…磨得好疼…好舒服…”玉子受着身體被丈夫壯的大雞吧刺穿,微微顫抖着無比的可憐,眼淚一顆顆的落下來。

她的話讓四個特種兵呼一頓,老九忍不住把手按在牆上撫摸着,也貼在了牆上摩擦,就好像自己的手摸的是女人的飽脹雪頂着的是紅的滴血的陰蒂。

真他媽刺!副隊長在牆那邊幹他老婆,他們四個在牆這邊意。想象着女人紅着眼睛,大張的‮腿雙‬出被得紅腫的騷,裏面灌滿了副隊長的,他們再握着自己的雞巴狠狠進去。

聽着那邊的女人一次又一次被幹到高,還是緊緊的被壓在牀上,釋放的時候幾個人都忍不住把到了牆壁上。

就好像這樣能落到女人的身體上一樣,玉子被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老公長的每一次都是一到底,一陣比一陣更強的快讓她不停的叫着。

鵝卵大小的龜頭頂開了酥軟的子宮口,接二連三的對準了她的。花心被搗得酥爛,水像失一樣洶湧的往外,澆在龜頭上聽見老公舒服的嘆息聲,然後就是更加用力暴的幹。

大龜頭在小騷裏肆意的攪,裏面的被他攪成了濃稠的白漿,在大狠狠搗入的時候從縫中噗嗤噗嗤的擠出去。

小騷搐着不停噴着水,肥美的花上沾滿了溢出的白漿,被老公的大手拉扯着往兩邊扯開,讓紅腫後更加緊窄的小張開更大,紫紅的陽具從那已經被幹得變形了的口搗進去,把裏面的汁水擠出來。

溢出的白漿順着股溝大腿往下,白細滑的肌膚上全是黏糊糊的汁,玉子受不了用粉拳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牆壁,兩隻雪白的峯被擠壓成扁扁一片軟,磨得通紅的尖陷進了裏。

“啊…求你了…求你出來吧…不要再幹我了…受不了了…”玉子小可憐的被大雞吧貫穿。

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出來了,隔壁偷聽的忍不住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女人帶着哭聲的哀求就回蕩在他們耳邊,就好像求的是他們一樣。

無論是另一邊沉穩的隊長,還是自持正經實際羞澀不肯過來的新南,都聽着玉子的尖叫達到了高。野陽覺得差不多了。

巨大的龍猛的一到底,大龜頭頂住了小子宮的壁,狠狠的旋轉幾下,層層疊疊的軟磨着他的龜頭,鈴口動着張開,噗嗤噗嗤的噴了出來,大股大股的濃滿了玉子的小肚子。

進來了…好燙…熱熱的好多…老公…”玉子扭動着身體承受着一波波熱的灌溉。

“都灌進子宮裏了…”巨大的嵌在花動着。

玉子微張的小嘴裏津順着出,眼睛一眨一眨,小肚子不時顫抖一下,大股的濃汩汩的往深處灌着。

“對,全進你的子宮裏,讓你大肚子,大着肚子也要繼續被我幹,還能裏面的水…”野陽在玉子的耳邊低聲説着。一邊一邊慢慢的白的噴灑在整個甬道里。

***第二天,本來答應過會幫忙做飯的玉子沒有出現,廚房裏依然是幾個特種兵自己動手做早餐。

“唉,本來以為今天不用再吃這樣難吃的東西了。”老三握了一個飯糰,他是一羣男人里長得最俊美的那個,比起其他人少了一些陽剛之氣多了點陰柔,肌膚也更白一些,一雙桃花眼。換了衣服下山多半會被錯認成哪家牛郎店裏的頭牌。

一笑帶着點氣,每次輪到他下山去採購能剩下三分之一的錢來。格也是一羣人裏最肆無忌憚的,所以第一個開口打趣野陽的也是他。

“都怪你啊副隊長,昨晚太狠了,把嫂子都得起不來了,不然今天我就不用吃飯糰了。”張嘴咬了一口白飯糰“午餐要送進去吃嗎?晚餐也一樣吧?説不定你今晚再進去一下。

那明天也一定起不來了,真可憐啊。”不知道是説被得不能下牀的‮婦少‬,還是説被迫聽着吃不到嘴的自己。

“昨晚你們聽得不嗎?”野陽嗤笑一聲,一起混了快十年,彼此什麼樣大家都心裏有數,也沒什麼好羞澀的。

就像每個月下山的兩個,回來晚上聚一起都會把這次了個什麼樣的女人講出來當消遣,只是這次的女人換成了自己的老婆而已。

“副隊長你心真黑啊,那麼一個大美人被你幹得又哭又叫的,小都怕是要被腫了吧?”老三一隻手搭在野陽的肩上“怎麼樣?不給我們講講嗎?那麼的‮婦少‬,幹起來很舒服吧?比那些女人要啊,叫得整個駐地都聽見了。”

“你一會不訓練啊?”野陽拿着芥末黃瓜了老三一嘴,把他的手推下去了“別那麼小氣嘛,副隊長,説出來聽聽啊!”老五也纏着他嬉皮笑臉的問。

“你們這些人…”臉皮薄的老六新南臉都紅了“裝什麼正經啊老六,難道你昨晚沒擼嗎?那今天早上洗什麼牀單啊?

昨晚讓你過來還不肯哈哈。以前又不是沒聽過,你自己都講過啊,害什麼羞啊?”老九笑着踹了一下老六的股“你上次回來不是還講你的那女人有多緊嗎?”

“是啊,害什麼羞新南,上次我們一起去的時候,我在隔壁聽着你把那女人幹得求饒。她受不了跑到門口都被你拉回去繼續了,等我完了去叫你,你還對着她的臉呢。”老八也接話。別看新南是幾個人裏最斯文清秀的,實際上要幹起來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那次輪到老八平洋和老六新南下山採購,因為馬上要到雨季,為了防止下個月暴雨不能出來,所以需要買的東西有很多,等他們去了那個老地方的時候,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所以兩個人都很急,付了錢拉着女人就進了屋子,二話不説下衣服就讓女人趴在間把那東西硬了,濕濕的正好,連裙子都沒,草草用手做了下前戲,就把脹得嚇人的大雞吧捅了進去。

那天的兩個女人叫得快把屋頂掀了,趕時間的兩個人用硬碩長的大狠狠的幹着,即使是每天被男人的小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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