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神秘硬金屬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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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要他們一移動,我和納爾遜兩人,就有機會了。我們相互望了一眼之後,仍是高舉着雙手。站立不動,等着意料中的變化的來到。
那四個大漢,託着箱子,來到了門口。
那為首的男子,伸指在箱子上叩了叩,又向那箱子,送了一個飛吻,和其餘四人,身子一齊向後,退開了一步!
他們向後退,那更合乎我們的理想!
他們顯然是想向後退出一步,閃開來,讓那託着箱子的四個大漢通過去,再來對付我們的。可是,他們卻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當那四個大漢的身子,剛一住門框,阻住了我們和監視我們的槍口之際,納爾遜先生以意想不到的快手法,
出了他的佩槍來。
他槍才一出手,便連發四槍。
那四槍,幾乎是同時而發的,每一槍,都擊中在托住箱子的四個大漢的小腿上。
那四人小腿一中槍,身子自然再站立不穩,向前猛地跌出。
而他們肩上的箱子,也向前跌了出去。別忘了那隻箱子,有一百多公斤的份量,一向前跌出,我們立時聽得幾個人的慘叫之聲,那顯然是有人被箱子壓中了。
在人影飛掠之間,我已經一個箭步,搶到了門口,我只見那為首的男子,舉步向外逃去,我正想一伸手,想將他抓住之際,忽然聽得納爾遜先生叫道:“住手,不要動手!”我立即停住,在我剛聽到納爾遜呼叫一瞬間,我還以為那些人是警方人員,大家是自己人,鬧了誤會而已。
但我一停了下來,便知道我料錯了。同時,我也知道納爾遜為什麼叫我停手的原因了。
剛才,我們還以為入屋的敵人,不會超過十個人。但這時我卻知道敵人遠不止這個數目,至少有三十個人之多,屋子之內,已滿是敵人,從一個窗口中,有兩手提機槍,伸了進來,一
指着納爾遜先生,一
指着我。
看這情形,剛才若不是納爾遜先生及時出聲阻止了我,只要我一出手的話,那麼,手提機槍便會向我開火了。我苦笑了一下,納爾遜先生已經道:“好,我們放棄了,我想,槍聲已驚擾了四鄰,你們也該快離開了!”那為首的男子,一臉殺氣,一伸手,在他身邊一人的手中,奪過了一柄槍來,我和納爾遜兩人,立即知道他準備殺我們。納爾遜先生又大叫:“伏下!”我剛來得及伏下,便聽得兩下槍聲。
那兩下槍聲,和另一下“蓬”地聲響,同時發出,我不知道那“蓬”的一下聲響是什麼所發出來的,但是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中,整間房間,便都已為極濃重的煙霧所籠罩。
我只覺得眼睛一陣刺痛,連忙閉上了眼睛,但是眼淚卻還如同泉水一樣地湧了出來。那是強力的催淚彈,不問可知,一定是納爾遜先生所發出來的了。
我身子在地上,滾了幾滾,滾到了牆壁之旁,一動也不動。
那時候,只聽得呼喝之聲和槍聲四起,在這樣的情形下,是死是生,除了聽天由命外,可以説是一點其他的辦法也沒有的。
喧鬧聲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聽得一陣腳步聲,向外傳了開去,接着,便是幾輛汽車,一齊發動的聲音。在汽車發動之際,我聽得一個女子叫道:“將我帶走,將我帶走!”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下槍響。
我聽出那女人正是納爾遜先生認為十分可靠的那個本中年婦女,這間屋子的主人。事情已經很明白,那一幫歹徒,正是她叫來的,所以才能神不如鬼不覺地出現,將我們制住。
而那中年婦女在通風報信之後,想要那些人將她帶走,結果不問可知,她吃到了一顆子彈!
我心中暗歎了一下,不斷地淚,實在使我受不住,我站起身來,便向外衝去。
我衝到了院子中,又見另一個人,跌跌撞撞,向外衝來,那是納爾遜先生了,我連忙走過去將他扶住。他和我一樣,雙目紅腫,淚不已。
但我卻比他幸運,因為他左肩上中了一槍,手正按在傷口上,鮮血從指縫中出來。
我扶着他,來到了院子中,我們四面一看,立即看到那本中年婦女的屍體。納爾遜先生望着屍體,向我苦笑一下,道:“都走了。”我道:“都走了,我相信他們,也有幾個人受傷。”納爾遜先生道:“可是那隻箱子,還是給他們帶走了,他們退得那樣有秩序,倒出於我的意料之外。”我道:“那先別去管它了,你受了傷,我去通知救傷車。”納爾遜先生道:“將我送到醫院之後,你自己小心些,照我看來,事情永遠比我想像之中的,要複雜得多。”我聳肩道:“我有興趣的,只是海文-方的事。”納爾遜先生道:“所發生的事情,都是有聯繫。”我不服道:“何以見得?”納爾遜先生道:“唉,如今似乎不是辯論的好時候,快去找救傷車吧!”我將納爾遜先生,扶到了另一間屋子中,令他坐了下來,我打了電話,不用多久,救傷車便到了,納爾遜先生不要我跟上救傷車,卻令我在後門的小巷中,向外面走去。
我一路只揀冷僻的小巷走,回到了旅館中,才鬆了口氣。
因為如今,我已失去了那隻箱子,某國大使館卻不是好吃的果子!
我剛定下神來,便有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我想那可能是納爾遜先生從醫院中打來給我的,所以立即執起了聽筒,怎知,對方的聲音,十分低沉,首先“哈”地一聲,道:“雖然給你走了,但是你的來歷,我們已查明瞭!”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的確令我呆了一呆。
但是我認得出,那是某國大使的聲音。我吃了一驚,道:“你打錯電話了,先生。”某國大使“哈哈”地笑了起來,他雖然在笑,然而卻可以聽得出,他的心中,十分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