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到処是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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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緊,蘭若,小姑娘可比你緊多啦。”陳總説着,部前後聳動起來,他抓着奚沾雨的腳腕,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臉上聞,過了一會兒又用手掀開奚沾雨的上衣,用手去捏她的房。

同時他部越聳越快,力量也越發的大,奚沾雨很快就“啊!”地叫起來,她的聲音很大,沒有任何掩飾,像在哭泣又像在慘叫。陳總向李老師打了個手勢,説:“捂住。”李老師聽到了,就跪到奚沾雨身邊,試着用手去捂她的嘴。

“小雨,你就忍一下。”李老師説。

“忍你媽!”陳總罵道:“這他媽叫忍嗎?這他媽叫享受!”

“是,是享受。”

“你滾!”陳總揮手,又轉頭叫那穿職業裝的女人説:“你來!”那女人跪下來,一手抓住奚沾雨的頭,一手用力捂住奚沾雨的嘴。女孩兒的哭叫立刻變成了“嗚”的悶叫,聽起來反倒越發的慘。陳總繼續做,發出很大的聲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聲音又急又大。

做了大概四五分鐘,奚沾雨的上半身開始瘋狂扭動,接着她部有晶瑩的水彈出來,她的身體猛地拱起,頭一下一下地彈起來,卻又被那女人用力按到牀墊上。

陳總有些得意,他説:“這不高了嗎,還叫得這麼慘呢,結果這麼快就高了。”等奚沾雨不再掙扎,那穿職業裝的女人就放開了她的嘴,她張開口不住地氣,口大幅度上下起伏。

“那叔叔要再來囉?”説完陳總就又聳動起來“叔叔聞到你的味兒就興奮得不行啊…今天有你的。”奚沾雨又開始哭叫,穿職業裝的女人立刻又捂住了她的嘴。

陳總不停地做,又做了十幾分鍾,等奚沾雨又高了兩次他才,全部在女孩兒的體內。隨後他坐在牀墊上了支煙。

接着把奚沾雨的衣服剝光,抬起她的手臂對着她腋下聞了聞、,又抓着她的雙腳嗅聞、,沒過多久他就又起了,他趴在女孩身上和她接吻,奚沾雨閉着嘴。

他就笑着捏她的鼻子,想等她張嘴呼。結果奚沾雨把嘴死死閉住,臉都憋紅了仍然死死閉住。陳總等不及了,又把陰莖進女孩下體裏,聳動部用力,用了十分鐘把奚沾雨再次強行推入高,那個女孩子…恐怕本就沒有什麼經驗。

她太了,完全鬥不過這個老男人。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她送入高,她最後像巾一樣癱在牀墊上,奄奄一息般地大口呼。男人又想和她接吻。

她就又把嘴死死閉緊,男人捏她的鼻子,她憋到全身痛苦扭曲都還是不張嘴,那老男人就笑笑,抱着她讓她趴在牀墊上。

他從女人手上接過一個避孕套戴上,戴上後把陰莖用力進了奚沾雨的門。女孩兒痛得張嘴哭泣,剛剛叫了兩聲就又被女人捂住了。

陳總用力在她門內了六七分鐘,終於,這時奚沾雨已經被姦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她像死了一樣趴着,一動不動。

“給她吃藥。”陳總命令道。

穿職業裝的女人拿來礦泉水和緊急避孕藥,一次給奚沾雨吃下兩顆。陳總又命令説:“給她洗了,洗乾淨。”

“好的。”女人説着去抓奚沾雨的手臂。陳總又補充説:“要裏裏外外都洗乾淨。”

“好的,明白。”這時李老師過來扶奚沾雨,奚沾雨甩手把她甩開,要自己去拿自己的熱褲。穿職業裝的女人卻麻利地掏出衞生巾和一次內褲給她穿上,然後才準她穿衣服。李老師説:“我帶她去浴室,我來給她洗。”陳總給他的助手做了個眼神,同時説:“看着。”接着又補充到:“後面也要洗,要洗到噴出來,記住!”隨後奚沾雨就在李老師的攙扶下,從一個小後門走了出去,她走路的時候兩條腿合不攏,一瘸一拐的。

陳總穿上衣服等着,過了十分鐘他的助手就回來了,向他報告説全洗乾淨了。

“後面用水灌進去了,洗到噴了。前面也用水灌了,什麼都留不下。”她説。

陳總點點頭説:“等下給那丫頭兩萬。還有提醒李蘭若,明天的事情她要處理好,叫上那丫頭一起去。”他走出倉庫。那助手把倉庫中留下的痕跡清理乾淨,然後也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個人,還處在震驚中。

***我聽到那女人在鎖門,我心裏有些慌亂。過了十來分鐘我走過去,發現鎖從內側是可以打開的。小小心心地開門,看到外面的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我輕輕關門,立馬跑了出去。走到俱樂部大門口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

我簡直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之前兩個小時的記憶似乎消失了,我心脹高速地跳動沒法平息,腦袋一片空白,只能思考眼前的事情。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面對,怎麼處理,就只想着先回家,回家冷靜一下再説。我走出大門,看到太陽已經斜了。

走在大門口的一大排階梯上,腳步都是虛浮的。我走着走着,就覺到自己右邊好像有什麼東西,但我心裏想着事情,也沒閒心去理會。繼續走。

那東西就繼續跟着我,直到我走下所有台階,走到那放着大炮的花壇前,我一轉頭,看到我右邊走着一個女孩。奚沾雨。是奚沾雨,她就像失神了,路也不看,恍恍惚惚地走,似乎想什麼東西想得出了神。

“奚沾雨。”我叫她。她突然轉過頭來看我,面上有些驚恐,眼睛睜得很大。

“你,為什麼在這裏?”她問。我看着她,了口唾沫説:“是你,是你走路的時候沒有看路。”

“喔…喔。”她神經質地點頭。

“你…沒事吧?”我心想,她當然有事,她剛才被人…“我沒事,我沒事,我,”她搖搖頭:“我沒事,沒事。”

“喔。”我點點頭,看着她的樣子有些心疼。我到底該不該繼續裝下去?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走了。”她轉身要走,我心裏卻突然溢出一種自己也説不明白的情,那種情讓我心口發痛。

“奚沾雨,等一下。”

“嗯。”我一叫她,她竟然立刻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我,就像在等我叫她,看着她的臉,她的眼睛還在發紅。

我説:“你好像…狀態不太好。”

“我…我沒事,我沒事,沒事。”

“喔,這樣。我想…”

“嗯?怎麼?”

“沒什麼,沒什麼。”

“喔。那,我走了。”

“那個。”

“什麼?”

“那個,我,和你順路。”

“喔。”

“走吧。”

“好,走吧。”她和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完全不一樣,像換了一個人,如果不是因為我在倉庫看到那麼多,我可能本沒法理解這一切。

我每一次叫住她她都會立刻回應我,也沒了之前的古靈怪和鬼點子,我覺她需要人陪,很需要人陪。我們肩並肩在廠區裏走,這裏綠化極好,到處是大樹,路邊還開滿白的小花。

我想説話,又完全不知道説什麼,更不敢安她。卻聽到她説:“你…那個,你是和胡霜兒分手了吧?”

“啊?”

“你是來和胡霜兒分手的吧?”

“嗯…算不上吧,我和她…不算往過。”

“這樣?你們沒接吻過嗎?不,我不該問這個。你們…你們抱過嗎?”

“哈哈…”我笑得很乾癟:“我和她就是朋友,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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