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章羈旅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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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舞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地被羈王拎回了房間,但羈王剛才救了她和小寶一命,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經過這一番變數,諾舞心裏漸漸覺得,羈王也沒有傳言中那麼地冷酷無情,他對小寶都這麼好,對待他的屬下,也一定很好的吧…從一開始,因為立場不同,她和羈王間,就隔着一道無形的鴻溝。
一想到南宮瑾和上官葵很有可能深陷險境,諾舞掙扎着想擺拖羈王的制挾,羈王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連眉都不抬一下。
“師父他們一定遇到了危險,放開我…我要去救他們…”
“閉嘴。”羈王將諾舞丟到牀上,懶得理她。
諾舞惡狠狠地瞪着他,説道:“你就不怕師父死了,就沒人給你解藥了?”
“上官葵把這個也告訴你了?”羈王有些意外,那每天的報告書上好像沒有記載這事,看來上官葵那傢伙偷工減料,想糊他,這筆賬,他給上官葵記了下來,等會再慢慢收拾她。
諾舞擺出一副踩到別人痛楚的暗模樣,得意洋洋地説道:“怕了吧?趕快去把師父救出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諾舞無形中,已經把羈王當做第二個小寶使喚,誰叫他功夫這麼了得,又正好有弱點被她抓住。
羈王坐在牀邊,紋絲不動,諾。舞慌了神,推了推他,説道:“被嚇傻了嗎?怎麼還不去?”羈王沉聲道:“敢在本王面前大言。不慚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別挑戰本王的耐。”諾舞軟了語氣,規勸道:“我也是。為你好,師父死了,誰給你解藥呢?”羈王若有所思地看了諾舞一眼,這丫頭想以退為。進,可惜還欠了幾分火候,他説道:“上官葵既然把本王的事告訴了你,自然會教你配製解藥的法子。”想來那上官葵老早地就想將這個燙手山芋丟給諾舞,她便能和南宮瑾逍遙自在的地不問世事,上官葵在信上早把這些盤算
代的一清二楚,很早就教會了諾舞一道秘藥的配方,正是羈王常年服用的物藥。等到羈王接走諾舞,她就能徹底地解拖了。雖然上官葵很鄙視羈王那張死人臉,但她一向秉承行醫救世的原則,路邊受傷的阿貓阿狗她都會救,何況是好端端的一個人。
諾舞心虛地瞄了羈王一眼,這個人還真是料事如。神不成,怎麼什麼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諾舞越想越覺得詭異,沒準是有內jian把她的一舉一動都告訴了羈王…哼哼,這個內jian不是南宮瑾,就是上官葵!念及此,諾舞急於去營救兩人的心思淡了幾分,悶聲坐在牀上,要是她知道上官葵連她信期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結束,這些私密的事都告訴了羈王,她一定會加入到那羣殺手之中,往上官葵的身上多砍幾刀。
兩人僵持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南宮瑾拖着疲。憊的身軀,懷抱着上官葵匆匆趕了回來。
在見到躺了一。地的屍體和包紮地像個粽子的小寶後,南宮瑾確定前者一定是羈王所為,後者,絕對是諾舞做的好事!
看樣子諾舞應當沒事,害得他抱着上官葵一路疾跑回來。
上官葵摟着南宮瑾的脖子,低聲道:“我們先去偷窺一下,看他們兩個有沒有什麼…”話音剛落,就聽見羈王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上官葵,還敢打本王的主意?”上官葵拿人手軟,加之背地裏説了不少關於羈王的八卦,她兇悍的氣焰去了大半,悻悻地説道:“嘿嘿,我哪敢,你看我不是把諾舞養的白白胖胖的嗎?”裏面傳來一聲冷哼,南宮瑾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門,他一直都很好奇這個讓上官葵讚不絕口的羈王到底是什麼模樣,他哪知道,讓上官葵讚不絕口的,其實是羈王給她的那疊銀票。女人嘛,還是有個屬於自己的小金庫比較實在。
羈王正襟危坐,諾舞像只小雞一般被羈王拎在手裏,南宮瑾見自己的徒弟被人待,快步上前,護着諾舞,問道:“親親徒弟,沒被人欺負吧?”他南宮瑾的徒弟,怎麼能被別人
待?他都還沒下手,怎麼能讓這個像臭石頭一樣的男人搶了先。
羈王顯然對這個稱呼十分的不滿意,微眯着眼,看了上官葵一眼,她的報告書裏,怎麼沒提到這個?看來她的報告書裏,有很嚴重的虛作假的跡象。
諾舞有些不地説道:“大師父,師父,為什麼羈王他什麼都知道?是不是你們告訴他的?”上官葵不好意思地撇開頭,南宮瑾一下放開諾舞,若無其事地牽起上官葵的手,説道:“親愛的,今天天氣好好,我們出去轉轉。”上官葵會意地kao在南宮瑾肩上,柔情似水地説道:“嗯嗯,我們去散步。”這下不單是羈王想收拾他們,連諾舞也按耐不住了,攔住正想偷偷離開的兩人,説道:“師父們不是剛從外面回來嗎?怎麼又想出去了?”他們越心虛,諾舞就覺得其中必有隱情,真怕他們什麼都告訴了羈王,羈王就算不是什麼壞人,但他意圖奪取大齊的江山,隻手遮天,光憑着一點,諾舞就很難與羈王站在相同的立場之上。
上官葵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蹩腳的理由“為師好睏哦,想回去睡覺。”諾舞一想,上官葵好歹也是有了身孕的人,也不再為難她,當她剛把注意力轉移到南宮瑾身上時,上官葵拉着南宮瑾聞風而逃。
當房內只剩下諾舞和羈王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諾舞忍不住問道:“我師父到底跟你説了些什麼?”羈王嘴角輕揚,淡淡的笑意浮現在他魅的臉上,諾舞不自在地追問道:“喂,你快説。”
“是你要我説的。”羈王忽然有種在欺負小女孩的罪惡覺,緩緩地説道:“八月十七,信期至,八月二十一,腹瀉三次,八月…”諾舞捂着耳朵,哇哇大叫:“你別説了…我什麼都聽不到!”羈王意猶未盡地看着諾舞,心裏卻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輕鬆?這兩個字,對他來説,太過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