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久違的狡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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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難得主動的張開‮腿雙‬，出腫得像饅頭一樣的濕乎乎的，懷孕的女人總是分泌物很多，老吳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要來了哦！”老吳小心翼翼的提槍入子的，生怕動作大一點破了羊水。入沒有遇到任何的障礙，這個階段的女人那裏已經開得比較充分了。

畢竟直徑9公分的腦袋要從那裏出來呢，jj和這一比都不算。

“老公，今天怎麼這麼温柔？”

“想換個調調了，怎麼樣？覺得麼？”

“嗯！”温柔的子附和着老吳。其實她本人的需求遠沒有老吳來得大，只要老吳開心，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哦！”老吳緩慢的着。他突然發現，慢其實也是考驗耐力的活兒，既要控制力道，又要壓抑着衝動，一不留神就容易走火。子也沒體驗過這種覺，咿咿呀呀的叫喚個不停。

老吳也沒有剋制，時機一到，就統統了進去，唯恐時間長了再生變故。完事後，子先去浴室洗澡去了，留下老吳一個人在牀上。

“還好沒出事。”老吳心裏想。

“長相什麼的，和平安比起來，算個？”老吳終於解開了心結，心情也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他甚至盤算着，等明天一早就給子換一副模樣，哪怕是居委會的馬大姐也好，省得自己提心吊膽的。

嘩啦啦的水聲逐漸停歇，子哼着歌從浴室出來，身上披着一條浴巾。

“老婆，你怎麼不擦乾就出來了，你看你腿上都是水！”子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回道:“哪裏來的水？”子腿上的水啪噠啪噠的滴到地板上，她本人卻彷彿渾然不知一般，繼續擦拭着頭髮。老吳寵溺的説道:“你腿上不是？”説到一半，老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一把抱過子，説道:“老婆，咱得去醫院了。”子不明所以。

“好端端的，去什麼醫院？”老吳鄭重其事的説:“因為，咱們要有寶寶了！”

…

120的效率很高，不多時就已經接上了老吳夫倆。車上，老吳向子解釋了兩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子震驚得難以名狀。

“…後來，我發現不管我怎麼努力，也畫不出你原來的樣子了…”

“原來是這樣。”子已經從老吳的講述中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那文件夾裏的畫，是不是…”老吳低下了頭，低聲道:“沒錯，就是這段時間你變成的樣子。”子恍然，一直以來的困惑大部分都煙消雲散了。

“等一下！”子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羞紅着臉説:“你…你好變態！”老吳訕笑着説道:“我也不想啊…誰讓媽那天早上突然過來…還有，嫂子也是…”

…

到了醫院，急診室的醫生和護士用異樣的眼神看着老吳，得老吳有點不好意思。

“大夫，我知道我們沒有建檔，您看我老婆這個情況，能不能幫幫忙？”主治大夫皺了皺眉。

但醫者父母心，她也不能説什麼。身後的護士們可沒那麼強的自控力，已經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子已經知道白天發生的事，對此倒是沒太在意。產房。走廊。又是焦急的等待。

這回真的輪到自己的子，讓老吳如何能不心急如焚？彷彿經歷了一輩子那麼長，產房的門終於打開了，護士抱着嬰孩走了出來。

“恭喜你，又是個女孩，母女平安！”老吳沒有在意護士言語間的調笑，動的接過女兒，看向子:“老婆，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子早已泣不成聲。

“老婆你看，咱們孩子生得皺皺巴巴的，多可愛啊！”説着，老吳自己也哭了出來，尾聲。十八年後。一個幫着雙馬尾的女孩從背後捂住了男人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老吳出寵溺的微笑，説:“不用看也知道是我們的吳誠誠小美女咯！”女孩回手，氣鼓鼓的説:“爸爸真沒勁，一點都不好玩！”老吳哈哈大笑。

“誠誠，又開爸爸的玩笑是不是？”説話間，一個與女孩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從外面走進來，手中還端着切好的水果。

這是老吳的子。自從有了女兒之後，老吳每天睜開眼第一個見到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兒。子自然也就保持了女兒的模樣，至今已經十八年了。老吳摟過子，在她嘴上輕吻了一下。子嬌嗔道:“幹嘛啦，女兒還在呢！”老吳説:“女兒在怎麼了？女兒在我也得親我老婆！”説罷又重重的親了一口，然後滿意的吃起了水果。

女兒扶額無語，一副“我怎麼會有這樣的老爸”的表情。子和女兒的關係非常好，好到幾乎無話不談的地步，與其説是母女，倒不如説是一對姐妹，尤其是在老吳看來，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還真是很難把她們當母女看，此時，母女倆就當着老吳的面，嘰嘰喳喳的説個不停，聲音很小，完全沒有想給老吳分享的意思。老吳對此見怪不怪，既然不給我聽，倒不如出去躲個清靜。

見老吳出了屋，兩個女人説話的聲音才稍稍放開。

“媽媽，剛剛爸爸都親到我了！”

“活該，誰讓你想出這個餿主意的！”

“那你不是也沒反對嘛！看到爸爸親了女兒，難到你就不會心痛嗎？”

“你少裝，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趕緊把衣服換過來，別讓你爸爸發現了！”原來是兩個女人玩的遊戲，合起夥來整老吳。老吳的“臉盲症”在家裏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母女倆經常用這種把戲來整老吳，少筋的老吳每次都拆不穿她們的把戲，被耍的團團轉。

“爸爸，我今晚要和媽媽睡！”

“老公，今晚你就自己睡吧。”嘿這娘倆！得了，我自己睡還不成？老吳也沒有生氣，子和女兒關係這麼好。

他高興都來不及。老吳一個人躺在牀上，雙手枕在腦後，思緒連篇。這些年他不是沒有想過用自己的能力再佔點便宜，可隨着年紀的增大，自己倒還好，可老婆的力已經跟不上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來着？

半年前？一年前？記不得了。説起來還得謝老劉，要不是他當年發來的網頁，自己恐怕沒有這麼彩的人生，最關鍵的是，女兒不會來到這個世上。也是因為這樣，老吳和子給女兒取名“誠誠”以念“心誠則靈”胡思亂想間，房門被推開了，子的身影閃身進來。

“老公，還沒睡？”

“想起點事情…女兒睡着了？”

“嗯…這死丫頭，瘋到半夜，可算睡着了。”子上了牀，趴在老吳的口，手指不安分的在口划着圈圈。老吳笑道:“你這是咋了？”

“看見女兒，就覺得年輕真好。”

“你在我眼裏，永遠和女兒一樣年輕。”子白了老吳一眼，眉眼間又恢復了當年的風情，看得老吳心下大動。

“老婆，我們多久沒那個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

“唉，就是那個那個啊！”

“不知道你説什麼…我要睡了！”説着，子轉過身子，故意用後背對着老吳。

“老婆，我今天狀態還行，咱們來吧！”

“哎呀，你都多大歲數了！嗨…別鬧！”老吳難得來了興致，哪裏肯放過，輕車路的褪下子的睡衣睡褲，最後將內褲一扯而下。

“嘴上説不要，這裏卻這麼濕！老婆，你呀…”

“閉嘴！討厭！”説話間，兩具身體久違的織在一起，只是老吳沒注意到，子腳邊掛着的粉卡通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