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不是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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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我像馴服的奴隸一樣,主動蹬緊牀鋪,不讓出整個股間的m形的腿崩塌下去,讓他盡情欣賞濕漉漉的小,隨他用手指逗令我一顫一顫的陰蒂。

我可是自詡淑貞的人!想着現在的樣子,縱容他做的事,羞恥的火焰猛地從體內熾起,熊熊燃燒起來。

對不起…我在心中幽幽地説道,既是向丈夫表達對他不忠的歉意,也是向被心驅趕而蟄伏下去的淑貞本心的道歉。

然後,我發出微弱的聲音,幾乎弱不可聞“讓我…吧…”雖然我滿足了他的願望,説出了下的請求,但是他卻把手移開了,在別的地方輕輕觸摸、慢慢滑撫,發出“沙沙”的聲音。

我焦躁地扭動着肢,燥熱的小迫不及待地想得到撫,當他的手指重新向股間動着遊走過來時,我簡直興奮極了,可指尖剛撫上小的邊緣,就在我等待快樂降臨的剎那,他將指頭一翻,又移到其他的什麼地方去了。

一時間,心中升起被肆意玩的屈辱,我在嘴中不住磨牙,壓抑着怒火,就要惱羞成怒地向他大聲斥責了,只聽他慢悠悠地説道:“聽不到啊!小姐姐,剛才好像有一隻蚊子在叫。”

“臭…小…子…你…最差勁了…你才是蚊子…”我咬牙切齒地説道,真想捏住他嬌的臉蛋,狠狠轉幾圈那樣擰。

“嘻嘻,小姐姐,你生氣了,其實剛才你説什麼,我真的沒聽清,拋下羞恥心,變得蕩起來吧!我想你先生和我一樣,都非常喜歡看到呢。”在羞惱有加、煩躁難耐的心情下聽他又提起丈夫,用的還是假借這個令我厭煩的手段,我不由沒好氣地斥道:“閉嘴,不許再提我丈夫。”到語氣過於不善了,我有些不忍,便軟語説道:“別提他好嗎?也別再逗姐姐了好嗎?”

“最喜歡小姐姐這樣説話了,聲音軟綿綿的,又嫵媚又膩人,我的身子都酥倒了一邊,好吧!我不逗你了,不過,你必須大點聲説出來,小姐姐,你這裏很想要吧?看起來就像餓壞了、想要吃的嬰兒小嘴。”

“啊…不要再説了,羞死人了,啊…”我清晰地覺到火熱無比的小動,在不規則地收縮,在他的描述下,腦海裏浮出一個不住開合、出裏面粉紅,我不想看,可它似乎烙印在腦袋裏,怎麼趕都趕不走,我羞恥地呻着。

不知不覺地發出糯軟的甘甜膩聲,向他央求着,他的手指滑到了大腿部,在小的外側,手指若即若離地滑撫着。

給我帶來奇癢的同時,也帶來了美妙的快口收縮的覺越來越強烈了,就像小正太技師説的它餓壞了,想喝

愛胡思亂想的病又犯了,我情不自地把的牛聯想成,腦海裏瞬時浮出別的男人的從我被蹂躪得合不上口的裏往外淌的畫面。

頓時,我被刺得渾身發抖,的需求無比強烈,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興奮過,劇烈跳動的心臟都要爆裂了。

我不想再忍耐下去了,只需説説下話,便能獲得解救般的快,我終於被心中的魔鬼誘惑了,搖擺的心徹底地倒向蕩的一邊。

“啊…不要,啊…饒了姐姐吧!啊…讓我吧,求求你,讓我吧!啊…我好想逝去啊…”我發出彷彿哭泣的聲音,不住説着令我越來越動的下話,刺萬分地請求着“小姐姐,説的真好,蕩的小姐姐,嘻嘻…那我就賜給你快樂吧。”隨着小正太技師惡的笑聲響起,我最的陰蒂被他一把拈起,放在柔軟的指腹間,飛快地捻動起來。

“好舒服…”就像倒了一口涼氣,再從嗓眼裏憋出來,蕩的聲音更顯情動如火,我愉悦地叫起來。

一陣令我驚訝的強烈快猛然騰起,我到高就要來了,陰關就要被一波波襲來的快濤沖毀。

小正太技師三管齊下,嘴巴含着我的左,裏面的舌頭在頂端拼命地甩動,他的右手握着另一側的房,靈巧的手指快速地捻動着發脹發硬的頭,剩下的左手在股間逐漸加快速度地來回律動,修長而纖細的手指陷沒在不斷溢出愛的小裏面“咕嘰咕嘰”地來回轉。

他不光我的房、頭,還替地我的耳朵、臉頰,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好像不想和我接吻,離我的嘴遠遠的。

“好舒服,啊…你真是個壞透了的小壞蛋,啊…小壞蛋…小壞蛋…”我一邊呻,一邊動情地喚他,也在嬌嗔地怨他,沉浸在美妙而刺忌快裏。

“啊…不行,不行,我要了,啊…好美的覺啊!我逝去了…”我亂地叫起來,劈成m形的腿劇烈地顫抖着,在我拼命的維持下,沒有崩塌下去,我以這樣一個下無比的姿勢,在丈夫以外的別的男人的面前攀上了快樂的頂峯。

美妙的快圍繞着我,輕撫着我,我到身體彷彿都要融化了,雖然舒暢得無以倫比,但我卻發現眼罩竟然濕了,不知為什麼,我下了眼淚。***思維彷彿停滯了,腦海中一片空白,混亂得很,在小正太技師面前,我可以説是主動地擺出像青蛙那樣既下又可笑的姿勢,不知羞恥地逝去了。

僅僅是手指,便令我如此蕩、如此瘋狂,連女人的廉恥心都不要了,我簡直無法相信,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虛幻,就像處在旎的夢裏。

不過,我知道沒有做夢,剛才發生的事都是真實的,而且身體仍然火熱躁動,沒有平靜下來,如果是平時,到達一次高後肯定會獲得滿足,但現在還是想要。我不由在心中幽嘆,沒想到,我竟然是這麼蕩的女人…

“小姐姐,你可真夠的,身體真,反應好強烈啊。”小正太技師是在讚美我,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嘆,沒有任何譏諷的意思,但我卻覺比受他嘲笑還要羞恥,於是,我小聲地説道:“啊…不要…別説這些。”我是嬌柔温順的女人,女人本就是的雌動物,和心愛的人做愛,由於動情,身體一些,反應強烈一些,乃至高到甘甜美妙的快都是無可厚非的,可導引出這些的不是我的丈夫。

而是一個看起來好像可愛的小正太的專業按摩技師。我確實是心萌發、動情了,但動的不是愛情。

而是做為御姐甘願被小正太推倒的情,也許每個女人的身體裏都深藏的種子,在潛意識裏渴望着被佔有、被強暴,而我的種子已經發芽了。

對下犯上有種被侵犯的莫名的快。我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一旦被男人看羞恥的地方、下的姿勢,便到強烈的暴、受,從而意亂情得無法自已。

丈夫從來不曾給予我這些,他也沒辦法給我,從小正太技師那裏,我體驗到了和丈夫平凡的愛中所沒有的情,我為之興奮,被刺得直想放縱,如果丈夫看到我在別的男人的愛撫下快樂如斯的樣子,不知會不會也和我一樣。

到一份無可奈何的悲哀呢!高的餘韻柔美愜意,很快便驅走了愁緒,使我重新變得愉悦起來。

而小正太技師一直在愛撫我的房,只不過原來是輕輕柔柔的,在光滑的肌膚上滑動着觸摸,現在則五指如爪,在上面用力地抓,暴地

不僅部騰起巨大的快,小也起了強烈的反應,我的身體又變得輕飄飄的,彷彿融化了。

我本能地想要他停下來,聲音剛到喉頭便被嚥了回去,倦倦懶懶的我沒有多餘的力做口是心非的表演了,而且令我無比愉悦的泉水汩汩地從體內湧出來,我還擔心小正太技師萬一聽我的話了。

把那雙魔鬼的手移開,恐怕我真要鬱悶得發狂了,我想再等等,先享受一番,待到美妙的高餘韻散盡再來制止他。可是罷不能的快一直伴隨着我,使我飄飄仙,彷彿變成了雲朵,漂浮在空中。

“小姐姐,舒服嗎?”我這副樣子,如果拒不承認只會更加難堪,我想事到如今,也只好實話實説了,於是。為了分散巨大的羞恥,微微點了一下頭後,我説起了其他的話題,喚道:“噯。”

“幹嘛?”

“能把眼罩幫我摘下來嗎?”戴上眼罩後,我看不到他,他卻能看見我,而且還是在亮如白晝的電燈下。

而我卻在充滿未知神秘的黑暗世界裏,緊張地猜測他可能對我做的事,刺萬分地展開想象。

只是想到戴着黑的眼罩、‮腿雙‬擺成下的m形姿態,我便覺像是用上了sm用具,嗅到一股濃重的味道,更想摘掉它了。但是沒有他的允許,就擅自行動,我有些擔心,怕他會生氣,於是心盪漾地軟語相求。

“不行。”依舊是平靜的語氣,聽不出情緒的起伏,我見他好像沒有生氣,不知為何,心裏竟有鬆了一口氣的覺,便不死心地問道:“為什麼?”

“我沒有這個權限。

什麼時候你先生回來,讓他給你摘下來。”小小年紀卻用上級對下級的曉瑜語調跟我説話,我到一陣怪異的覺,心兒不由一蕩,在心中呻道,啊…臭小子…小正太技師的話似乎透着丈夫回來後,便不再和我戲的意思,我先是一陣安心,對他沒有在丈夫面前愛撫我的打算慶幸不已。

我似乎忘了,即使他想,丈夫也同意,我也完全可以憤而拒絕的,我不是他們的奴隸,我是自由獨立的女,之後心中升起不捨的惆悵,我知道以後可能再也不會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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