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零章陪着老婆去容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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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一暈,差點仰天而倒。
“叫他馬上給我滾蛋,還有以後只要是順興成衣鋪來的人,一律不用通稟都給我打發了。”陳嬤嬤看見我怒氣衝衝的樣子,連忙答應了一聲,有點慌里慌張的去了。
“夫人,你昨天不是説要去鎮上逛街嗎?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這就啓程吧。至於村裏的事,就麻煩爺爺你多多費心了。”我岔開了話題,很是巧妙的轉移了兩人的注意力。
“夫君,你的早飯還沒吃完呢?還是等你吃完了再去吧。”還是阿秀關心我。不過,經過剛才一驚二嚇我哪還有食慾?
“不吃了,沒什麼胃口。我們還是快點啓程吧。紙行那裏還等着我去開張呢?”阿秀温婉的點了點頭,當即讓我先去雪紙作坊拿貨,她補完妝後就馬上過來。
我和老爺子先一起出了內院,老爺子突然在院門口拉住了我,正視着我,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寓意深遠的説道:“阿樂,不管以後怎麼樣,阿秀依然是你明媒正娶的正房子,你可千萬別讓她受了什麼委屈才是。”對此我又能説什麼呢?只能苦笑着,悶悶的朝他點了一下頭。看來,我先前的一番“解釋”這
明的老地主是沒有相信了。
老爺子輕嘆了一口氣,放開了我,徑自打頭而走,我呆了片剎才驚覺過來,趕忙跟上了他。
在前院老爺子回身朝我揮手示意了一下,率先出門視察村子去了。而我則是讓早就跟在我身旁的無名開始召集自己的貼身護衞隊。今天隊伍中比較特別地當然要數剛剛加入地無情和啞巴兩人了。為示看重我還當眾為啞巴取了個響噹噹的名字——無忌,並爭得他本人的同意賜我本人之姓給他,啞巴地全名霎時就變成了謝無忌。
啞巴剛得姓名很是興奮。雙手不停的朝着我比劃起來,由無情翻譯過來就是一句話:對我的賜名賜姓之舉的啞巴表示了千恩萬謝之情,並立誓以後要為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實一早我就有這樣的打算了,這麼好使的收攬人心招數,又不費錢。我是很樂意多多使用地。本來我籠絡的首要目標是無情,但昨天我不經意的打聽出他的本名原來不叫無情,是有姓氏的,至於什麼姓氏,我倒是沒有直接詢問。所以,我今天只好退而求其次,把這番舉措落實到了這個啞巴身上。看得出來,無情對這啞巴是有一定的兄弟之情的。我只要“拴牢”了這個小的,他這個大地相對也就好籠絡多了。
對於這兩人的到來,我身邊的曾偉這小子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確切一點説是對啞巴地啞語表現出了興趣。無名也對那個無情在一定程度上表現出了友好。首次主動的向他點了一下頭,而無情則同樣酷酷地回以“點頭禮”隊伍一解散。曾偉就興沖沖找上啞巴,邊説邊比劃試圖跟他溝通,而從啞巴——謝無忌的表情上看,他對這個隊伍中年齡最小的同伴也很是興趣,一臉笑容燦爛的拉着一邊的無情,讓他做為兩人之間“談話”的翻譯。
我讓無名先去當他的總教官,自己則招呼了一聲衞隊長陳虎,打頭向着院外走去。陳虎馬上朝着眾人一揮手,第一時間就跟上了我。
還是像往常一樣,富貴早就驅車在雪紙作坊的大門口等着了。
此時的雪紙作坊,也就是以前的陳家院子,通過幾來的陸續改造,已經有點面目全非了,首要一點不同的就是它的大門,由原先那塊薄薄的木板小門,變成了現在裹着鐵皮的正宗楠木大門,厚重的可以。這也算變相的實踐了當初我被拒門外時,對那塊木板門所發下的誓言。
除此之外,原先一米來高的土院牆已經換成了用石塊壘成的三米來高石牆,而且據我的建議,在這一圈石牆頂部都移植上了荊棘,這種荊棘是陳家村附近山頭的特產,生命力很是頑強,極易生長,不怕燒不怕砍,更加上枝
刺長,人要是不小心被扎那麼一下,傷口處立馬會又癢又腫,用它來做成後世的鐵絲網,還真是好用的很。後來,我乾脆把這種不知名的荊棘發揚光大,在雪紙作坊的後山上也讓人移植了一大片,以防假想敵從幾十米的峭壁上引繩子而下,更叮囑正在監督村牆施工的老李叔在施工中把這特產好好利用一下,等村牆造好後,讓他沿着村牆廣為種植這種天然的“鐵絲網”這樣之下,在我想來,以後即使軍隊來攻的話,只要我緊閉大門不出,那麼軍隊也只能先把這道“鐵絲網”去除了再説。想想在這冷兵器時代,要人工去除這道“鐵絲網”還真是要費上很大一番力氣才是的。
像往常一樣,由陳西這位作坊的總管事出面,打開儲存雪紙成品的倉庫,這個倉庫就在“科研室”的旁邊,重新用石磚砌成分離出來的一個小房間,上鎖的鐵門只有我和阿秀以及陳西三人有鑰匙,平時在鐵門口還有兩個輪值的護衞負責看守,也可謂防守嚴密了。再加上雪紙最後一道幹工序是室裏,由陳西一手負責完成的,完全杜絕了別人私自品的可能。
由我隨意指派了幾名貼身護衞,讓他們同我一起進入倉庫點算雪紙。完了之後,陳西在一張特製巴掌大小的雪紙上寫好期和點算總數,讓我簽字,完成
割手續。
這一套程,讓我自覺很有後世企業的先進作風,很有成就
。
等我拿完貨,坐車來到自家院門前後,阿秀已經帶着黃香芸和那個劉婉兒等着了。這三個女人的一加入,若是再讓她們特別是阿秀這位主母。跟這些下人同車擠作一團。實在是有些不像話了。
所以,我毫不猶豫就把除三女之外的其餘人等全部趕下了車去,讓他們徒步跑路跟車。美其名曰:練。
—由此我也想到了再重新造輛馬車地打算,反正自己現在地錢多的都有點沒處花的覺,與其讓它們爛在朝廷地票莊裏,還不如拿出來在市面上
通,間接促進地方經濟來的好。唉!以前是為沒錢而煩惱,實在是為怎麼花錢而煩惱。依照現在雪紙和披風馬甲兩項生意的火爆程度,我現在就猶如開了兩家銀行,每天財源廣進。我現在漸漸
覺自己對金錢這黃白之物都有些麻木了,就像上次從青龍寨得的那兩大箱“毒錢”我都有些懶得去燒煮除毒了。從後世的一些經濟雜書上知道,隨着財富的不斷積累,我很有必要拿着這些多餘地錢去投資,讓錢生錢。也同時分散風險。所以,我很有必要去開始一項大投資。
本來,在我的計劃中,我是要開始“大鍊鋼”的。但隨着我對這時代漸漸地瞭解,我這樣做實在是等於懷璧其罪。自找死路。在這冷兵器時代,鋼鐵可是關係一國生死存亡的的大事,我如果開始大規模的鍊鋼,一個不好被人告以圖謀不軌大罪的話,到時還真是危險的很。而我若是選擇和五王爺甚至和朝廷合作,一起大鍊鋼地話,那我真的純粹是一個大傻帽了,姑且不論我所得的利益是多少,其中的風險是顯而易見地,跟五王爺合作的話,直接地風險就是和他一起奪嫡爭儲,遭受他幾位兄弟的暗算打擊,這個可是我萬萬不想要的。而和朝廷合作的話,我又勢必牽扯進如今的政治亂局裏,一個不好站錯了隊,或惹得皇帝老兒猜忌,雖然他素來享有仁名,但是抄沒家產,放三千里的懲處聽説他可沒少幹。我若是這樣做了,實在是沒事找
。加上我現在有車有房有老婆的,每天賺來的錢都用不完,所以,思來想去,我暫時就打消了這“大鍊鋼”的打算。不能大鍊鋼,輝煌兵器鋪要想賺大錢,還真得另謀發財之路了,也不知這個被我剛剛任命的劉婉兒有沒有她當初吹噓的那麼厲害,希望如此吧!
我當即在車廂裏和阿秀説了另造輛馬車的想法,阿秀倒是一切唯我命是從。既然我都這麼説了,她就習慣的點頭稱是,其温順乖巧的模樣着實又讓我心疼了一把。
車廂裏的氣氛顯得有點沉悶,香芸和劉婉兒大概在早上都聽見了阿秀的哭聲,畢竟當時阿秀的哭聲是有點驚天動地的。兩人看出女主人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都沒有開口説話。
其實,我一直想跟阿秀説些體己話的,但礙於眼前兩隻電燈泡,以及阿秀的薄臉皮,也只好保持了緘默。
車廂四人。一路無語。
首站當然是到了安平紙行,在門口依舊等着一大***的買家,一見馬車來到,都很是自覺的從中讓開了一條道兒,讓馬車長驅直入停在了店門口。
不用我等多久,身後的一羣護衞都還算整齊的後腳就跟到了。不由讓我在心裏暗自點頭,這一路我讓先前故意減速的富貴照着往常速度行駛,雖然不是很快,但比起兩隻腿腳來,還是要快上許多的。從陳家村到十里集,雖説直徑距離只有後世的四公里左右,但是要加上那些七拐八繞的距離,卻至少在六公里以上,這一隊十幾人在至少六公里越野跑之下居然沒有一個掉隊的,不愧是重新從大隊裏挑細選出來的,這些個貼身護衞比起一般的隊員來,在長跑這一項素質上還是要強上一些的。
在陳虎有條不紊的指揮下,眾護衞又當起了搬運工,把一捆捆的雪紙搬進了店鋪裏。等他們忙完,我才帶着車廂裏的阿秀和劉婉兒下車,讓富貴繼續載着香芸這丫頭去上班。
阿秀本來是要和我一起上櫃台幫忙銷售的,但我的大男人心思作祟,當即讓劉婉兒陪着她進那個會客所用的小側間等候。
今天雖然一人掌櫃,但畢竟這些子來,買家和賣家都是彼此
悉,配合默契。不到三個鐘頭手頭的銷售工作就結束了。
我這才來到那個小側間。阿秀正和那個劉婉兒相談甚歡的樣子,看見阿秀地臉比起先前好上了許多,我在心裏不由對這個劉婉兒微微
了一番。
“夫人。我們這就去鎮上逛逛,順便去飄香客棧吃頓好地。劉婉兒你也跟着一起來吧。”我故示親熱的上前輕輕挽起阿秀的手臂,阿秀拒,只好臉蛋微紅地從座位上站起。
“多謝東家了!”劉婉兒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婉兒,那我們一起走吧。”阿秀説完,藉機掙我的動作。親熱的上前一把挽起了劉婉兒的胳膊。
“姐姐,那你就帶我去你説的那家容秀成衣店看看吧。”劉婉兒地一句話,差點把我的三魂嚇去了兩魂。
“那好,我這就帶你一起去,那裏的女老闆人很不錯的,我去買衣服的話,她都會給我打折,特別是現在她還和我的夫君合夥做生意呢?她不可能不賣我夫君的面子。折扣給我的肯定更多。”阿秀臉上泛起得意之,輕輕歔了我一眼,發現我臉
蒼白地樣子,不由嚇了一跳。驚呼道:“夫君,你怎麼了?臉
怎麼這麼差?是不是剛才站櫃累着了?”説着她已經放開劉婉兒。一臉緊張關心的走到我面前。
“沒…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我有點無力的坐了下來,心裏一時怦怦亂跳,着實慌亂了起來。和阿秀一起去容秀那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但若是不跟着她去,我又哪能放得下心?
“阿秀,容秀那裏的衣服哪有你自己親手做地好?我看不如去綢緞莊買幾匹上好的布料,你自己拿回家去做。”我這一慌張,連平時表面“夫人”地稱呼也忘了,直接就叫了“阿秀”阿秀有點疑惑的看着我“夫君,容秀那裏的衣服很不錯的呀!你上次還對我誇讚他們店裏師傅的手藝呢?妾身自己做的哪有那些幾十年手藝的師傅做的好呀!而且怪麻煩的,還不如直接買幾件呢?秦老闆看在你的面子上,肯定會給妾身打折的,也花費不了幾個錢。”我被阿秀瞧得心裏更是一陣慌亂,為免她生出懷疑之心,連忙説道:“哦,既然你喜歡那就去那裏買幾件合適的就好了。我跟他們掌櫃的那個胡大娘還算認識,到時她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會給我們打折的。”我嘴上説的平淡,心裏卻是祈禱滿天神佛,到時不要讓秦三娘跟阿秀碰面。
阿秀不疑有他的朝我甜甜一笑,難得帶點調侃語氣的説道:“那到時我們就要多仰仗夫君的面子了,最好她到時免費送我們衣服。”我唯有乾乾的朝她笑了笑,站起身,很有紳士風度的朝外一伸手“那我們現在就走吧!”我的打算是快進快出,在容秀買完衣服後就馬上走人。
三人坐在馬車上,緩緩而行,車兩旁十幾名護衞隨行。一路行去,包括陳富貴這個車伕在內,都是收腹的一派顧盼自豪形象。路上的行人早就識得了我這謝大善人獨一無二的大馬車,都很是自覺的紛紛讓向道路兩旁,更有甚者朝着我的座駕遠遠跪拜。
阿秀早就見識過我如今在本鎮上的人氣和威望,倒不是很驚訝,但她身邊的劉婉兒卻尚是首次親生受到鎮上百姓對我的愛戴,不由一臉的驚容之態。
“婉兒,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夫君如今在這十里集多少還有點名望,以後你見多了自然就習慣了。”阿秀説是如此説,但神態上卻也難免顯出一股子驕傲自得之。
“姐姐,你還真是嫁得一個好郎君呢。”劉婉兒像是深有觸的説着,默默的放下車廂壁上的小窗簾。
“婉兒,像你這樣的容貌,將來肯定也會覓得好郎君的。姐姐幫你留意一下,只要在十里集範圍內的,等你以後鐘意誰了,我就替你做主。”阿秀拿出一副大姐大的氣派,把劉婉兒的終生大事一力攬了過去。
劉婉兒畢竟是姑娘家,加上我就在近旁,不由的臉紅了起來,首次在我面前出了嬌羞之態,不依的再次叫了聲:“姐姐!”就低下了頭去。
我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兩位“姐妹”身上,心中計較着待會兒的未知變數。最糟糕的情形,當然是秦三娘和阿秀直接碰面,到時可全要看秦三孃的心態掌握了,她要是萬一出了什麼破綻,説錯了什麼話,那我可真得完蛋了。而最好的情形,當然是秦三娘不在場或者避而不見,那我就無憂了,直接和阿秀買完衣服就走人。但我反覆琢磨秦三娘敢愛敢恨的
格,她當時要是知道阿秀來了話,八成會主動出來相見。所以,我一番計較的最終結果就是,趕緊在容秀買完衣服,趕緊帶着阿秀離開。
馬車終於緩緩的停落在相距容秀十幾米外的街角,因為前面現在披風馬甲銷售火爆的情景,早就排起了長龍。
還好的是,容秀借鑑了順興的做法,花大價錢買下了旁邊兩家店鋪的門面,把披風馬甲的生意和傳統服飾分開銷售。
在全副武裝的護衞隊開道下,我們一行三人很是順利的進入容秀傳統服飾銷售店面,我打眼一看櫃枱上的胡大娘,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