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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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説是無所不用其極,見我一直不回應他竟然想要拿藥來收買我,看着手中寫着
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另一方面卻在想着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暗示?
“要我説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頭都有些大了的付偉拍着一個同事專家般地大談着泡妞經驗。
“你們男人總是這樣自以為是,以為女人真的是被你們灌醉的嗎?”一位女藝人助理不滿意地發出抗議。
其實文藝圈看似風光底下卻是異常糜爛,男女之間的事經常會擺在餐桌、甚至是會議上討論絲毫沒有半點羞愧,對此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氣就聽那女助理道:“你們太小看女人的戒備心了,若非在自己心儀的人面前,女人不會輕易放任自己喝醉給男人創造機會呢?”我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想要聽聽那女助理後面的話。
付偉道:“照你這麼説女人喝醉到都是自願的了?”女助理輕蔑地白了付偉一眼道:“只有當女人心甘情願地打算給男人機會時才會任由你們把她灌醉呢,這些笨男人。”聽到這句話我的腦中彷彿劈了一道閃電,頓時聯想起動身前往本之前的那個晚上的情景。
經過兩次冒充事件之後我與媽媽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微妙了,我們再也不像過去那樣肆無忌憚地在家中打鬧了,我和媽媽變得越來越客氣,我們之間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層東西。
這樣尷尬地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我開始刻意躲在錄音棚裏,就連拿換洗的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勞,直到我將兩張專輯全部錄完準備動身本做宣傳的頭天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當我用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天際,遠處是燈火闌珊的城市夜景,媽媽曲膝靠在玻璃上,一手託着香腮,另一隻手則端着半杯紅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身上輕薄的襯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長髮披肩如瀑布般垂在前,周身彷彿散發着聖潔的光芒,好似廣寒仙子降臨凡塵,美得幾乎使我窒息。
帶着酒意的媽媽好半天才回過頭來,醉眼朦朧地道:“你回來了?”我輕輕踱到窗前,媽媽動了動想要起來卻又無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白了我一眼道:“倫倫,你是不是討厭媽媽了?”
“怎麼會,你是我媽媽我怎麼會討厭你?”口中雖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卻大叫着我愛你都快愛的發狂了。
“那為什麼最近你總是刻意的迴避媽媽?”媽媽抬着臉仰望着我,雙眸有些濕潤地泛着淚光。
“不是的,我最近實在太忙了”看着媽媽這副惹人憐愛的樣子我心中一痛,口中卻説着男人慣用的藉口。
“那以後不許再住錄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來,媽媽一個人在家好寂寞。”媽媽藉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嬌地道。
“好吧,不過我怕會影響你休息。”我實在不忍看到媽媽難過,本來打算説明天一早就要去本,可是説出口的卻變成了另外一番話。
媽媽輕輕撫了一下我的頭髮笑道:“你小的時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現在怎麼跟媽媽客氣起來了?”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她的一雙小手
撫我頭髮的時候我都會從心底
到一陣甜
。
“倫倫我有些累了,扶媽媽起來穿鞋。”媽媽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無法自己站起來了。
我望着她的一雙玉足痴痴地道:“這樣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穿鞋?”瘋了,我意識到我自己絕對是瘋了説的話開始越來越不像樣了。
媽媽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嫵媚地笑道:“你這壞小子媽媽的腳有什麼好看的。”
“別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腳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經徹底被慾望衝昏了頭,開始語無倫次了,唯一的一點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後的努力,拼命提醒我,要及時懸崖勒馬。
媽媽被我骨的挑逗
得有害羞撐着身子道:“快扶我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説着我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
這時候理智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下高高舉起的
,現在這具身體已經快要被它主導了。
媽媽先是身體一震卻並未反抗,反而很温柔地將頭靠在我健壯的肌上,甜
地閉上了雙眼,我所見之處只有烏油油一頭長髮和細
白晰的一截粉頸,雙手
觸着凝脂般的肌膚温潤滑膩、豐若有餘,柔若無骨。
我自己都可以聽到我超乎尋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媽媽的房間走去。
天啊,我在幹什麼,徐永倫趕快醒醒,再這樣下去就回不了頭了。理智的聲音終於在最後的時刻甦醒了,將我從慾望的漩渦中拯救了出來,將媽媽輕輕放在牀上之後我急忙道:“媽媽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心虛地就要轉身離開。
媽媽的臉上一絲失望一閃即逝,隨後瞥了我一眼道:“你就這麼不願和媽媽在一起嗎?”我故作鎮靜地解釋道:“不是不願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須要去整理東西,我怕呆在這裏會…”看到這無比動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衝過去撲在她身上。
“怕什麼?”媽媽幾乎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時間追問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話口而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着給自己找藉口,可是卻半天也説不出一個字來。
媽媽似笑非笑地道:“你敢嗎?”我的天,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間從來都不鎖門,你要有這個膽子隨時都可以進來啊。”媽媽挑釁般地仰起了美麗的臉龐,雙眼緊緊盯着我。
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睛急忙轉身説了一句:“媽媽你醉了,我走了。”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逃跑似的衝出了媽媽的房間心臟不爭氣地狂跳不止,在我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媽媽長出了口氣像在自言自語般的嘟囔道:“小傻瓜。”我聞了聞還存有媽媽身上餘香的袖子心中卻在告訴自己“她只是因為醉酒所以才會説出這樣的話,千萬別幹傻事。”第二天一早媽媽還沒起來,我拎着行禮悄悄來到她的房間,望着牀上美人睡的媽媽心中泛起無限愛憐。
“媽媽,我雖然是你的兒子可我同時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實在怕自己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對你的時候我都要承受怎樣的一種煎熬嗎?”這最後的一幕在我腦海裏反覆出現,付偉和女助理的這個關於男女的爭論讓我茅頓開,我忽然意識到,或許那並不是媽媽的一時失態而是某種暗示。
霎時間我的腦海裏像過電影一般閃現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細節,第一次冒充我女朋友時的親密舉動、有意無意間的挑逗、那敞開的門縫、事先準備好的晚禮服、四目凝望時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媽媽在暗示我嗎?
我竟然像個大白痴一樣自顧自地陷入自己的掙扎中,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地跳離了座椅,大聲嚷道:“車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