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鷂子引發的血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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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了,快動手!”那個一臉橫的壯漢爆喝一聲,提起手中的橫刀就衝了過來。
只是,還不等他殺到餘小郎近前,在場的人便聽到了‘啊~’的一聲慘叫。
“咦?老大的刀法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隔這麼老遠就能砍到人?”這是兩三個小弟的心聲。
早在壯漢催促‘儘快’的時候,餘大郎就躲到了四個閒人的身後,很沒出息的用雙掌捂住眼睛,他心裏雖然恨不得餘小郎立刻消失,但他是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平裏在家裏耍耍威風還成,在真正的亡命之徒跟前,還真是不夠看的。
至少,他長這麼大,並沒有親眼看到殺人的場景,更沒有親自動手殺過人。
隨後他聽到了那聲慘叫,心一哆嗦,恐懼和狂喜兩種情緒齊齊湧上心頭。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這叫聲貌似不是餘小郎呀,相較於餘小郎的童聲,這聲慘叫未免‘成’了些。
挪動手指,出一條縫,餘大郎從人後閃出半個腦袋,凝目一看,頓時嚇得變了臉
——“你説什麼?餘小郎親自動手,用藏在袖子裏的小飛刀割斷了那小廝的頸脈?”蕭南頓時驚呆了,饒是她知道自己的學生很神奇,此刻聽到這個消息,也被
得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她才喃喃道:“他、他才七歲呀。”竟然就敢殺人,而且還挑準了致命的地方?
如果不是自己是學院的校長,蕭南都想問一句:這孩子都在學院裏學了什麼呀?她這是貴族學院。可不是殺手培訓班呀。
有此疑問的還有親眼目睹餘小郎殺人的四個閒人和餘大郎,當然包括那個正舉着刀。準備砍殺餘小郎的壯漢。
“這、這還是個七歲的孩子?!”望着小廝捂着鮮血直的頸子倒地,壯漢舉着的刀緩緩的落下了。身為一個刀口
血混生活的市井混混。他見過殺人,自己也砍過人。
但,似眼前這樣的稚童殺人,殺完人還如此鎮靜的情況,他是第一次遇到。
其實就是他自己,第一次砍人的時候,也是心慌得不行,手忍不住的發顫,半夜睡覺的時候。一閉眼都是那人鮮血淋漓的模樣,足足有三四天吃不下飯去呢。
而眼前這稚童,殺了人,不但不害怕,還一臉的興奮與動,這、這還是個孩子嗎?
哦不,確切的問,這還是個正常的孩子嗎?
餘小郎一招得手,興奮得不行。他伸平手掌在褲子上蹭了蹭,抹去掌心的冷汗。
接着,他又利索的從綁在手腕上的刀套裏取出一枚小飛刀。
這時大家才看到,原來在餘小郎的左手腕上綁着個牛皮縫製的刀套。刀套做成護腕樣式,足足半尺長,餘小郎人小胳膊短。刀套正好佔據了他整個小臂。
因為圓周短,刀套裏放着的飛刀也不多。一圈共着四柄飛刀。
除去刺殺小廝的用了一柄,餘小郎手上一柄。刀套裏還有兩柄小飛刀。
因刀套做得很巧,餘小郎又穿着厚厚的冬裝,也沒人想着這麼個小
孩兒身上有兵器(or暗器)而去提前搜身,是以大家都沒發覺。
再看那飛刀,做得亦非常巧,約莫四寸長,刀鋒尖利,在陽光下泛着森森寒光,刀柄上有圓環,圓環上繫着紅繩,便於取用。
餘小郎右手兩指捏着飛刀的刀神,戒備的看着在場的五人,冷聲道:“小爺的飛刀可不長眼,誰不怕死就來試試!”馬蹄聲越來越近,餘小郎卻不敢放鬆警惕,蕭校長説了,越是最後關頭越不能放鬆,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壯漢了
有些乾裂的
瓣,嘶啞的嗓子喊道:“兄弟們,他還剩下三枚飛刀,咱們有四個人呢。再説了,剛才他能得手,不過是僥倖。如今咱們都有了戒備,只需小心閃避,斷不會被他傷到。可若是耽擱下去,等救他的人闖進門來,咱們慢説拿賞錢了,就是咱們的命也保不住了!”餘小郎捏着飛刀的手滲出汗來,壯漢説的沒錯,方才他能一刀命中那小廝,確實有幾分僥倖:一來他們都覺得勝券在握,失了警惕;二來那小廝許是想看守自己,離着他最近,這才沒失了準頭;三來,自己年幼,誰也沒想到他手上有足以致命的暗器,大家都沒有防備。
這會兒,大家都有了戒備,他再想得手,恐怕很難。
靠,他年紀太小了,力氣也小,且身高上也不佔優勢,即便是瞄準最容易致命的頸脈,也不是次次都能成功,偏他手裏的飛刀原就比在場的人少。
似乎,他有麻煩了,餘小郎的額上滲出了點點汗珠。
壯漢似是被自己的話勸動了,他用力一揮手上的大刀,喝道:“兄弟們,上呀,死這個小東西,就有五十萬貫錢到手。到時候,富貴榮華,一輩子都吃喝不盡呢!”
“什麼五十萬貫?之前明明説好——”十萬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