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難以置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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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梁庫聽的滿頭霧水,更何況眾人的眼神似乎很是針對自己心愛的姐妹花,於是忍不住大聲道:“什麼擾亂視聽?什麼瞞天過海?你們在説什麼呀?”此時眾人沒一個肯出聲的,本可做答的阿光,忽然發現剛才因為自己的一番言語,不但沒能起到正面作用,而且似乎把情況更糟糕化了。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做答。

卻又聽到背後的老賭頭説道:“嘿嘿,讓我來告訴你吧。因為小輕小靈是最後一個鬆開掌局的。所以現在大家夥正懷疑,他們就是害我骨折的兇手。”梁庫破口大駡:“放!放!放可以亂放,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説!誰家的規矩最後鬆開手的就是兇手?要我説誰最先鬆開手的誰才有可能是兇手。嘿嘿,再者説了,老賭破破爛爛衰人一個,我們小輕小靈為什麼要害他?呸呸呸!長個腦袋幹嘛用的?都好好想想吧!”梁庫一時憤,除了朝歌,在場的眾人恐怕個個都被罵在話下了。

梁庫一天吃的飽睡的香,始終並不知道隱身人一事,但這一通不分青紅皂白的痛駡,細一想來卻也不無道理。那隱身人為了隱藏自己,雖説不可能是最先鬆開掌局的,但也絕對是一有察覺眾人意圖,便立時收手,又怎會等在人後呢?

於是如此一來,讓場中氛圍更加疑霧瀰漫了,眼目微移下,立顯人人猜忌,個個自危。

因為眾人掌訣一鬆,老賭頭身邊的殺陣也便自動消失了。朝歌放下眾人走到老賭頭身邊,伸手在老賭頭的手掌中推拿牽引,漸漸把他體內被擊亂的秩序恢復過來。

中醫出身的阿光也隨後走過來,出手為老賭頭小心接骨。因為有朝歌的術力安撫,再加上阿光的手法高超,不但很快接上了來賭頭的腿骨,而且還很大程度的減輕了痛楚。

於是老賭頭又來了神:“放的好!放的好!誰説姐妹花是兇手?誰説的誰就是兇手!哎呀,梁庫放的真好!”梁庫幾步走過來動道:“老賭,認識你這麼久,總算説了句人話呀…。”忽然又想到哪裏不對,雖然整體話意上在幫著姐妹花説話,但那句“放的好”又似乎在夾槍帶的針對自己。左思右想中,剛剛還一嘴動,馬上又滿臉狐疑了。

又是緊張關頭,被這對活寶給沖淡了氣氛。

朝歌眼見又無法追出隱身人的下落,於是扶起老賭頭:“走吧。”阿光也道:“恩!骨頭斷的久了,恐怕難以全愈。回去再説吧。”老賭頭卻按住了朝歌兩人的手,忽然以從沒有過的老人口氣動聲道:“謝了!謝了!今天很難得,人來的這麼全…。”老賭頭説著,向四周望了望,像是説給坑底人聽,也像是説給坑外人聽。

最後老賭頭低下頭:“知道為什麼今天我的腿被折斷嗎?五行族出土了,六甲旬也挖完了,該出來的差不多都出來了,也該到了斷的時候了!”老賭頭説這話的時候一隻手在來回摸著自己那條斷腿,樣子就像是跟自己的腿説話。

當老賭頭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全沒了往的賴氣,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靜淡中又似乎千濤百湧。

這一變化,頓時讓全場的氣氛為之一肅,不覺中都秉住了呼,眾人都忽然有了種預,神秘的老賭頭終於肯開口了,也許全局最關鍵的一條線,終於就要被牽起了。

只聽得老賭頭蒼老沙啞的聲音慢慢響起:“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講一個關於四百多年前的一個故事。”此時一陣風吹入坑來,沒了夏天的燥熱,有的全是仲秋的香,和已隱隱步來的晚秋之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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