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忠貞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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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橋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裏的怒火才舒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着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林詩音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裏舒了一口氣,跟着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着想綁。
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裏還拿着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裏直覺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張橋生,你瘋了?你想幹什麼?”張橋生也不回答,坐在牀沿,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林詩音猜不着他
什麼把戲,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着他,
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張橋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林詩音兩腿中間,皮笑不笑地對她説:“嘿嘿!怕了嗎?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着她一邊小陰
,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
薄橡皮,裏面滿布着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錐,向嬌
的陰
中間刺去。
耳中聽到林詩音“呀!”一聲長喊,陰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周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
出來,林詩音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
還沒痛完,見張橋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好哀求他:“張橋生,一夜夫百夜恩,念在我倆夫
面上,就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張橋生得意地説:“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陰
同樣冒出一縷白煙,林詩音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陰
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張橋生就讓子在牀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户,從窗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着她的
説:“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趙子傑對它那麼着
!
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林詩音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説啥,到他把兩片小陰
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免費的“皮爾”陰部飾物:
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着一把鎖頭。張橋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説:“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
沒我打開這人貞
鎖,誰的雞巴也休想
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裏,也不管林詩音在牀上痛不
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牀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
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吧裏,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林詩音等他出去後,幾經掙扎才能把綁着雙手的領帶鬆掉,了
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
拿了面鏡子,躺在牀上,從反的鏡片中見
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陰
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閉。別説陰莖,就連指頭也
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想走到廳裏牆櫃的屜裏找出鑰匙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
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陰
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着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着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
,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着,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老天!
給封着,
出的
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
阻隔,在裏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陰
邊的窄縫中像花一樣向外四噴,
得滿腿都是
水。
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鹹鹹的鑽進傷口裏,醃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着,每時每刻都要彎
兜着那鎖頭。
心裏直把張橋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家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守。張橋生此刻在酒吧裏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
桌上煙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為什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
子怎麼又會揹着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了什麼?
腦中越想越亂,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
下鶯啼嬌
的情景:緊抱着那男人,給得高
迭起,
蕩的叫牀聲震耳
聾,
接受着那男人勁
出來的一股一股
,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
水橫
…
點着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迴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林詩音,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嬌,獨守空帷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説,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揹着她在外包二
,這回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
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婦情,跟着再給子送來一個情郎。好了,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了。
不經不覺,酒吧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子這麼
待,也真的過份一點,回去好好安
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温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新來過吧。
張橋生拖着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裏開去。才進門,就聽到林詩音在睡房裏輕輕的泣聲,趕忙往裏走去。她一聽到張橋生的腳步,低聲飲泣馬上變成了號啕大哭,伏在牀上眼淚不停地
。
張橋生心裏忽然升起一種內疚,坐在牀邊,用手拍拍她的
股説:“算了,誰讓你把我煽得那麼怒惱,叫哪一個男人也咽不下這口氣啊!再別追究誰着誰不着,我先向你賠個不是好了。”林詩音也不轉過身來,背朝着他罵:“你這也算是男人?沒見過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這樣的。走開!明天跟你找個律師行,馬上和你簽字離婚去!”他把林詩音扳過來,摟在懷中,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兩眼紅腫,心裏不免痛了一陣,在她臉上連親幾下,滿面歉意地説:“是我不對,一時衝動,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吧!”林詩音舉起雙拳在他
前亂:“快去死!別盼我以後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對你夫
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張橋生也不辯駁,用口封着她的小嘴,一個勁的吻。林詩音給她吻得氣也
不過來,幾經掙扎才能分開,
着氣説:“死鬼!喂人一口糞,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當初讓你的甜言
語騙倒。從頭再來一次,才不嫁給你!”一邊説,一邊把大腿張開,把
朝向張橋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説:“你看,當人沒娘生的一樣!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沒處好
吶,真虧你忍心下得了手。別淨顧講廢話了,快把那鎖頭解開再説。”他低頭一看,暗暗責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兩片小陰
已經又紅又腫,漲得發硬,上面緊緊扣着的銅鎖陷在
皮裏,把陰
拉扯得變了形,幾乎認不出來。連忙從口袋裏掏出鑰匙,小心輕輕去打開。
鎖頭打開容易,可是再從陰上
出來,卻把林詩音
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陰
,一手拿着鎖頭,一分一毫地逐漸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來。可憐林詩音已經滿身冷汗,兩行淚水
到腮邊了。
他跟着再急急從藥箱中取出消炎藥水,用棉花蘸着往陰
上塗,一觸傷口,醃得林詩音“哇!”的一聲跳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拼命頓。張橋生關心地問:“哎唷,很痛嗎?”林詩音悻然回答:“不痛,
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鑽個孔,扣把鎖頭上去試試!”張橋生驟給窒得無詞應對,好摟着她連連呵惜,攔
抱着她睡到牀上,打算再用言語安
。
張橋生去了外衣,穿內衣褲躺到林詩音身邊,輕撫着她手臂説:“我也知道你深閨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對我忠貞不二,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機強姦你。”林詩音回答:“你想想,我們結婚兩年了,蛋也沒生一個,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飯,就讓你媽嘮叨上大半天,你不煩我也煩啊。醫生説你的
子又不足夠,要想懷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贊成呀。
好,所謂人工受孕,聽起來好聽,説穿了,還不是把別的男人放進我的子宮裏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