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什麼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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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瞎説，畢竟我搞藝術多年，看的很準…”金主任此話不假，他確實是個資深行家。他上下不斷打量我全身，眼光中帶着欣賞的品味，讓我很能接受。

“她們缺少驚豔，大氣，囿於中國的傳統，不能也不敢把自己的美豔綻放，顯得小氣，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金主任説的有道理，我就比她們開放，比如此時體面對一個男人。

“主任又耍花槍來了，有什麼不良居心吧？”我嘴上説，心裏卻贊同。

“林老師今後在藝術上會有大的發展，可惜在中國沒戲，我相信你以後會走出國門，處分施展你的才華和美麗…你再添一點咖啡嗎？”他端着咖啡壺走向我。我站起來伸出杯子。

覺房的微微顫抖。只有半尺距離的他一定看到了，我們倆似乎都不在意我的全，當然他求之不得，我也很想這樣赤着和他共處，享受被他掃視觀賞的愉快。共同工作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使得光身子的我有所謂的“尊嚴”也讓他有理由鑑賞我的體。

換個人我肯定做不到，而對於金主任我可以接受，除了業務的理由，他已經在工作中看過我的身體，加之此人好而不虛偽。

而且確有藝術造詣，這給了我一種安全。我們就這樣近距離的站着，穿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出半頭，他眼睛稍向下就能看見我部。

“你的房真結實，兩隻碩大的白梨，男人都想飽餐的。”

“那是痴心妄想。”我沒躲閃，也無處躲閃，要是拉開些距離，他就能仔細看見下面。

“你拍我這兒的特寫了吧？説實話…”我指指部。

“拍了，這麼美麗的房不拍是瀆職和犯罪呀。”

“鬼話！不過你還算誠實。那在告訴我剛才拍我身下時，那個地方拍了吧？”

“哪個地方？”他嬉笑着問。

“明知故犯！”我捏了一下他鼻子，又後悔此舉太親暱，趕緊坐回椅上。

“再加些咖啡？”

“不，不要了。”我趕緊謝絕，怕他走進。還是拉開些距離好些。

“其實我對所有的照片都不滿意，包括今天的。”他沒過來，衝我搖搖頭。

“給我拍照你才滿意嗎？那可就不是什麼服裝研究了。”我撅嘴問。

“剛才拍的，你就是什麼都不穿我也不滿意。”金主任嘆息道。

“那是為什麼？”我不解問道。

“我一直在琢磨國內外人體，服裝攝影的缺陷。方才説國內的時裝攝影師都是些只會拍正面的笨蛋，那還是次要的。

其實我也是笨蛋，因為無論我拍正面後面，無論穿的多少，都是靜態的。你明白嗎，沒有或缺少動態，動！”他叉兩臂，邊看我邊思索。樣子很認真。

喝了一口咖啡，我點點頭。他説的有道理。金主任站在原地，似乎無動於衷的看着我，繼續發表他的觀點:“我經常在練功房看你翩翩起舞，總在想，如果你是體的，在動態的舞蹈造型中會有若干彩極致的畫面。

當然我只是和你這樣知心的同事説説，可望而不可及呀，再説純人體超出了我的專業範疇。”他搖着頭，自言自語，眼睛看着上方，倒讓我有一種説不清的失落。

我站起身，稍加誇張的扭擺走到牆角的酒櫃前為自己倒滿咖啡，背對着他，希冀引起他的注意。

“妙極了，方才你走過時，我抓到了一兩個畫面，動態的，很！”

“是嗎？”我轉身朝他一笑。

“別動！”他大叫一聲:“別動，就你方才這一轉身，又一個美妙造型。”

“是這樣嗎？”我將扭轉的身體靜止住。

“不，沒了，已經沒了，那時一瞬間的覺呀。”我笑着從他身邊走過，特別注意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