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天山童姥當年走火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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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答應一聲,低低宣了聲佛號,‮腿雙‬急邁,向着樹叢去。他內力雖然深厚,卻仍然不會內力的運用法門,以致於只能靠着最基本的**力量來行動。

烏老大此刻卻是睜着一對驚訝到極點的眼睛瞪着我們,半天才結結巴巴道:“你…你可是女鬼轉世?不然怎麼會有八十多年…”我揚手:“切!”天山童姥則怒目而視:“我要是女鬼,第一個就把你咬死喝血!”出森森白齒,頗有幾分恐怖的氣息。

“不是女鬼,那怎麼會有八十多年?”烏老大獨自一人躺在大石旁,仰頭望着蔚藍的天空想不明白。

“你想死啦?難道你不知道女人的年紀跟腳的大小一樣是不能問的嗎?”天山童姥恐龍般瞪着他。

正在這時,虛竹抱着一隻小梅花鹿走了回來,見到天山童姥惡狠狠的模樣,又看到烏老大害怕的樣子,以為天山童姥忍不住要咬烏老大的血來喝,心想人命總比畜生命要來的金貴,連忙叫道:“姥姥,鹿來了,您老人家就不要喝烏老大的血了,來喝鹿血吧。”我腳邊正忙着吃松子的小獸突然打了個跌,扭頭看向虛竹“咕魯咕魯”的聲音似乎在嘲笑他出家人居然做幫兇。

天山童姥也順勢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喝他血就是。”笑着看了我一眼,顯是心中對於虛竹的天真純樸甚是滿意。

虛竹聽説天山童姥不再喝烏老大的血,立刻舒了口氣,雙手合十,一個勁的念起佛來。

我欠欠身道:“小和尚,你也餓了吧?過來吃些松子,呆會我們還要趕路呢。”虛繡點頭答應,道了聲謝,跟小獸一起吃起那些又大又香的松子來。

我見烏老大仍然躺在地上,一幅半死不活的模樣。心中憐憫,走過去道:“烏老大,你現在還好罷?”烏老大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想不到姑娘居然是這女鬼的師姑。算我瞎了眼,沒認清尊駕的真面目。不管你是哪路神佛,我烏老大今天算倒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從懷裏拿出一顆異香撲鼻的藥丸道:“我這顆藥丸可以使你地傷立刻痊癒,之後你就跟着那個小和尚伺候他吧。”説着,遞了過去。

“呸!一顆小藥丸就想買了我?我烏老大的命什麼時候這麼賤了?”烏老大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卻不小心引動了傷口。頓時疼的呲牙裂嘴起來。

天山童姥冷哼一聲:“自從你中了我的生死符的那一天起,你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啦!我師姑讓你跟着那小和尚,你又豈敢不從?”烏老大駭然道:“你…你是…”我嘆了口氣:“烏老大,你還是從了吧…”(眼不?)“你是天山…童姥?”烏老大全身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了。這山頂雖然積雪甚厚,也不時地有勁風吹過。但此刻時近中午,烏老大又是內力深厚之輩,即使身受重傷動彈不得。但那些被虛竹用松球打中的乃是外傷,憑着他的內力。抵抗寒冷倒還不成問題。此刻劇烈的顫抖,顯是害怕天山童姥之故。

天山童姥又冷哼一聲:“你在靈鷲宮將我抓來。一路折磨,本來我是絕不會饒了你的。現下師姑為你求情,若是你再不聽我師姑的話,我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身威勢壓將下來,雖然內力不足,但小小的身軀竟也使人有一種凜然不敢侵犯地味道,想是多年以來養成的尊威氣質所致。

烏老大神情一呆。突然指着一旁默不作聲地吃着松果的虛竹地鼻子罵道:“賊和尚,死禿驢…”罵了幾十句之後,突然掩面哭了起來。他越哭越是傷心,自己苦心策劃的計劃不但滿盤皆空,此刻居然還落在了天山童姥的師姑手中,天山童姥已是如此狠毒,自己在她師姑手中可怎麼活呀!他本是個怕強欺弱的主兒,現在也只能拿老實無比地虛竹來出氣了。哭了一會,還是伸手將那顆藥丸送進了嘴裏。

可憐的虛竹此刻就像是被農夫打侮罵的老黃牛一般,只顧着吃自己的松子,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天山童姥隨口教了虛竹几個輕功地訣竅,然後抓過那頭梅花鹿的耳朵,伸嘴在鹿脖子上一口狠狠咬下。

血,而出。小鹿一時嚇的呆了,竟是乖乖的站着沒動一絲一毫。天山童姥了一會,伸手在小鹿傷口上抹了些藥粉,鬆開了小鹿。

那小鹿伸伸腿走了幾步,竟似是沒有絲毫受傷的樣子,想來那些藥粉也是頗具神效。

虛竹一直擔心那隻小鹿會被天山童姥殺死。他先前見了天山童姥的雷厲手段,知道她心狠手辣,一個不慎,自己都有可能被她殺死。

現在她還用的着自己,所以暫時沒殺自己罷了。此仍然活着,驚喜之下,虛竹站起身來沖天山童姥一拜道:“多謝童姥不殺這頭小鹿。我…我…”卻不知道想説些什麼了。

天山童姥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好了,你不要再多説些什麼了,我現在要練功了。”説完,也不等虛繡答應,天山童姥自顧自的就練了起來。

‮腿雙‬盤膝,雙掌心向天,就像我打坐時的姿勢一樣的端正。天山童姥微閉着雙目,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陽光中,功法催動內力。天山童姥全身騰起片片熱氣,身體也劇烈的抖了起來。這八荒**唯我獨尊功當真是一門極霸道的內功心法,雖然跟修真法門相近,但到底還是一門武學心法,所導入的天地靈氣全部都轉化成了自身的內力。

我心中一動,走到已經可以坐起來的烏老大身邊點了他道,又吩咐虛繡道:“你守在這裏,若是有人接近,你便拿松子打他。”轉頭踹了仍然在呼呼大睡的小獸一腳:“給我護法!”小獸“咕魯咕魯”不滿的叫了幾聲,一骨嚕坐起來,見我扔給它一顆“超級大還丹”雙眼立刻變的炯炯有神起來。衝我“咕魯咕魯”的叫了幾聲,吃了起來。

不要以為這超級大還丹是多麼的寶貴,雖然煉製這東西的材料在凡人看來確實是金貴了一些,但對於擁有着成片成片奇花異草的我和小獸來説,這種丹藥就跟收了小麥做饅頭是一個道理,家常便飯。

不過,我們只煉出了一爐,所以必要的時候還是要省一些的…

一切待完畢,我坐到天山童姥的背後,雙手貼在她的背上,丹田中的靈力轉,瞬間已是入到了天山童姥的體內,將她此刻的運功情況看了個纖毫畢

天山童姥以一已女體強行修煉陽火霸道的八荒**唯我獨尊功,本身就會漸漸的失去陰陽調合,即使不被李秋水趁着她練功的時候大喝一聲而走火入魔不再長大,最終會如她師父所説的殺孽太重,導致魔由心生,走火顛狂而死。

相比較之下,李秋水故意害巫行雲的行為倒是在間接救了她的命。

天山童姥巫行雲此刻雖然功力只有一兩年,既稀且薄的火紅真氣緩緩在她體內那壯的無法形容的經脈裏運行着,但每隨着一股似煙似霧的氣體被她進體內,她的內力就會增加一分,而也就在這時,她丹田之中卻突然升起另一小股比正常火紅還要鮮豔的多的真氣,迅速無比的翻滾着在丹田裏搗亂。

天山童姥臉上現出一絲痛苦的神,顯是真氣翻湧令得她十分不好受。我丹田中靈氣看準時機,將那團翻滾不休的靈氣死死困成一團,然後開始對它的細緻研究。

在我的計劃中,為解決天山童姥體內這股氣,必須先搞清楚它的來源,再以相應的法子化解,否則也只不過是治標而已。

天山童姥丹田內那股搗亂的真氣被我困住之後,臉大是舒緩,顯是沒了後顧之憂,體內的真氣運行的也頗為順暢起來。片刻工夫,她的八荒**唯我獨尊功便運行了一遍,全身的真氣歸元導虛散入丹田之後,全符的心思便回到丹田之中被我困成一團的那股深紅的真氣處。

“童姥,這股真氣極有可能是你的貞元所在,你十幾歲上被李秋水驚嚇的走火入魔的時候正好趕上你人生中的月經初來臨,結果這團威力無比的貞元便成了你功力提升上最大的障礙。”我輕輕在巫行雲耳邊説着我對這團真氣的理解,雖然結果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但這團濃的化不開的純正真氣卻的的確確的天山童姥保存了九十多年的童貞所結。

換句話説,天山童姥一輩子身材矮小,一輩子沒有月經,也一輩子沒算成為真正的女人。

“那怎麼辦?”天山童姥雖然年紀比較大,但對於女人的事卻是一竊不通。此刻讓她這麼一個女強人面對如此簡單卻又棘手的事,她頓時變的束手無策目瞪口呆起來。

我總算知道了天山童姥為什麼脾氣這般火爆的原因了…心裏怪怪的好笑着,嘴上卻道:“童姥,你的身體可以憑着這次返功的機會繼續成長,而且還有可能做回真正的女人呢!只是不知道無涯子見到你之後會怎麼想。”我一邊安着童姥,一邊試着用自己的靈力去小心的觸碰那團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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