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修真者的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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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的虛與委蛇着這位號稱天下第一賊的田冠林悶,為什麼老田家就能產出像田冠林和田伯光這樣的千年禍禍?不過話説回來,壞人姓什麼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邊這位田大爺的那雙招子似乎在不斷的左搖右晃着,不知道是不是在打那金魚的主意。

《環球hot》報上有載,有位大叔居然以帶小姑娘名,哄小姑娘到水池邊,然後在**燻心的情況下給小姑娘上了一堂生理衞生課。

雖説在關鍵時刻小姑娘以死相脅,這才得以從這位狼大叔手底下溜走。但這件事一經曝光,立刻引起了世界的觀看金魚熱

那時那景與此刻是何等的相像!就在我抱着小獸悲憤莫名的站在門口要衝裏面呼救的時候,田冠林突然驚訝的叫了一句:“裏面有人在洗澡!太好了!姑娘你在這裏稍等,我去去就來!”我心下大喜,那句:“鬼才等你呢!”差點口而出。就在我抱着小獸正返身奔逃的時候,心裏突然一動,想起這裏住的應該是蕭峯的父母和受傷的段譽才對。段譽此刻身受重傷,是不可能洗澡的。那正在洗澡的應該是喬三槐還是他老婆呢?

這是一個問題!

當我正在猜測田冠林這個神來之筆添進來的人物到底是看到瘦骨嶙峋的喬三槐蹲在水缸裏洗澡還是看到喬大媽坐在水盆邊擦,又或者…佛曰。不可以多想!

我站在那棵老槐樹下面,將右腿搭在左腿上面,等!不出幾秒鐘,果然屋裏面傳出了一聲驚叫和一聲慘叫。

這兩聲叫似乎都是男人發出來的,看起來這個田冠林應該是撞到鐵板上了…呃?聽聲音似乎並不像喬三槐或是段譽,而且也不像蕭峯地獷,難道另有其人?

我向那邊張望了幾眼(老槐樹下一女子探頭向遠處張望…嘖嘖,這風景!)。從房子裏跑出一個人來,瞧模樣正是田冠林,可是他怎麼全身好像剛剛小便失的樣子?頭頂上還頂着一個澡盆子?

咦?後面追着的那個翩翩佳公子…看起來不像段譽呀?慢着,他怎麼捏着蘭花指兒?臉上那些厚厚的是麪粉嗎?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難道進來之前都不知道敲門的嗎?”聲音尖尖細細,柔柔,可惜的是一雙大手上指骨關節大無比。硬是捏着小蘭花指在那張酷似梁家揮的臉前晃着,那壯的男人也學水蛇扭啊扭啊…“再見了您吶!這房子哪裏有門呀!再説我這一代瀟灑似明皇,兩腿一抬踢宋玉地萬里獨行田冠林進這麼小小一間破草屋還需要敲門嗎?想當年咱家在翠紅院怡堂的時候…”田冠林正滔滔不絕的往下説的時候,那個假女人又捏着嗓子叫道:“怎麼着呀?有本事跟俺傅延傑一塊洗個澡?管他髒不髒,洗洗更健康。你若是有這個膽量,我保證從此我玉女門的人不再追你…”傅延傑玉手輕抬,貼在那張猩紅大嘴上硬是來了一個飛吻。

“濕布妹妹,你怎麼可以故意説錯話呢?應該是追殺他!”另一個如夜鶯般甜膩女聲從房間裏傳了出來。聲未落。人先至,我只覺眼前一花,一個二十俏嬌娘便如同風而擺的海棠般站在了那位據説外號叫“濕布妹妹”地人妖傅延傑身邊。那隻如假包換的玉葱小指兒輕輕在傅延傑肩上一搭。跟着輕一口小氣兒:“濕布妹妹,這個人不就是萬里獨行田…什麼來着?”

“芙蓉妹妹,師哥怎麼待來着?這人叫田冠林,為人最是狡猾,上次奴家差點中了他的陰陽合歡香呢!差點**給他!”説着大的肢朝着田冠林方向一扭。大發嬌嗔。

我離的田冠林比較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隨着“濕布妹妹”這一扭,嘴裏正有白的泡沫向外出。

唉!這年頭賊也不好當哇!我無視田冠林求救的眼光。摟着俺地小獸繼續當作一個賞槐樹的旁觀者。

表面上看起來是個袖手者,可是我心裏卻是震驚的彷彿老天要塌下來似地。這個天龍的世界不是一個尚武的世界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出來這麼多的修真者?

採花賊田冠林、玉女門人妖濕布妹妹傅延傑、人比花妖臉比畫俏的芙蓉妹妹。這三個人全身散發出來地強大氣勢已經使我到了一絲不舒服,懷裏的小獸更是不安的挪來挪去,兩隻小小地眼睛此刻也瞪大了瞧即發的三人。

“芙蓉妹妹,濕布妹妹,我的好妹妹啊!可想死你們師哥我了!”一個清朗的聲音從南邊傳來,聲音聽起來極遠,但只是幾個呼之間,我已是可以從對面的山峯上看見一道白的影子朝着這邊撲了過來。

“哼!想不到為了得到道世那個老和尚成佛後留下的舍利子,你們竟然連歡喜宗宗主出雲道長都請動了。難道你們不知道這牛鼻子經常跟我討論房中妙術嗎?”田冠林臉上擺出一幅不屑的樣子,但脖子上的肌卻似乎仍在緊張的跳動。

“道世老和尚的舍利子誰不想得到?聽説他可是達摩祖師留在中土的唯一一個後人,得了達摩許多好處。要不是現在誰也鬥不過他,我們還用的着等他成佛之後再搶他身上的舍利子嗎?”芙蓉妹妹笑靨如花,可是那眼神裏卻分明透着幾分狠勁。

“我的房中妙術早已在芙蓉妹妹身上試過,哪裏還會拿去與你討論?你這賊未免也太會趨炎附勢了吧?”我只覺眼前一花,一個容貌絕不下於段譽的英俊男子已是摟着芙蓉妹妹的纖細肢,哈哈大笑着親了嬌嗔不應的芙蓉妹妹一口。一旁的濕布妹妹則雙眼冒火的盯着正在親熱的兩個人,牙齒似乎也在恨恨的咬着,臉上的肌抖動着。

“出雲你個臭傢伙,你見忘義!”田冠林在原地跳着腳罵着,可是又不敢罵的太兇,離面前這三人卻是保持着一段距離。

我總算聽明白了一些,這四個修真之人原來是衝着即將要飛昇西方極樂世界的少林寺掃地僧道世身上的舍利子去的。可是道世不是説他還沒有堪破情之一字就不能飛昇嗎?怎麼會引來這麼多的修真者?

還有,這個世上到底還有多少修真者?為什麼我之前一個都沒見着?難道他們都是不見魚腥不出,不見棺材不…呃,這句話就算了。

且不提出雲道長正摟着芙蓉妹妹表演限制級動作(小獸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並且全身不安的發着抖),也不提濕布妹妹正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知道是不是要哭)瞪着這據説是世間兩大**的歡喜宗宗主和玉女門芙蓉,單是我身邊這個看起來搞怪非常的自稱採花賊的田冠林就不簡單,那身修為明顯已經達到了…玉筒上怎麼説來着?旋照、開光、融合、心動、靈寂、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我的境界似乎到了開光期,充其量也就是幫人家新雕的玉像開開光的水平。這幾個人明顯都比我高出了兩個境界以上,看不出是什麼水平。

這邊的田冠林似乎也看出雲道長和芙蓉妹妹表演看的有些目瞪口呆,我分明聽到他在小聲的嘀咕着什麼:“用的也行?”那邊出雲道長差點把芙蓉妹妹的下巴給咬下來…

“那,現在我甘願把道世老和尚身上的舍利子讓給你們,咱們後會有期!”田冠林雙手一抱拳,腳下就要開溜。

“慢着!”出雲道長放開被的滿臉水滑的芙蓉妹妹,任由一旁的濕布妹妹遞上一塊小手帕擦拭。

田冠林一呆:“我都答應不跟你們搶佛寶了,你們就不能放過我嗎?”説着哭喪着臉就想跪下。

雖然明知道這個油腔滑調的傢伙是在作秀,可是看到他哭的把鼻涕一把淚的,我的心裏就是忍不住的想同情他。

“別裝了,前年狐族的那個寡婦可不就是被你連哭帶騙的給上手的嗎?”出雲道長憤怒的朝田冠林甩了甩袖子。

田冠林呆呆的跪在地上:“你怎麼知道我這一輩子唯一的一次成功的?啊,對了,你就是那個寡婦的姘頭!”此言一出,出雲卻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而在一旁的芙蓉妹妹和濕布妹妹也是連眼都不帶眨的,想來都是習慣了出雲道長的風不羈。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一個壯的聲音又從草屋後面傳了出來,正是蕭峯的聲音。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現在面前全是古怪的修真者已經夠我頭疼的了,又加上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大豪傑蕭峯。他們要是火拼起來的話…這個世界還不全亂了套?

蕭峯大踏步而來,手裏還拿着青青白白的什麼東西,走近了才看清楚,原來是幾棵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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