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慕容復啃呢去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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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始終不安,來回走了幾步,便又道:“蕭大哥,降龍十八掌是天下有數的絕學,不過我逍遙派的武學也不是小門小技。有些功夫更是當世罕見,非得有絕頂的內力不能練。因為曲高和寡,所以這世上並不十分出名。像虛繡和我是一個門派,以他的內力來練這功夫才算十分的合適,若是內力再弱一些,比方蕭大哥你,練起來的話就有些危險了。”見蕭峯臉上滿是不相信的神,我只好暗嘆一聲:“蕭大哥,我知道你自神甚高,所以我也只好拿出些證據來了。”全身氣息猛地一放,整個房間裏無風自起,
人的氣質瞬間膨脹在整個房間裏。
我將全身的修為盡數釋放出來,維持着這種駭人的氣息。我知道自己的雙眼一定變了顏,不過現在也管不着這些了。我看着蕭峯:“蕭大哥,你看我這身功力還算過的去吧?這都是逍遙派的功夫所賜,使我在半年的時間裏得到了這一身的內力。我並沒有説謊,這所有的一切只是短短的半年。你的二弟和三弟他們那一身的內力也都得自我逍遙派的北冥神功。”蕭峯怔怔看着我,一時竟愣的説不出話來。
“我們去西夏皇宮的時候,蕭大哥只要記得到時候切斷燭光就可以了。”我説完,也不再跟蕭峯解釋什麼,關上門走了出去。
當天晚上。我在房裏坐地有些不安起來。如果我記地沒錯的話。現在應該是鳩摩智伏法那個晚上了。
沒錯!黑夜,月偏。慕容復,段譽,鳩摩智。一口井。環境人物道具全都有了,我也該動身下去啃泥去了…
身上備好一條超長地繩帶。還是託虛竹身邊的四女去店房那裏問西夏的侍衞們要來地。嘻嘻,西夏侍衞裏面也不乏圓之輩。居然有一位還配備了一條几達半丈的
帶…
帶是用來綁着鳩摩智上來用地,看我仁慈不?
隨手又將店裏的牆釘敲了幾個來。雖然我地輕功不錯,只不過沒試過踩上這種小凸起上面是什麼覺,只好一個人躲在房裏,將牆釘釘在牆上。試着踩了幾圈。
全部都妥當之後。我身懷數種希奇古怪的東西走到了院子外面的那口廢井旁邊,開始了明知道前面是陷阱。卻仍然要走到陷阱旁邊等待的惴惴不安中…呃,後來突然想起還有戒指,於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被我扔進了戒指裏。
雖然我心裏暗暗為自己地決定到好笑,不過我卻並不想就這想被一個慕容復給
地自動跳井。
想了想,我決定試試我現在的口才,若是能讓慕容復羞愧地跳井的話…我就可以直接拐帶着段譽在井邊將鳩摩智全身的內力給廢了。
讓慕容復吃泥去吧!
馬路邊,窗燈下,一位妙齡女郞正抱着膀子在等着什麼人出現,情況相當的詭異。
“表妹,你來了?”慕容復的聲音十分裏帶着九分的冰冷,那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不帶打電話的冰冷和絕情。
“我來了,不過是想跟你説點事的。”我決定還是由我來扮演壞人的角,畢竟今晚我計劃着受傷的人是慕容復。
“表妹,我也有些事想跟你説。”慕容復猶豫了一下,似乎正在想着措辭。
“那你先説吧。”我眨眨眼睛,心想你個小家子氣的傢伙,你想説什麼我還不是早就知道了?索就先讓你得意和難受一下,呆會有你好瞧的。就算你不自去羞愧的跳下井去,我也要一腳踹下你去。居然敢視天下女子如衣物般説扔就扔!哼!
“表妹,你變了。
“慕容復的眼神裏帶着一絲堅決,看來他是早就經過了心理上的嚴重掙扎,而且説不定還在某個沒人的角落裏將台詞事先背了好幾遍。
“是嗎?我是不是變的更加漂亮和自信了?”我略有些得意的揮舞了一下雙臂,傷害一個頹廢男人的覺真的很
!不過這些都是他自找的。我是一個擁有着現代獨立自強女人靈魂的美麗宋代女人。這個世界的主角是我,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我的主意進行!
惡霸霸的在心中狂喊着,我的臉上卻是一臉的平靜。
“表妹,你對那個小子倒是一往情深,難道你把我們往的誓言都丟到腦後去了嗎?”慕容複眼光閃爍了一下,不知道正在打什麼主意。
難道他改變主意,又想跟我重修舊好?我不喜歡反覆的男人。
“表哥,這個恐怕是瞎子都看的出來吧?而且我又還沒有嫁給你,就算是嫁給了你,我的身體還不是由我作主?”我開始説着這個時代聽起來酷似大逆不道的話。
果然,慕容復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雙眼眼神裏瀉出來的也是不敢相信的光芒,旋又黯淡了下來:“表妹,你是不是受那個小子的甜言
語的誘惑?他們大理是番邦小國,
本就不懂得什麼禮教!”
“你是指所謂的女人的廉恥禮義和三從四德吧?這些是我們女人造出來的還是男人造出來的?對男人的好處大還是對女人的好處大?”我的聲音冷冰冰的,透着一股讓人不由自主的寒意。
慕容復看向我的眼神裏竟然帶上了一絲陌生和不敢相信的神:“表妹,你真的變了,變的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你還是跟我回去吧,我會好好的教導你,我們還會有一個好結果的。一個正經的女人怎麼可以説出這樣的話!”
“哈!我説的正經嗎?再過一千年,這樣的話再正常不過了!女人也是人,自然有要求幸福的權利。你不能給我幸福,我自然要去尋找更好的歸宿了。表哥,你説我説的對不對?”慕容復苦笑着點了點頭:“表妹,你説的似乎都對,可是…”
“可是什麼?你覺得奇怪對不對?你認為女人天生就應該侍侯男人,就是比不上男人對不對?那是你一生下來就被灌輸了這樣的想法,自然不會理解和認同我剛才所説的了。”我淡淡的搖了搖頭:“其實,真正可憐的是你們男人,你們都將自己看做了家裏最大,還將這種思想來奴役自己最愛的人…你自己想想吧。”慕容復聽了我的長篇大論,不由的怔在當地,全身就如同一座雕像般再也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