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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亦挑眉,倒有些奇怪。寧放並不是為雞蒜皮小事斤斤計較的人,何況最近兩人説話都少,怎麼今天忽然因為這點事情來回詢問?
我不是説過你少給我亂找人配,我不需要!"寧放只覺心頭被澆了一桶涼水似的,説不出的難受,語氣忍不住也變得暴躁。一把把人拽過來,拖着就回卧房——自從知道他腿不方便後,倒是不再不分地點亂做,而是規規矩矩回牀上再説。
不是你自己説要和她往的麼?"表情不變,不反抗,微低着頭,眼光落在兩人
握住的手上,看肌膚顏
相稱,竟然都深淺不一。楊亦控制住心底情緒,淡淡地説。
寧放怔了片刻,隨即開了卧室門,進去,把楊亦扔到牀上。
半跪壓在楊亦身上,寧放看着身下的人,眼內竟然泛上悲傷。
他並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知道這種難受的覺從何而來,只是心壓得透不過氣來。俯下身咬住身下人肩頭,
悉的
覺,心頭的難受才好了一些。
這個人是他的,抱住,狠狠咬,吻他吻到他失神,抬起腿,狠狠衝進去翻過人來,他也愣住了。楊亦雙眼閉得緊,眼角竟然有奇異的-體
出。
並不是脆弱或者求懇的淚水,是不説話的情況下出來的
-體。
寧放有些慌了,他雖然很樂於欺負楊亦,而且也希望能把他欺負得表現出痛苦來,但待到對方真的哭了,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何況楊亦並不是會哭的人。
別哭了,男人哭算什麼啊!"寧放硬聲硬氣地説,去抹他眼角的淚,結果卻越來越多。
楊亦只是一時昏,被又
又
的,自然醒過來,看眼前寧放一副着急樣子,開口問:"怎麼了?"聲音都是啞的。
你哭了。"寧放説,還在擦着淚水。
楊亦自己都是一愣:"我哭了?"抬手一抹,果然滿手濕潤。
勉強勾起角笑了笑:"大概是眼睛澀有點難受,果然不能總看電腦屏幕…心中卻知道,大概連身體都到了極限,再難承受更多。有些出神,考慮到底什麼時候離開…總要在還有一口氣的時候吧,他想。
已經脆弱到,不自覺淚的程度了…那個…"等吧通常要到七點以後才有些人,寧放八點開始工作。但是今天晚上寧放卻早到了,七點多就在吧裏晃來晃去,一直繞着老闆轉,直到老闆無奈放下手邊工作,問他有什麼事情,偏偏寧放"那個"了半天,死活不往下説。
呃,原則上這個年齡的男孩,想問又問不出來的話題只有一個,老闆笑了笑:"怎麼?情問題?
不過倒是有點奇怪,為什麼寧放會來問他,明明兩人沒有到可以談這種話題的程度,何況兩人的年齡也差得遠了點,怎麼想都不該討論這種問題吧?
寧放本來就在猶豫,被老闆這麼一問,先是愣了片刻,然後一咬牙:"那個,老闆你今年多大了?
老闆驚訝睜大眼看他,成的臉因為這表情而現出了幾分不協調的幼稚:你猶豫半天就是為了問我這句話?我你和ryan同歲?"寧放眼神微變,追問。
哦,是啊,我和他是高中同學。"老闆回答。
寧放沉默片刻,把心頭湧上的彆扭壓下去,問:"老闆28了還沒結婚麼?
老闆愕然,隨即笑笑:"寧放,你有沒有覺到'j'attends'裏,有很多男人在一起?
寧放抬頭看老闆。
老闆説:"我是同志,知道是什麼吧?就是同戀。就算想結婚,也得法律許可才行。
寧放愣住。
老闆…也是gay?那、那…楊亦喜歡他,他正好也能接受男人,兩個人豈不是可以…像是打翻了一屋子的醋,還得活生生忍住酸味。
老闆也看出寧放瞬間神情有些不對,以為是他對gay有排斥,這樣人他見多了,已經沒什麼心酸之類的覺,只是想是不是又得去找歌手了真麻煩啊,一邊轉身就要離開。
那個…老闆有過戀人吧?"雖然牙都癢起來,但必須要問,這是他今天的目的,"老闆的戀人如果傷心到落淚,老闆是會很温柔地對他嗎?會怎麼做呢?
好像越來越糟糕,對那男人的在意完全超乎了自己的預計不説,看到他的眼淚,竟然覺得熱得燒心。
所以即使丟臉和不情願,也打算來問問楊亦喜歡的這人,也許跟他學些東西,就能讓楊亦高興一點。至少,不要哭泣。…"老闆沉默了下,拼命望天回想,最後終於無奈笑了,"那傢伙要是能哭,天恐怕都能塌下來了。難道老闆是在下面的…是惹女朋友傷心了?"老闆眼一轉,也就知道寧放的意思,"呃,其實女人嘛,哄哄還是容易擺平的…傾囊而授,什麼要温柔啦小心啦呵護啦之類的講了一堆,老闆雖然沒
過女朋友,但天下戀愛都有共通之處,何況這年頭追女孩子的技巧滿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