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玉女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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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腳一踢，又把他踢醒。

君小心瞪眼:“留你命子，你別不知侮改，遲早你會死在女人肚皮下！”華秋風驚怒得快要發瘋，身軀不停搐着。

此時王媽媽聞及此户人家通風報信，説是吵得厲害，一時情急也奔來，方進門已笑臉人:“什麼事，鬧得如此驚天動地…”君小心見她進來，火氣仍大，喝叫:“你也差不多，竟敢半途攔路，如抓良家婦女，其賣身！”玉笛往她肚子去，王媽媽被得滿腹生疼，撞退牆角，窩了下來，滿是驚詫:“君小花你這是…”

“花你的頭！”玉笛一掃，將她聳高發髻給打爛，王媽媽哪敢再吭半聲，嚇得嘴發紫。

君小心向她，玉笛頂住她下巴，冷道:“説，你從以前到現在，一共編拐了多少女人？”王媽媽吶吶不敢多言，君小心大喝，她嚇了，才説出來:“大約十一二名…記不清那麼多了…”

“黑心事做多了，什麼也記不清！”連敲十二響，敲得王媽媽瞼背全是傷，挨疼尖叫，淚水猛。

金王玉憤恨斥道:“開牛場也不説，騙得我們失身，十二下算什麼？我要敲你十二牙齒。”拿來燭台，猛敲王媽媽嘴中牙，雖是掉了不少顆，但大都是假牙，敢清早就掉光了，儘管如此，她還是被敲得唉唉叫，滿口落牙和着鮮血直往外掉。

才敲不了幾下，金王玉已找不到牙齒，斥罵道:“我還以為你多兇？原是無牙老虎！”君小心冷笑:“算你走運，一顆牙齒抵去一個女子一生不幸，你該賺了，現在給我尖叫！”王媽媽被接得滿身是傷，已叫不出口，張張嘴，仍聽不見聲音。

“叫啊”君小心大吼，王媽媽又被嚇着，什麼聲音也都尖叫出來，有若瘋婆子。

金王玉不明究裏:“大俠你…你喜歡聽這叫聲？”

“你懂什麼？這把叫狗喊狗，馬上你就明白了。”君小心話未説完，外頭果然有喝聲傳來，王猛彪大身形衝站還來不及囂張，君小心和金王玉一擁而上。王猛雖彪壯，功夫卻稀鬆的很，三兩下已被揍得頭破血，唉唉痛叫，牙齒也被敲落十餘，當他無牙老虎去了。

惡人已制服，君小心、金王玉大快心情。

君小心喝叫:“這就是惡人的下場.以後給我安分些，別忘了把從那些女人身上來的錢，還給她們.否側下次被我碰上，夠他們受！”王猛和王媽媽哪敢説不？拼命點頭。

君小心這才又回到華秋風身前，訕笑道:“怨是結定了，你想報仇也沒關係。反正你是軟腳虎，我可不怕你.如果有興趣，歡到太行山，我讓你嚐嚐天雷鏡的滋味，保證你更夠味三分，拜拜啦.好好養傷。別養壞了命子，免得後繼無人啊！”玉笛猛往華秋風命拋去，打得他又是一陣痛。

君小心和金王玉這才揚長而去。

外邊早圍了不少牛場女子，君小心也發現昨夜李代桃僵的那女子。

他輕輕一笑:“知道了沒有？我的苦衷就是在此，我們是男的對！”伸手抓向口棉花團，丟向那羣女子，引起一陣驚詫騷動。

君小心道:“別忘了拿錢走路啊！混在這裏，一輩子也翻不了身！”笑聲中，兩人大搖大擺走了。

那羣女子，有的已回去打包，有的卻怔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王媽媽好不容易掙扎爬起.她還想照顧華秋風這有錢大爺，華秋風動彈不得，只有任其擺回牀上.一臉怒氣卻灌滿腔，王媽媽見他不説話，立即叫來王猛替他解去道。

不解還好.這一解開.華秋風把怒氣全部宣在兩人身上。

“都是你們串通好，來陷害大爺.你找死！”凌空攝取玉笛，猛砸兩人腦袋.叭叭脆響.兩人腦漿溢出，當場斃命，十二顆落牙仍換不回他倆罪孽生命.死得並不冤。

華秋風又自亂砸桌、牀，不停厲叫:“此仇不報.暫不為人。”嚇得外頭女子紛紛逃去。華秋風宣一陣.才抓起衣衫往外衝，見着蒼穹，猛然嘯天，才一拐拐掠往山頭。

那羣女子見着王媽媽已死，王猛也嚥了氣.合力將人埋了，戲班無人，各自分了值錢東西，三兩散去.臨行前仍對君小心懷有一份。

戲台已空無一人，冷風吹來，門窗呀呀作響，昨夜風華已換來幾許淒涼。

天河山位於巫山十二峯附近。

君小心和金王玉算是走回頭路了。

七後。

兩人已抵天河山。説是山，不如説是尖峯來得恰當.這山竟然要高於巫山十二峯，藏在最深處。山峯居中可見一條白河蜿蜒掛在半空中，垂而成瀑布，因而得名。

如此高峯，為何有此河？原是山峯頂處全年積雪，較低處卻不斷溶化，始造成此天然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