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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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劍平本以為他只是發一陣子就罷了,沒想到他吻得越來越深,漸漸從滾落雨滴般的狂吻變成了輾轉的纏綿汲取。

她被他抱得太緊,口的呼有些困難,但是雙被他用舌封住,説不出半點請求的字眼,忽然間,上一鬆,帶被他去,連衣襟的領口都散落在兩側,裏面的中衣和抹瞬間暴於人前。

她多年來的本能及警惕之心霎時回升,屈膝用力向上一頂,狠狠地撞在他的膝蓋上,讓他不得不負痛停手,低呼道:“哎喲,劍平,你要謀害親夫啊?”難得他還能用這樣輕鬆戲謔的詞語來形容眼前的局面,但是她一點笑容都擠不出來,只倉卒地拉攏衣服,又想起身逃跑。

他拉住她,微着氣“劍平,不許你跑,這一次我要和你談清楚。”

“沒什麼可談的。”她想捂住耳朵,但是手又被他拉了下來。

“劍平,你是女人!”他一字一頓地念出來,不在乎後果是否會石破天驚“而我是男人。”

“不!”她斷然否定,張皇的眼神和顫抖的嘴,都在昭示她此時的心情有多動“你不要胡説!你是白家的大小姐,而我是你的護衞邱劍平,我們現在只是互換了別,實際上…”

“實際上,你就是女的,而我就是男的,你再否認也沒有用,你心中早已明白,只是你不肯承認。劍平,要證明我的話一點都不難,是你衣服給我看,還是我衣服給你看?”他強勢的眼神充滿了掠奪的攻擊,讓她在瞬間恍惚,幾乎不認得他,他還是那個總是帶著些女兒嫵媚之氣的“大小姐”嗎?這種眼神,她曾在誰的臉上見過?

“你…你不應該説破,你不能説破。”邱劍平咬緊嘴,嘴已經被咬得幾乎充血,映襯得她的臉更加蒼白如玉。

“我即使不説,這個秘密一樣守不住,它會變成我們的心結,爛在心裏,在若干年後讓我們後悔,我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必須先打破這個結。劍平,現在我要説,我要你!”

“不!”他的這句話和金大少的仿彿重疊在一起,讓她的大腦像是要炸裂開一樣。怎麼回事?為什麼幾天之內她的世界就都變了?

本來她只是白家一個小小的護衞而已,最多隻是大小姐的助手,為什麼會突然變成現在的女兒身?為什麼大小姐會突然變成要娶她的男子?

敝誰?怪她自己。當他半哄半命令地讓她和他互換角衣裙的時候,她就應該猜到他的心思是什麼。她沒猜到嗎?還是潛意識裏故意地放縱他的做法?

“劍平,你到底在怕什麼?”白毓錦從後面輕擁著她,柔聲安撫“你是怕我被人揭穿男兒身的身分,還是怕你自己的身世暴於人前?其實,你毋需怕的,因為有我在你身邊。”她渾身輕顫,陡然掰開他的手指,箭一般地衝了出去。

白毓錦馬上追出門,可是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只有龍行雲還站在院中沒有離開,嘴角也還掛著那絲該死的笑容。

“賢伉儷晚上的興致很好啊。”

“看見她去哪裏了嗎?”他可沒有心情和他閒聊,只是急切地追問。

龍行雲不答反勸“如果女人生氣了,就不要在她的氣頭上妄想和她爭執或解釋,否則吃虧的一定是我們男人。”白毓錦頓住身形,看着他“你很有經驗?”

“家中人口太多。”這句話中多少透出點無奈的自嘲味道。

“那是自找。”他忍不住傍了一句狠話“你若不想,誰也不會你娶那麼多老婆。”龍行雲挑挑眉“你猜出什麼來?”他哼哼一笑“就是猜出來我也不説。”説出來就要以平民對天子之禮參拜這個人,那他豈不是太吃虧了?

龍行雲認真地看着他“你不是從中原來的,你就是我們東嶽國的人。”

“哦?你也猜出我的什麼事了?”白毓錦同樣回望着他,心中盤算著自己是哪裏了馬腳給對方?如果自己的身分暴,又是在這個人面前,那想必就要大禍臨頭。

“你對絲綢很在行,顯然是業內人士,説是出門周遊列國,但是沒有太多的風塵,一身的衣服其實都是我東嶽國的裝扮,連口音都是東嶽國的,玉三少?這名字只怕是化名吧?”

“彼此彼此。”白毓錦絕不會和人在嘴上爭論時吃虧。

“東嶽國中,對絲綢在行的人自然不少,但是你如此刻意隱瞞身分來到盤錦就很奇怪了。如今在我所知道的那些大老闆中,只有白家還沒有人到,不過白毓錦是個女子,你…”

“我是男子。”他咧嘴笑開。

“那她…”龍行雲所指的是邱劍平。

白毓錦昂首回答“她是我的愛人,她不姓白。”

“記得白天你曾説她是你的愛妾。”一字之差,繆之千里。

白毓錦皺起眉“你管我?我願意説是子就是子,説是愛妾就是愛妾,反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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