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竇榮的最後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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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榮生命中的最後一個夜晚度過得十分歡樂,醇厚的東胡美酒。漂亮的歌姬,還有木蘭姑娘那黃鶯般的嗓音和東方朔如的馬

良辰美景,竇榮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享樂之中。東方朔沒有騙竇榮,花很給他面子。安排來陪侍的歌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各美食更是水一般的往上端。一道菜只要半刻鐘沒有人動,便會被撤下去。另外一道香味俱佳的佳餚便會頂替上來。

木蘭今天晚上穿着一身紫的紗衣,兩點嫣紅與那灌木叢依稀可見。木蘭的胡旋舞跳得好像一隻靈,飛轉的裙子下出一雙修長的大腿。酒酣耳熱之際,木蘭白皙的小手遞到了竇榮的身前。燻得噴香的身子讓竇榮的魂兒都不知道飄蕩到何方。

“竇將軍,還等什麼。還不趕快與木蘭姑娘鼓舞一曲。”東方朔與一眾歌姬大聲的鼓譟着。

自己是怎麼站起來,怎麼跳的舞竇榮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他只記得木蘭的身子很軟很香,她的鵝頸是那樣的漂亮,她的眼睛是那樣的明亮。

兩人舞着便進入了旁邊的隔間,木製的拉門一關。門外的喧囂便好像飄到了九霄雲外,東方朔大呼小叫的聲音瞬間便消失無蹤。

竇榮的世界開始變得離起來,粉紅柔的香舌帶着如蘭的氣息鑽進了自己的嘴裏。木蘭的身子好像蛇一樣的在竇榮的身上扭動,紫的紗衣好像蛇蜕一樣一點點剝離了身體。

被酒催發的熱血在竇榮的全身奔騰着。他的臉是紅的他的皮膚是紅的,甚至他的眼睛也是紅的。

羔羊一般的木蘭温柔的躺在他的懷裏,竇榮一個翻身便將木蘭壓在身下。早已經蓄勢待發的身子狂暴的衝進了木蘭的身體,以大負荷過載的毅力衝擊着身下的這個美人兒。

眩暈充斥着木蘭的身體,渾身的血好像從四肢一下回到了心臟。又從心臟瞬間又回了四肢。原始的忘讓木蘭如痴如癲。

情四的兩個人好像踩在棉花上,飄在雲端裏。豪華的隔間裏充斥着男人低沉的吼叫聲,女人的尖叫聲和牀榻痛苦的申銀聲。

竇榮低沉的吼叫了兩聲,便好像死魚一般的趴在了木蘭變得桃紅的身子上。木蘭推開竇榮的身軀,連個人好像兩條蛤蟆一樣的。偌大的房間除了二人的息聲,再無其他的聲音。

或許有。可是他們都聽不到。

“三位。請這邊來坐!這邊還有如花的美眷,何必在那裏守着。竇大將軍今天可能出不來了,哈哈哈!”東方朔招呼着守在門口的三名劍手,笑得十分的

這三人是親兄弟姓趙。在洛陽可是一名的劍客。能在洛陽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稱雄。可見他們的本事不低。竇榮為了僱請他們做保鏢。着實可是費了一番功夫。

“乘議郎大人的盛情,我等兄弟職責在身。只能拂了乘議郎的美意。”趙大抱着劍寸步不離門口的位置,禮貌的拒絕了東方朔的邀請。

趙二走出了房間。來到走廊之上貼着窗站好。趙三則是鷹一樣的打量四周經過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麗院太過高大難以攀爬。此時的老三應該待在房頂才對,三兄弟的劍都抱在懷裏。東方朔絲毫不懷疑,只要有異動那三柄劍會像毒蛇一樣刺穿敵人的身體。

“三位兄弟擔負着竇大將軍的安危,如此東方朔便不叨擾三位。有機會東方朔定當單獨請三位共飲。”東方朔也不強求,聽説雲家裏有天下無雙的刺客。如果連這三隻小蝦米都對付不了,那還怎麼稱得上是天下無雙。

加上強烈的體力消耗,竇榮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木蘭的頭枕在竇榮肩膀上,秀髮如瀑星眸半閉,如山般的倦意壓來過不多時也沉沉的睡去。

房頂,一雙如星的眼睛正看着下面那對**的男女。這種高度對於趙氏兄弟來説是難以攀爬,可對狸貓一樣的幻天來説簡直就是小兒科。

今夜的幻天是刺客,是殺手不是行俠仗義的墨門中人。他全身穿着如墨一般的夜行衣,可身上卻沒有帶標誌的墨門長劍。

細細的軟繩慢慢的垂了下去,繩子的一端繫着一個銅吊墜。幻天輕輕的將吊墜移到了竇榮嘴的上方,這需要超好的腕力。不然很難控制不斷擺動的吊墜。

黃銅的吊墜終於在竇榮的嘴一寸上方停止了擺動,幻天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豬泡做的管囊。管囊的頭上是一空心的竹管,幻聽單手輕輕的一捏,幾滴淡黃體便順着細棉繩到了吊墜上。然後順着吊墜一滴一滴的滴在竇榮的嘴上。

於打量的體力消耗,竇榮的身體對於水極度的渴望。幾滴體好像甘甜的雨一般,滴在了乾涸的土地上。沉睡中的竇榮伸出舌頭上的幾滴體,似乎很好喝的樣子。他還吧嗒了一下嘴,幻天又倒了兩滴下去。

這是紫楓緻提煉的蛇毒,一滴便足矣致人死命。現在竇榮已經喝下了五滴,竇榮的身體在機械的顫抖。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一個黃的吊墜一點點的遠離自己,房頂上正有一雙手向上提拉。他覺得渾身好像被烈火焚燒一般,想動可是身子已經不聽使喚。

喉嚨裏無助的發出咯咯的聲響,可身旁的木蘭好像死豬一樣的睡着。花給她吃了太多的合i歡i散,如此柔弱的姑娘怎堪如此沉重的藥力。竇榮只覺得身子越來越冷,漸漸的黑暗籠罩了他的意識。

幻天沒有走,作為一個合格的刺客。此時的他還不能走,他要看着自己的目標成為一具屍體。

竇榮的眼睛裏緩緩的出了鮮血,接着鼻子里耳朵裏嘴裏都出了鮮血。幻天小心的蓋好瓦片,仔細的看了看沒有破綻。輕舒猿臂,便隱沒在黑暗之中。

順着留好的繩索爬下了麗院的高樓,手一抖另外一端的活釦自動開。一盤繩子從天掉落,幻天將繩子團攏。此地正是麗院的後廚,幻天轉過一個彎。

此時已經是酒酣耳熱,廚房裏遠沒有先前般忙碌。熬湯的爐子此時沒人看護,估計幹活的小廝又去賭錢。幻天用巾墊着手,將砂鍋取了下來。將一盤繩子填進了爐中。

一團繩子很快被橘紅的火焰沒,幻天下身上的夜行衣拋入了爐火之中。放好砂鍋之後,一身小廝打扮的幻天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麗院的後門。

“哼!雲家的刺客也不過如此,若不是老孃提前調開了廚子。哪容你這般從容。”花低低的嘟囔了一句,扭着肥碩的大股進了屋子。

“哎呦…我的欒大爺你可有子沒來了!姑娘們想你想得飯都出不下,我這為孃的都快愁死了。”夏裏的天氣很燥,勞作了一天的人們大多晚睡。此時的大街上依然有很多的人,幻天就穿梭在這羣人中。來到了城東的一座民宅,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鑰匙。進了門鎖,然後如主人一般的推門而入。

只是蒼虎為他準備的宅子,他可以在這裏休息一個晚上。待到第二天一早,便可以輕鬆的就近出城。

一個婦人從屋裏走了出來,對着幻天福了一福。打開堂屋的門,點燃了油燈。今天只要是能用鑰匙進來的人,她就必需盡力招待。桌子上已經擺了幾樣飯菜,蒼虎安排得確很周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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