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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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什麼事？”婦人問。

“到底關於什麼事？”

“什麼事都一致。”巴羅對她説。

“關寧這次炸橋行動。現在我和你一起幹““你和我們一起幹？”奧古斯丁對他説。

“在你説過那些話之後？”

“不錯，”巴羅對他説。

“天氣變了，我和你們一起幹“。”奧古斯丁搖搖頭申“天氣，”他説，又搖搖頭。

“即使我打過你的臉？”

“對，”巴羅朝他齒笑笑，用手指摸摸嘴“即使這樣也幹。”羅伯特-喬丹注視着比拉爾。她正望着巴羅，彷彿他是頭怪物似的。她臉上仍然帶着一點兒剛才提到瞎眼睹時所出現的表情，她搖搖頭，彷彿想把這表情甩掉，隨即頭向後一隊“聽着。”她對巴羅説“你這是怎麼啦？”

“沒什麼，”巴羅説。

“我改了主意。就是這麼回事。

““你在口倫聽了吧？”她對他説。1“是啊。”他説。

“不過我什麼也沒聽到。”

“你怕我們幹掉你。”

“不，他對她説，越過酒杯向她望去。

“我不怕這個。這你知道。”

“咦，那你是怎麼啦？”奧古斯丁説。

“你剛才還是喝得醉醮醱的，拿我們大家數落，不願捲入我們當前的任務，惡毒地咒我們死，辱罵婦女們，反對該做的事一”

“我剛才醉了，”巴羅對他説。

“那麼現在一”

“我不醉了，”巴羅説。

“我改了主意。”

“讓別人聽信你的鬼話吧。我可不信，”奧古斯丁説。

“信也好，不信也好。”巴羅説。

“除了我沒人能把你們帶到格雷多斯山區去。”

“格雷多斯？”

“炸橋之後只有這條路可走。”羅伯特-喬丹望着比拉爾，舉起離巴羅較遠的那隻手，輕輕敲敲自己的右耳，好象在提問似的。

婦人點點頭。接着又點了點頭。她對瑪麗亞嘰咕了幾旬，姑娘躭跑到羅伯特-喬丹身邊來。

“她説，‘他肯定聽到了’。”瑪麗亞湊着羅伯特‘棄丹的耳朵説。

“那麼巴羅，”費爾南多慎重地説。

“你現在和我們站在一起，也贊成炸橋了？”

“對，老弟，”巴羅説。他正面望藿費爾南多的眼睛，對他點頭。

“當真？”普里米蒂伏問。

“當真，”巴羅對他説。

“那你看這事能成功？”費爾南多問。

“你現在有信心了嗎““幹嗎沒有“”巴羅説“難道你沒信心嗎？

““有，”費爾南多説。

“我可一直有信心。”

“我要離開這裏了，”奧古斯丁説。

“外面冷吶，”巴羅和氣地對他説。

“可能吧，”奧古斯丁説“可我在這個瘋人院裏實在待不下去啦。”

“別把這個山澗叫瘋人院，”費爾南多説。

“收容殺人狂的瘋人院。”奧古斯丁説。

“我要走了，再待下去我也要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