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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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度人生,未來的老公,娘子。

哇哈哈!

王佑鑫一想到白舞蓉那張忍氣聲、氣急敗壞的歪臉,不用動到顏面神經,嘴角自然就會往上滑,真虧他説得出這般噁心巴啦的鬼話。

“玉衡”拓跋剛一腳踹過來。

“幹麼,大清早沒事就在思,你是吃到什麼鳥興奮劑啦?”

“喂,小心點。”王佑鑫護住差點掉地的甜甜圈,再將從電腦中列印出來的白舞蓉的各式檔案放入屜。

“昨天我爸媽替我安排相親…”

“相親?你‘又’被騙去啦?”拓跋剛揶揄。

“還不是你們害的,一個個都跑去結婚,連時焱那顆臭石頭和你這種爛人,都有人願意做‘垃圾回收’,我老爸老媽心裏當然不平衡。”王佑鑫狠狠地咬了一口甜甜圈。

“鳥咧,什麼叫‘垃圾回收’?你爸媽心裏不平衡幹咱們啥鳥事?”拓跋剛三句不離“鳥”字,一頭龐克衝逃諤發和前衞的皮衣勁裝,很難令人信服他會是世界級的古典音樂家。

“本來就是如此嘛。”先前他還不覺得,但自從長相特優、個特悶、話又特少的“天權”時焱,娶得美豔紅星聞曉虹後,他父母受的刺比他還大“望子成婚”的老年病便跟着加重了。

“罷了,大人不記鳥人過。”好奇勝於雄辯,拓跋剛嘻皮笑臉地勾上王佑鑫的肩膀,耳緣那排耳環隨之叮叮噹噹。

“怎樣怎樣?結果如何?”

“神經病,八字都還沒一撇,哪來的結果?”王佑鑫回他一腳。

“好啦,十個甜甜圈換你的相親記,快告訴我,這次的女主角長得啥鳥樣?”拓跋剛興味盎然地放出釣餌。

“她呀,跟你很像,隨便掃一掃,火舌馬上就會燒出來。”王佑鑫擊掌。哦,原來他會認為她有趣,乃因她和情如手足、愛與他拌嘴的拓跋剛是同類,所以他才會對她產生親切

“跟我很像?那這個好、這個好。”光就此項,拓跋剛已舉雙手贊成。

“怪咧,你樂和個什麼勁兒?是我相親還是你相親?”王佑鑫挑着一眉。

“好兄弟嘛,你快樂就是我快樂,你就偶爾滿足一下我的求知慾,快把細節説來聽聽啦。”其實難兄難弟之間的快樂,向來是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難得有這麼好玩的事,拓跋剛豈願錯過。

“好吧,看在你那十個甜甜圈的分上,我就只説給你聽,你一定要守密喔,千萬別讓老大伊恩和其他人知道,不然他們會來消遣我。”王佑鑫擺出怕受窘的可憐相。

“那有什麼問題,一句話。”拓跋剛拍脯保證,保證什麼呢?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王佑鑫越是不讓其他人知道,他就越要讓大家都知道。

“聽好啦…”王佑鑫靠上拓跋剛的耳朵,接着好好地醖釀一股氣,然後在他手期待的喜悦下,猝地扯嗓大吼:“哇…”

“哎唷!”拓跋剛嚇得摔在地上,捂着嗡嗡作響、差點要聾掉的雙耳。

“記得你欠我十個甜甜圈啊,我要有很多巧克力的那一種。”王佑鑫捧住他的臉啵了一聲,才大笑離去。

拓跋剛噁心地抹去額上殘留的口水,瞪着王佑鑫揚長的身影咒罵。

***哎!一失“氣”成千古恨,再回頭已非自由身。

白舞蓉的黛眉擰成一個複雜的童軍結,她不過才剛掛電話,這披着無辜皮相的無恥傢伙,怎會立刻出現在她的套房門口?

“good摸rning,honey。”王佑鑫蓄着看似無害、實則無賴的天使笑靨,紅黑條紋的連帽線衫,搭上豔紅休閒長褲,搶眼俊逸的愛秀模樣,像個早起的紅太陽,完全推翻男人不適合大紅的論調。

“你…”白舞蓉險些被眼前的一片紅刺瞎,莫非他早就花枝招展地等在附近?於清晨五點鐘?她還以為像他這種花花公子,生活作息必是夜顛倒。

敝不得她在電話中沒聽到預測中遭人擾醒的謾罵,且連彼端傳來的狗叫聲皆和她鄰居家的小黑相同,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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