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不求成功的反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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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不求成功的反間計不久之後,司徒閲也知道了這個情況,對於鄧元功和呂長司拒絕赤陽軍的表現,相當滿意,只是聽到一些風聲,那赤陽軍的來使被趕走的時候,臉上沒有什麼沮喪的樣子,就是被打得頭破血的那個,好像也沒什麼痛苦,反而一臉大豐收的樣子。

這不得不令司徒閲疑心,如果鄧元功和呂長司只是做戲給自己看怎麼辦,會不會暗地裏已經勾結了赤陽軍,要給自己致命一擊。

然而想來想去,司徒閲都覺得自己多疑了,這兩個人都是貪圖利益之輩,要不是司徒家,和應家給出的利益足夠高,他們才不來呢。那他們早就來了。再者説了,赤陽軍能給什麼好處。

一念及此,司徒閲也就安心了許多,眼下就是要團結一致,將赤陽軍打垮,徹底鎖定大局,還是多一份心思想想怎麼個打法。

就在司徒閲準備緊鑼密鼓,計劃明天直接去殺赤陽軍一個片甲不留的時候,突然一個親信急急忙忙飛奔到了他面前,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但他也顧不得休息,氣道:“不好了,將軍,我查到應家在各地的商鋪,都有異動。”

“什麼異動?”司徒閲心中一跳,一股不詳的預告籠罩全身,直覺告訴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可能要發生了。

那個親信急吼吼道:“末將查到,最近應家的糧草都有調動,尤其是接近王都的一帶,那些糧草都不翼而飛了,很不尋常,而且糧草失去蹤跡的地方,接近赤陽軍的行軍路線。”

“有這種事?”司徒閲眉頭緊皺,長期以來他都有一個問題,兵法上,講究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可是林重這次急行軍,完全將糧草落在了後頭,他究竟是怎麼解決糧草的問題,如果是應家暗中相助,那麼就大有可能。

“看來應家有鬼啊”司徒閲出了陰曆的目光,他意識刀自己大有可能一個臭未乾的小子給耍了,這口氣怎麼能嚥下去,便下令,格殺勿論。

※※※深夜,當所有人都沉沉睡去的時候,看似安靜的一晚,實則暗湧動,應許文正在匆匆忙忙,將一干行裝統統裝進馬車,然後命令車伕火速離開,好像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非走不可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羣黑衣蒙面人從黑暗的角落,巷口圍了上來,他們都是司徒閲派來的殺手,監視應許文的一舉一動,現在司徒閲都懷疑應許文和赤陽軍是一夥的,加上對方有逃跑的意圖,就更加肯定這個應許文是敵人,按照司徒閲的吩咐,殺。

“**,這個司徒閲真是盯緊了不放,少爺你快走。”丁大兩把彎刀一出,如車輪般揮割,將六七個衝上來的蒙面人給抵擋住,其他護衞也盡心盡力守在馬車旁,以血為應許文築起一道防線。

然而蒙面人數足足是應家護衞的三倍左右,馬車起不來速度,也無法衝出包圍,眼看那麼蒙面人就要撕開一道口子,向馬車內的應許文撲出,就在這生死存亡的一刻,一股冰寒的劍氣鋭利四割。

不少蒙面人只覺凍得身體都快僵掉了,緊接着身體就被一把劍給穿,臨死前也只看清來者身材窈窕,是一個女子,卻沒有看清她的相貌。

不到片刻,剛剛好形勢大好的蒙面人在這把寒劍下,就無一生還,統統被一劍乾淨利落的了結,臉上還有薄薄的冰霜,天下間能有這樣一股獨特的冰寒劍氣,就只有四大世家,總家主北天正的孫女,如今是應許文子的北玉嬌。

冰冷,傲然的目光,俏麗的臉頰,英姿颯的裝扮,給人一種女中豪傑的覺,只聽她淡淡道:“這裏還很危險,快點離開。”應許文掀起車簾,看着自己的子,似笑非笑道:“誰説找個厲害的子,會招架不住,關鍵時刻,比那些花瓶要有用多了。”北玉嬌輕輕一哼,那眼神似乎實在怪應許文太過冒險,明知道司徒閲的人就在周圍,隨時可以發難,還要以身範險,故意引起那個老狐狸的猜忌。

應許文用手輕輕敲了敲頭,確實這是他生平最冒險的一次,要不是覺得北玉嬌武功了得,他也不敢走這一步,好在有驚無險,所有人趁着天黑,趕緊逃之夭夭。

※※※之後,不消一個時辰,派去殺應許文的人統統覆沒的消息就傳了過來,司徒閲頓時惱羞成怒,差點掀桌子,不僅被耍了一次,還被對方給跑了,這對於司徒閲這種居高,自傲的老一輩來説,絕對是奇恥大辱。

然而更加重要的問題不是這個,一個副將憂慮道:“將軍,現在證實應許文和赤陽軍是一夥的,那麼他找來了鄧元功,呂長司會不會。”這個問題很嚴重,似的司徒閲心往下一沉,是啊,既然應許文是敵人了,那麼敵人找來的人,會是自己的同伴嗎?

“來人,將應許文逃走的消息告訴鄧元功,呂長司。”司徒閲心不斷起伏着,在他心裏還是有一絲僥倖,不希望和這兩個開戰,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所有他想接這個消息,來試探一下鄧元功和呂長司的態度。

很快,鄧元功和呂長司都表示,他們也很震驚,沒想到應許文會是和赤陽軍狼狽為,除了表示痛恨,更傳達了一個意思,就是要和司徒閲並肩作戰到底,為了表示誠意,他們一兵一卒來拜訪。

所謂人心叵測,發生了應許文這樣的事,司徒閲手下的幾名副將,對鄧元功和呂長司都有些不太相信,然而目光如炬的司徒閲卻相信了這個兩人,原因很簡單,如果他們兩個,其一是來幫赤陽軍的,以他們的聯合起來的實力,可以説佔盡優勢,可以直截了當站到赤陽軍那一邊,何必還有費勁心裏的,假意靠向自己這一邊。

第二是,鄧元功和呂長司都是為了利益而來,他們之前收下了應許文的金銀珠寶,還沒有收到司徒閲給的好處,所有從利益角度上講,他們為了還沒得到的東西,更加傾向於靠向司徒閲這一方。

就衝這兩條,司徒閲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兩個的可信度,而事實上,鄧元功和呂長司是真的想和司徒閲一起打下一番新的天地,因為對於他們來説,應家東西已經下了,要吐出來是不可能的,相信一個商户也拿自己沒辦法,完全沒必要跟着應家一道,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和司徒閲好好合作,取得最後的勝利,那麼後有自己的封地,當一個土皇帝。

又經過一場長談,三方都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好歃血為盟,信誓旦旦説,要同生共死,堅定的站在一個陣營,期間鄧元功和呂長司對與司徒閲的信任,表示,揚言絕不會令他失望,一定要打好這一仗,説的就像真的一樣。

到了第二,司徒閲的守備軍,加上鄧元功,呂長司的人馬全軍傾巢而出,將近十萬人馬,以浩浩蕩蕩之勢,踏着肅然的步伐,殺氣騰騰的向着赤陽軍而去,兵刃都磨得鋒利,戰馬,物資,一應俱全,名將配上兵,完全能打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

遠遠地,在一個山頭上,看着司徒閲鼎盛的軍容,長長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覺軍力愈來愈強,丁大臉變了又變,擔心道:“少爺,你的反間計似乎不靈啊,經過這件事,司徒閲和鄧元功,呂長司之間反而更加團結一致了,相互信任了。”山頭一座簡陋的涼亭,應許文一邊饒有興致的煮酒,一邊漫不經心的看着遠處以威武之態行軍的司徒閲等人,嘴角似笑非笑道:“丁大,事情沒那麼簡單,我的反間計,只是一個引子,不求成功,只是為了下一計而展開,相信我,沒有經歷過同生共死,相互扶持過程,任何人之間的情,信任都是不牢固的,尤其是這些本來就為利益湊到一起的人。”聞言,丁大還有點木訥,用難為情的眼神,表示不知道應許文究竟是什麼意思,而一旁的北玉嬌好像明白了什麼,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要知道北天正是四大世家的總家主,管理一個大家業,而且一直處在勾心鬥角中,這樣一個世家的總家主,不易當,自然有過人的能耐,所有受到北天正的影響,北玉嬌也對這種爾虞我詐,有着不一樣的鋭察覺,暗歎自己的夫君好毒的心計。

“好了,到目前為止,我的任務算完成了,接下來看他怎麼應變了。”應許文輕輕一笑,將一杯酒暢快的一飲而盡,然後喃喃自語道:“我敢説,無需一天一夜,司徒閲就要兵敗如山倒了。”

“一天一夜,這不可能吧?”丁大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看司徒閲形勢一片大好,要打敗他談何容易,赤陽軍能守住陣線,就已經很不錯了。就算司徒閲天時,地理,任何,不沾什麼優勢,可是赤陽軍也好不到哪裏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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