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頭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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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青見到寒雄烈的這番部署,不由輕哼了一聲,心想這寒雄烈不臣之心表現得如此明顯,想來寒月雪這等聰明的人不會讓他囂張太久了。三個人剛走到寒雄烈的小營盤前,便有兩個警衞走過來,攔住了三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不知道這裏是皇叔的營帳嗎?竟敢隨意亂闖!滾一邊去屍任秋香何曾受過這種氣,當場大怒道,”兩個傢伙,睜大你們狗眼看一看我是誰!就算是寒雄烈來了,都不敢對我隨意叱喝,你們兩個是什麼東西?”兩個警衞定睛一看,終於發現來的人竟然是女皇的媽,不由心裏暗暗叫苦,連忙躬身賠罪。任秋香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哼了一聲道:“算了!我也不與你們兩個一般見識!寒雄烈在不在裏面?叫他出來!”兩個警衞忙答道:“皇叔今早得報説雁雲山口昨晚已經被我軍收復,便連忙趕去那裏視察情況去了。”任秋香聽到寒雄烈不在營中,也懶柑再跟這兩個小兵羅唆,向江寒青使了一個眼,便帶頭逕自往寒雄烈的小營盤中闖去。兩個可憐的小兵跟在三人的身後,不斷哀求他們不要亂闖,説是皇叔回來會處罰他們。

三個人自然不加理會,任憑兩個警衞苦苦哀求還是繼續往裏走去,正在這當口,一個温柔的女聲從梅花狀營盤裏位於正中位置的一個帳篷中傳了出來。

“裏面是什麼人?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吵?”隨着話聲,那個帳篷的帳門也立刻被掀了起來,一個婀娜多姿的女人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個女人穿着…身粉紅百結花邊長裙,桃花眼,柳葉眉,梳着一個飛天髻,站在營門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打量着面前的三個不速之客。

當她看到江寒青時,臉有一瞬間變得十分蒼白,但是一轉眼便恢復了正常。沒有再多看江寒青一眼,她盈盈地向任秋香施了一個禮道:“原來是任皇母駕臨!賤妾有失遠了,還望皇母不要見怪!”江寒青看到這個女人,正在心裏想她莫非就是那個什麼叫婉孃的傢伙,耳邊卻已經聽到任秋暫的話聲:”哎喲!原來婉娘果然在帳中啊!呵呵!我們來就是找你姑娘的!”指着江寒青和白瑩珏,任秋香繼續道:“婉娘,你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帝國鎮國公家族的江少主,這位是少主的好朋友白姑娘。他們兩位聽説婉娘也是帝國人氏,所以想要過來拜訪一下!沒有打擾婉孃的休息吧?”婉娘聞言之下連忙向江寒青也行了一禮,嬌笑道:“哪裏!哪裏!賤妾歡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打擾呢!哎呀!

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少主啊!妾身這一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聽皇叔提起您啊。他對江少主可是推崇備至哦,説少主文武全才,實在是不世出的人才啊!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少年英雄啊!”江寒青自然是連聲謙遜。幾個人便在門口客套了起來。敷衍了一陣之後,婉娘方才道:“哎呀!看看我,居然望了請客人進帳坐坐!請!任皇母,江少主,白姑娘,幾位快裏面請!”説着便肅客人帳。

江寒青也不推辭,便向帳裏走去,跟婉娘擦身而過時,卻似乎腳下一個不穩,打了個踉蹌便撞向婉娘身上,雙手也隨着跌倒的勢頭往她的身上按了去過去。

婉娘在江寒青向自己身上靠過來的時候,身子迅速地一晃,便向後方移去,想要躲過江寒青的撞擊,可是剛剛移動身子,她卻又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硬生生地剎住了自己的身形。

然後一派驚惶失措的樣子呆在當場,任由江寒青撲上了自己的身子。江寒青撲到她的身上,下身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上,覺到她的下體緊繃而富有彈,臉則湊到了她的髮鬢處,一陣清香撲面而來。

而他的雙手更是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婉孃的一對房上。婉娘一聲驚呼,身子差點立刻軟倒。江寒青連忙一把摟住了她的柳,將她那看着就要軟下去的身子撐了起來,嘴裏連聲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剛才腳下不知怎麼滑了一下!真是失禮!”婉娘霞飛雙頰,側頭向他輕拋了一個媚眼,沒有再作聲便掀開帳門走進帳裏去了。江寒青心裏冷笑道:“賤人,居然敢這樣勾引我!哼!未免也太輕看我了吧!”回頭向白瑩珏看了一眼,卻見她正沒有好氣地向自己做着鬼臉,江寒青不由莞爾一笑,搖了搖頭也向帳裏走去。進了帳看清帳內情況後,江寒青、白瑩珏和任秋香三人都不由愣了一下。

原來帳中此時還坐着一個女人。説是女人,其實嚴格來説還應該算是一個女孩,看上去約莫只有十五、六歲年紀,正是含苞待放、豆蔻年華。

女孩身穿一襲藍皮裘,頭上秀髮還梳着未成年少女常梳的螺髻,從顱後層層向上堆疊猶如田螺。髮簪上鑲嵌着幾顆玳瑁,耳上是明珠耳環。細細的柳葉眉,小巧的紅潤嘴,臉白白的。

整個人看上去是那麼的嬌小可愛,使見到的人都忍不住生出憐惜之情。江寒青等三人走進去的時候,這個小姑娘正坐在牀邊。見到他們進來,慌忙站起,低着頭輕研地搞了-搞,白白的臉也變得通紅。

婉娘笑道:“任皇母您看,這丫頭是我的姨侄女,今年十五歲,這段時間正好來這裏探望我!呵呵!這丫頭運氣也真好,今天就叫她有幸見到了江少主。”那個女孩聽到婉娘説到自己,頭垂得更低,連看江寒青一眼都不敢,嘴裏只是輕輕道:“姨!你…”婉娘哈哈笑道:“你們看,這丫頭人太小了!看到生人連話都不敢説了,頭也不敢抬!”任秋香看到這個女孩如此天真可愛,心裏也是十分喜愛,便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詢問道:“姑娘叫什麼名字?老家是哪裏的?”那個女孩用細若蚊蠅的聲音答道:“我叫李飛鸞,老家是臨川的!半年前母親讓我來這裏探望小姨,本來打算待四個月就回家,卻正好碰到戰爭開始,沒有辦法只能逗留在小姨這裏。”説完這幾句話,那個叫李飛鸞的女孩就已經羞紅了雙頰,頭都快要埋到口裏面去了,看上去是更加可愛。在任秋香和李飛鸞説話的時候,江寒青一直坐在旁邊冷冷地打量着婉娘和李飛鸞,試圖從兩人的行動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在他看來,那個叫婉孃的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久經世故、成美豔的女人,舉止行動都十分的風騷。

而李飛鸞給人的印象卻是天真純潔。這樣極端的兩種女人同時出現同一個場合給人的覺實在是怪異,他怎麼想都覺得其中有點問題。一個女孩就算再純潔,跟一個風騷的女人待久了,怎麼也會受一點影響啊!

可是眼前這個李飛鸞不要説風騷,就連最基本的説話都會害羞,這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一點?就算她過去確實很天真,但是跟這個風騷的婉娘混了半年,卻還是看到人就害羞得説話都不好意思的樣子,這也未免太不近情理了吧?

江寒青心裏這樣想着,越發覺得這個叫李飛鸞的女孩有一點可疑,雖然她的一切動作都是那麼天真可愛。

但是這樣的舉動在江寒青看來卻恰恰有故意做作的嫌疑了。這邊廂任秋香還想再問李飛鸞一些問題,這個看上去天真純潔的小姑娘卻已經害羞得將頭埋到了小姨的懷裏。

對於任秋香的問話當然也無法回答了,這時連任秋香都開始懷疑這個女孩是在故意裝模作樣了,因為她怎麼也不相信一個年滿十五歲的女孩怎麼還能害羞到如此厲害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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