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兩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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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幾個人也緊緊跟在他的身後追了上去陳彬三人從酒家的後門中衝出去。發現身處的地方是一條刁司、的無人深巷,此時哪裏還有空間多加打量,順着巷子便住下奔了過去。
而王家的幾個人也迅速衝出了酒家,跟在後面緊追着。慌亂中三人只聽見城中到處都是警號聲、呼喊聲,整個三岔口小城似乎在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功夫間便完全亂了套。”他媽的,看來這幫狗賊已經完全控制了三岔口:完全不把地方官府放在眼內了!”李可彪一邊亡命奔跑,一邊大聲叫嚷着。廢話!這裏還有什麼地方官府?他們就是官府了!你看他們那個囂張勁兒,比在他媽的封地裏面還要橫!”江武雄也是滿肚子的牢騷,聽到李可麼一説,自然也跟着叫嚷起來。看他動的那勁頭,如果不是因為身後不遠處就是追上來的敵人,看樣子他真的會將李可彪拉住就地聊他大半天。
陳彬見兩個人逃命的時候,還在那裏鬧嚷廢話,心裏又好氣又好笑。回頭看了看身後距離越拉越近的追兵,他急忙大喝道:別他媽的廢話了!趕快衝出巷子再説!”看看就快要到達巷口,從而衝出巷子進入街道中,面卻從巷口進來一羣手拿刀槍的小嘍羅,吶喊着向他們衝了過來。
要是在平時,這麼一羣刁、嘍羅對於江家武土來説自然不過是刁、菜一碟罷了,可是現在身後卻還有着幾個王家的高手跟在後面,他們又怎麼能夠讓這羣嘍羅給纏住呢?
眼看就要被對方兩面夾擊,危急中陳彬突然靈機一動。煞住急住前衝的身形,大吼一聲道:“跟我來!”轉身對着開設在巷子旁邊的一道木門用力一腿“碰”的一聲木門應聲倒地。
來不及細看裏面是什麼地方,三個人立刻慌不擇路地衝了進去。順着後進通住前院的道路奔進了大廳,他們才發現這裏原來是一個熱鬧的院,裏面滿是各
各樣的
女和嫖客。
這麼三個如狼似虎的人兇狠地穿堂過户,立刻引起了裏面的鶯鶯燕燕們的一陣驚惶尖叫。慌亂中江武雄還不忘了驚一句:“!子居然這麼進了一回窯子!真是他媽的丟人現眼!”當他們從
院前門衝出去的時候,便進入了三岔口的一條繁華的街道中,此時這條街道上滿是驚惶失措、尖叫着奔來嚷去的普通民眾。這些人顯然已經被王家的嘍羅們滿城搜索的舉動給嚇住了,紛紛惶急地奔逃着,希望能夠找個地方躲避眼前的橫禍。
大致辨識了一下方向,江家三個人混在亂紛紛的人羣中,向着自己寄存馬匹的客棧奔了過去。只要騎上坐騎他們就可以溜之大吉了。只要行動迅速,相信敵人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
陳彬回頭望了望來時的方向,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紛亂的人羣,看得人眼花繚亂,本無法看清楚王家的人到底在哪裏,不過他卻更加
到高興,在這樣的情況下既然自己都看不見對方,對方想要看到自己的可能
自然也不大。
果然,在人羣的掩護下陳彬三人很快便順利地混進了客棧之中。不敢多做停留,三個人騎上戰馬便衝出客棧逃命去也。
這時三岔口的街道上已經見不到什麼人影。三岔口地方本來不大,這麼一段時間已經足夠大多數的人溜回住所避難。
順着空曠的街道,陳彬三人縱馬向西而去。一路上偶爾有幾個小樓羅跳出來試圖阻檔他們的去路。這種螳臂欄車的舉動自然不能給三人造成任何麻煩,只不過是多了幾個可憐生徒然罷了。
當三岔口那低矮的城門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時候,陳彬心裏是一陣狂喜,大喝一聲“駕”雙腳猛踢馬腹。戰馬受痛之下,奔行得更加迅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只有幾個小樓羅不知道在哪裏找到了坐騎,還在後面追趕。
不屑地冷笑一聲,陳彬扭頭對江武雄叫道:“武雄,快看後面!還有幾位朋友依依不捨地在給我們送行呢!”江武雄和李可彪聽他這麼一説也回頭望了一望,同聲哈哈大笑起來。就在三人興高采烈以為自己已經逃出生天的時候,眼前卻突然異變陡生。
尖鋭的箭矢破空聲突然響起,漫天的箭雨從城牆上而下。陳彬大叫一聲不好,急忙將手中寶刀舞動得密不透風一般,試圖阻止鋪天蓋地向自己
過來的箭矢。
眼看着三便要衝到城門中,陳彬覺得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撞擊在自己的左臂上,力道強猛得讓他在馬上晃了一晃,要不是他的腿雙正死命夾住馬腹,這股力道多半要將他衝倒落馬。”糟糕!我中箭了!”陳彬心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便立刻
受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強烈疼痛,手裏寶刀揮動的速度也隨之明顯地慢了下來。
如果這時再有一支箭下,陳彬除了命喪當場絕無他路可選。萬幸的是,這個時候他的坐騎已經衝進了城門
中,躲過了後面連續而來的奪命勁箭。當城樓上的弓箭手急急忙忙從城牆的一端衝到另一方的時候,江家三人已經衝出城門
老遠。
距離變遠之後,弓箭的準確便迅速降低。在徒勞地段了幾箭之後,幾乎所有的弓箭手都放棄了
殺敵人於城下的想法,只能是目送三個命大的敵人漸行漸遠。
在奔出敵人程老遠之後,又不見有人追上來,陳彬這才放下心來轉頭打量同伴的情況。結果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大跳,原來在三個人中,陳彬的傷卻還是最輕的。
李可彪中了兩箭,一箭在大腿,一箭在手臂,而江武雄居然一人中了四箭,兩箭在大腿,一箭在手臂,一箭在肩膀,渾身上下被鮮血染得像一個血人一般。
看他趴在馬背上一動不動的樣子,顯然已經是痛得昏死過去。手臂上的劇烈疼痛讓陳彬覺得説話都有點困難。他強忍着痛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向李可彪作了一個手勢,示意停下來休息一下。
然後便試圖靠過去泣住江武雄的戰馬。誰知他剛一抓住馬緬,那匹戰馬卻突然像發瘋般地向前猛力竄出。
頓時將毫無準備的陳彬拉落自己的坐騎。耳邊聽到李可彪的驚呼,陳彬只覺得渾身一陣劇痛,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在陳彬落馬之後,李可彪撐着傷痛趕上去勒停了江武雄的戰馬,然後又費盡力量將摔得昏死的陳彬綁到了自己的戰馬上。就這樣一個輕傷號硬是帶着兩個重傷號趕了二十里路,找到了一户農家才歇息下來。
不過李可彪最後卻比陳彬還倒嵋,在那户農民已經驚叫着奔過來準備扶他下馬的時候,他居然沒有授到最後,重重地從馬上直接掉下地來。於是當陳彬再醒過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已經被繃帶將全身捆得嚴嚴實實的,躺在一個農家的牀鋪上。
他忍着疼勉力轉動了一下頸部,看到的卻是躺在旁邊的,和他一樣被纏滿繃帶的兩個傷號,正是臉苦笑望着他的江武雄和李可彪。
在這個時候,如果王家的人能夠勤快一點從三岔口追下來的話,可以説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擒下江家的三個倒嵋蛋。可惜王家的人並沒有追下來,也許他們認為這三個無名小輩並沒有值得他們大動於戈的需要吧。
就這樣在那户農民家休息了十幾天後,江家的三個可憐生終於拖着勉強能夠行動的病軀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沿途可以説是歷盡艱辛,最終他們還是硬着回到了家中。聽完陳彬的述説,江寒青心裏深覺失望。眼看到手的兩個人才就這麼不知去向,任他對世事怎麼看得開,自然都還是會覺得十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