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呼呼地踹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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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好之後,鄭雲娥就像瘋了一樣向江寒青拼命叫喚道:“青兒,不要聽你嫂子的!來上我吧!放過她!她是無辜的!你來幹我吧!我什麼都可以接受!你來入我的吧!我喜歡你!”眼前這一幕婆媳都試圖犧牲自己救助對方的人親情場面,在三個的男女看來卻是滑稽、好笑的事情。

白瑩珏和李華馨都在心裏嘀咕道:“這兩個賤人還真是蠢啊!她們就天真地以為青兒幹了她們中的一個,就可能放掉另一個?真是一對傻瓜婆媳!”奇蹟是不可能發生的,叔母和堂嫂哀怨的懇求對於江寒青這種連親生母親都不知道姦污了多少遍的人來説又算得了什麼?冷酷無情地嘲笑了叔母和堂嫂天真的哀求之後,江寒青惡狠狠地向叔母吼道:“賤人,你給我閉嘴!

鬼叫什麼?你擔心自己能否讓我個夠的問題吧!小賤人的事情你居然還有閒心去管!現在既然是你求我來幹你,小侄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用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鄭雲娥白晰而豐滿的大腿,吃疼之下鄭雲娥不由自主地分開了‮腿雙‬,出了‮腿雙‬間那神秘的桃花盛開之清溪地。經過前面的一陣玩鄭雲娥的陰早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此時看上去就像花匠澆水後的鮮花花瓣一般。

桃花帶雨,芙蓉出水,何其誘人!江寒青看着面前這誘人景,不血脈賁張,口乾舌燥。地伸出一手指在鄭雲娥的陰上那麼一刮,幾滴晶瑩的體便沾在了他的手指頭上。

將手指伸到鄭雲娥眼前,江寒青裝出滿面不解之問道:“二孃,這是從您下面的裏面出來的東西。剛才碧華嫂子下面也出過這種動詞,她説這叫水。不知道您這個是不是也叫這個名字啊?

如果是也是叫做水,青兒就覺得奇怪了!小侄聽人家説,這水都是女人在牀上十分興奮的時候才出來的東西,怎麼您被青兒綁在這裏都能夠興奮起來?

是因為這繩子?還是因為您的兒媳婦的股和您貼在一起受辱?抑或是您天生就是一個種,什麼情況下都有可能發?如果是這樣,那您豈不就是天生的一個騷貨?青兒對這個真的不是很懂,想麻煩您解釋一下!”鄭雲娥看着眼前江寒青的表情,聽着他説出這等羞辱死人的話,心裏痛苦得似要滴出血來。

她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親侄兒這樣玩,被他用這樣羞辱的話語來折磨凌辱。她想狠狠地責罵江寒青,卻又怕這個殺千刀的賊子被怒之後要去凌辱張碧華。

她那被繩子綁住的身子拼命地掙扎,似要噴出火來的眼神狠狠盯在江寒青的臉上,銀牙緊咬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如果不是怕對方殘害她那可憐的兒媳婦的緣故,她早就自殺了,哪裏還用受這種氣!可是現在她卻什麼都不能做,無論多麼的恥辱,多麼的憤恨,她都必須要忍受江寒青的玩和羞辱,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保住兒媳婦的命。

而與此同時,在她的背後張碧華聲嘶力竭地叫嚷着,時而痛罵江寒青狼心狗肺,豬狗不如:時而又苦苦哀求江寒青,求他不要玩婆婆鄭雲娥,一切的罪孽都讓她自己來承擔。

江寒青得意地欣賞着鄭雲娥憤恨卻又無奈的表情,向白瑩珏道:“姨,你去教訓一下那個小賤人!讓她閉上她的鳥嘴!”白瑩珏面上出殘忍的微笑向張碧華那方轉過去的時候,江寒青將高聳的陰莖緩緩地伸向了鄭雲娥的下體。

他的動作十分的緩慢,因為他正陶醉地欣賞着叔母臉上的慌亂、驚恐甚至是絕望的表情。鄭雲娥恐懼地看着侄兒的伸向自己的下體,哭喊着,掙扎着。她想收緊‮腿雙‬保護自己的秘處。

可是李華馨卻在一旁知機地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讓她始終無法收攏‮腿雙‬,而在她的背後這時也響起了皮鞭體發出的清脆響聲,還有兒媳婦痛苦的慘叫聲。

雖然自己已經處在極度的驚恐和慌亂中,鄭雲娥還是能夠受到從她那肥大股上傳來的兒媳婦身子劇烈顫抖的覺。

鄭雲娥想要出聲辱罵江寒青,又想出聲安可憐的兒媳婦,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因為江寒青的這時已經緩緩地伸到了她的‮腿雙‬間。

在鄭雲娥驚恐的目光裏,在她淒涼的哭叫聲中,江寒青的終於到達了她下體的秘處,接觸到了她那嬌

在即將被侄兒的侵犯下體的那一瞬間,鄭雲娥淒厲地嚎叫了一聲,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軟綿綿的,似乎她的靈魂都已經騰空而去。

而支援她身子站立的力道在那一刻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如果不是背後綁着的張碧華的身體在支撐着,鄭雲娥絕對會當場癱倒下去。並沒有急於將入鄭雲娥的下體,江寒青只是將頂在鄭雲娥的陰上用力摩擦。

對於他來説,姦一個女人的結果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將入女人的陰道也不會讓他到有多大的興趣,事實上最能讓他興奮起來的是女人被姦凌辱時那種悲哀又絕望、無助又茫然、痛苦卻似乎又有點興奮的表情。

而眼前鄭雲娥的反應,就正足以讓他體會到這種難得的快。被侄兒的貼在自己的下體摩擦,鄭雲娥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她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忍受如此屈辱的命運,痛恨自己在經受這樣痛苦的凌辱後還居然能夠興奮起來的體。

雖然事實上她忍受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那可愛的兒媳婦,雖然一個正常女的陰户在受到各種刺的情況下都有可能出興奮的水,但是此刻的她簡直恨透了自己,她覺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兒辱罵的那樣,真的是一個下賤的蕩的騷女人!

就在鄭雲娥心裏辱罵自己是騷女人的時候,江寒青也開始了最關鍵的動作。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刺得他腦門都發暈了的興奮覺了!他要進入面前這個成女人的體!他要玩這個被他的親叔叔過的!從今天開始,這個將只屬於他!現在該是他宣示對這個陰的所有權的時候了!

將下體死命地往前一頂,江寒青沒費吹灰之力便將下那青筋突出的狠狠進了鄭雲娥的中。

從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為了這個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騷的主人了!似乎是表示自己對新主人的歡一般,雖然鄭雲娥極力地試圖控制住自己下體的慾望。

可是她那不爭氣的下體卻違背了她的意願。那比她剛死去的丈夫大得多的進陰道之後所帶來的快,刺得她的陰道一陣酥麻。

而這陣快如閃電一般飛速地傳到了她那火熱的子宮中。幾乎還沒有等她的腦子反應過來,她的子宮在一陣劇烈的收縮之後,噴出了濃濁的白體,本已水長的陰道這時便似山洪爆發,一發而不可收拾!

“二孃,我早就説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你自己説是不是!剛剛被親侄兒的進去,你就達到了高!哈哈!真是一個騷貨啊!”達到高之後的鄭雲娥目光散亂、神智不清。

可是侄兒的話卻還是如暮鼓晨鐘一般重重地擊打在她心頭。那種自尊被摧毀的痛苦,像一股膨脹的氣體堵在她的口。她想哭卻哭不出來,想要哀叫卻也發不出聲,想要去死卻又放心不下可憐的碧華媳婦。

她只能是張大着嘴,呼呼地着氣,喉嚨裏發出含糊的荷荷的聲音。她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合起江寒青的來,可是她卻茫然不知。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麼。她已經失了魂、丟了魄,此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個被強烈的恥辱和痛苦挖空了神的木偶,是一個被侄兒任意玩的玩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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