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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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他涼涼説。

賴品柔先一怔,後上火。

“我?我才不想挑你咧!你父母反對,我爸媽也不會贊成!你們嫌我家沒錢,我還嫌你們窮到只剩錢!”哼!

“瞧,我們多同心,我也這麼認為。”窮到只剩錢,一針見血。

“呿,誰跟你同心?我們不,好嗎?”她重重扭頭,行徑幼稚。

夏繁木只是笑,笑得好甜,笑得雙眼全眯細起來。

“賴小皮,有沒有帶身分證?”

“幹嘛?”她防備問。

他變臉如變天,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達目的,誓不兩立”的兇狠。

“登、記、結、婚!”字字鏗鏘,咬得好重。

管他資料齊不齊全、管他印章要不要帶,先拖去再説!

“登——等等、等等——”她慌張到貝多芬“命運響曲”都出來了。

她被他拖着走,一路上哀哀叫。

“不用等,不是嗎?馬上就透透了!”從頭到腳、從裏到外,他都不會放過!

絕對把她的圍、圍、圍、大腿圍,甚至是鞋子尺寸,親手寸量個一清二楚——“你、你少嚇唬我!我賴皮不、不是被嚇大的——”他完全沒有停步,步伐好堅定,賴品柔急了,又叫:“結你個婚啦!我不信你會想定下來!你這種花心大蘿蔔,見一個愛一個,沒有節,沒有水準,沒有常識,什麼優點都沒有…厚!我知道了!又是一句『玩笑話』!你連『結婚』也能拿來當謊話——”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勸幼容回來?你們家的事,又幹我事?”

“對、對呀,幹你事——”

“要不是因為你會開心,要不是知道,讓幼容和你媽見面,是你的心願之一,我付大把國際電話費,付心酸的嗎?”

“咦?所以,你説是為了『某人』才做的…那個『某人』,不是幼容姐羅?”夏繁木終於停步,害她險些撞上他的背。

她抬頭要瞪他,發現他的目光比起她的,更具殺傷力、更認真——他開口,緩慢説着:“從頭到尾,我所做的每一件事,考慮的對象,在意的傢伙,全都是你——賴品柔。”

“我才不相信,你這個人——”她吼聲越來越虛,至少比起剛被他吻完時,火力起碼對砍一半。

她就用那麼弱的聲音,質問他:“…你明明跟你媽説,你不會喜歡我,只是惡整我——那些,才是你的真心話。”

“是呀,我是説過。”他無法狡辯,做過的事,説過的話,只能坦白。

她冷哼,又聽他繼續説。

“我加碼自首,相同的話,我對馮繼明也説過——那時,惡意度應該有百分之八十,後來,再對我媽説一遍,威力大概只剩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比例還真高。”她啐道。

“現在,連000004都沒了。”

“有或沒有,全是你自己在説。嘴上説“沒”心裏也許正想着——“賴品柔你這個蠢蛋,趕快再上當吧,我已經打算好,該怎麼繼續戲你,等你傻傻上鈎後,我再來慢慢宰割你…”她的“被害妄想症”逗得他想笑,同時也知道,是自己的作為讓她失去信任,不能怪她懷疑他。

夏繁木放棄頂嘴,只説自己想説的話。

“當時,我會那樣告訴我媽,一方面,我懶得向她解釋,連我自己都還沒清楚,如何界定你和我的關係;另一方面,我不希望我媽『處理』你——她對於眼中釘,向來很狠…”他苦笑,看在她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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