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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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把握着快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竄動來回地縱送，他的雙手把住了我扭擺不停的，努力頂湊小腹以便那東西更能深入到我的裏面中去。伴隨着一陣陣快的衝擊，我放聲地呻了起來。

隨後就毫不負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我的嘴裏連續地咕嚕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來吧。”他翻身覆住了我，他的身體向前傾，手掌撐放在我臉頰旁邊的牀面上，而他額間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臉上。

不用手的幫助，他的那東西就如同長了眼睛似的，輕易地拭擦在我高高隆起的陰埠上並挑刺着了進去，那陣飽滿充實的快令我把臉頰側往一邊緊靠着他的小臂，當他開始用力且快速地時，我張口咬着他小臂上的。

他也不喊疼，雙臂還是穩穩地支撐着他身體的重量，而他的那東西卻一刻也沒停止，在我濕漉漉的裏面推動、刺、撞擊，而我已達到了高，體內一陣陣快的湧動着，而且持續不斷。

我的裏面因為佔有着那讓我仙死的男人一東西而橫溢，並伴隨着陣陣快樂的搐。

而他則像掠奪者似的揮動那東西毫不憐憫猛烈動，我覺得我的魂魄振奮了起來，而且自由地高飛翔翔。在那美妙的，幾乎是晶瑩剔透的時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

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靜慾海裏的孤舟，隨波逐地不斷晃動着身體，突然間他的身體僵硬了，剛剛快樂的動停頓了，只是裏面有一陣擠的飽脹。他的嘴裏咕噥了一聲，隨即毫不負責地噴。

能覺到他那東西在猛烈地悸動他的丸在狂喜的時刻緊縮。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軀殼中來，渾身的神經充滿着驚喜的覺，我讓自己地靜靜地體味着，沒有呻也沒有狂叫，直到他整個身體如笨重的麻袋壓到了我的身上。

我到了那男人的東西逐漸地疲軟，褪出了我的那裏面，捎帶而出的那些濃稠的沾濕了我的大腿內側，我想清理乾淨。

而他卻不依，將我將爬起的身子再次壓服我們相擁在牀上，都為適才的作愛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撫摸我的頭，嘴，將腿搭放在我‮腿雙‬之間。

“小媚，謝你來到我的身邊。”他由衷地説。

我説:“那得謝可馨，是她把我帶到杭州來的。”

“可馨也是身不由己。”他説。我傻乎乎地還説:“不是嗎，要不是可馨的慫恿，我也不會來。”

“小媚，我看出你是個沒有心機的女人，正是這一點，讓我覺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他説着，轉了個身把臉對着我，他説:“可馨為什麼不遠千里地將你帶我的身邊，她是有目的有條件的。”這時我的腦袋一陣轟鳴，一種受騙上當讓人玩了的屈羞。他再説:“你們同學會的組織者為了讓可馨能回去參加，特地把以往你們聚會的照片寄來。

我無意地覽了一下，就讓你給引了，我問可馨:那是誰？可馨把你的情況説，可馨問我:小媚讓你心動了吧。

我説假若能跟這樣的女人宵一刻，我願折壽的。也是一時的玩笑。沒想可馨認真的地説:我把她介紹給你，你把你身邊亂七雜八的女人都給我斷了，所以，可馨才回去參加了同學會，也真的把你帶到了杭州來。”

“你們夫這叫什麼？”我憤怒地説，生活中的爾虞我詐我經歷多了，但我最不能容忍是的好朋友的出賣。我用力地將他推開，跑到了衞生間裏，緊緊關閉住了門。他跑到了門邊，大力地敲着門，我熱淚盈眶強忍着啜泣。

他在門外説:“小媚，我這是為了請你諒解才説出來，我願為我們這齷齦的行為接受懲罰。”

“你不用再解釋了。”我把門打開，我的平靜和鎮定出乎他的意抖，我在他面前穿上了罩和內褲，再披上了睡衣，我説:“請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覺。”

“小媚，請你聽我仔細地説。”他苦苦地哀求着，我背對着他躺在牀上。他説:“其實，小媚你並不瞭解我們夫的關係。”他扳着我的肩膀，強行將我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我見他就跪在牀沿，一想到這個身擁巨資的富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那虛榮心一時得到了滿足，我説:“並不是有了錢就能隨心所的。”我的口氣緩慢有了些寬容，他説:“可馨確是個有心計的女人，所以我也一直提防着，這此些年來，隨着我有事業逐漸地擴大，她也暗暗地控着我們的財產。你知道嗎？我這個董事長連動用一筆款項養個‮婦情‬都難。”

“你為什麼要跟我説這些？”我不滿地説。

他説得有些動，也顧不得自己渾身赤，坐到牀沿上繼續地説:“其實你有所不知，要説放形骸荒無度，可馨比起我有過而無不及，你知道，我公司裏的壯男子、英俊年輕小夥都是她的目標，我的司機就讓她勾引上牀。

幾年前她不知從那裏尋到一江湖道士，並聽從他的胡言亂語，以為末經人事的‮男處‬能養駐顏，所以大肆地蒐羅童男子，為了達到其目的她不惜手段，甚至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

“不會吧，她跟程洋也…”我大張着口，如同天方夜潭一般，那時我驚駭的表情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他躺倒到了我的身旁，他説:“小媚，現在你能理解我嗎？”我不知該怎樣面對他們這對荒誔的夫，一時間，我們兩人沉默無話。他擁住了我的身子，潤濕的舌頭在我的臉頰上吻着，而我竟不再拒絕，隨着他的熱吻越來越動，慾望之風開始在我們的頭頂盤旋。

本來滿是委屈的我似乎體諒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該怎樣勸説他，這種尷尬的場面我還從未試過。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温柔的壁燈，低垂的窗簾，以及窗外幽靜的夜，無不預示着即將發生什麼。

＊＊＊可馨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卻特別地，不到八點鐘我就讓電話吵醒了，我睡眼惺忪疲憊不堪，程明德快天亮了才從我的牀上離開，他不僅將自己得疲力竭，也把我折騰到渾身痠軟。

我洗漱了就下樓，他們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我，我穿着荷的睡袍，我款款地步下樓梯，那拖曳到了腳面的下襬隨着我的步伐掀開，兩截光潔雪白的在腿時隱時現。

我注意到程洋清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裏如噴火似的。那些紛亂的烈焰在我的身上來去，而程明德的臉上掛了一層笑，目光沉着自如，像是不經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

我的目光在遠處默契地捕捉到他的氣息，惡作劇的幸福貯滿了心，我心花盛開，把個步子邁得更是嬌媚畢現情發，這樣的氣息染了程洋，也染了程明德。可馨風滿面地説:“小媚，你看來氣不錯。”

“你也一樣的。”我説，她的那件紅而帶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我又發現她盛裝打扮極其亮眼，這和這早餐的氣氛有點格格不入。她説:“我跟老程要出席一個樓盤的開工典禮。”

“還沒放完假，就這麼急。”我隨意説。程明德説:“是早先選擇好的黃道吉，改不了。”餐桌上的食物很豐富，玻璃器皿和銀質餐具閃耀出富貴光芒。程明德在整個就餐過程大部分是側着頭，微笑耐心地聽他的太太的悄然耳語。

他們在餐桌既文雅而又體面。我不懷疑他昨夜所説的話是真是假，可馨的笑聲放蕩而又清脆，是那種志得意滿的女人才有的笑聲。程洋倒安靜，他慢悠悠地往嘴裏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們就用完了早餐，程明德起身説:“小媚，我們要趕時間，你就慢慢吃。”説完，拉過了可馨的手。

這個動作自然而又平靜。我的眼睛裏有些失意了，我的失意看似風平靜，但目光平移過去，和程有德不期而遇了。

我狠狠地一揚眉梢，程明德的眼神好半天沒回過神來。可馨跟她老公走後，寬敞的餐廳頓時陷入了靜寂中，只有我和程洋麪對面，透過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後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陽光。

透過沒遮嚴密的窗簾照曬在地板上，反出懶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叢已不覺得醒目了，顯眼的倒是底下的黑陰影。那些陰影如幾隻黑狗，靜卧在樹叢的四周。

“小媚阿姨，你吃飽了嗎？”他問道，並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喝光了，他仰着脖子喝得很猛，嚥時卻很慢，很輕。那滑動的喉結裏有一種難以言傳的與他的年齡不相稱的焦慮與鬱悶，隨後又動了，隨後的滑動停頓了“我也飽了。”我説。

但還是很風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應該發現我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沒有抬頭看我的臉。我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他也許沒什麼特別的，甚至對我也沒有興趣。”然而，心裏即使是這麼説，肌膚卻愈來愈熱，而由臉部和頸部而起的紅暈，卻十分沮喪躡了腳邊一隻拖鞋，我的走動伴隨了拖鞋與地面的磨擦聲，聽上去拖沓而又慵懶。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睡袍，從纖細的，乃至柔軟，曲線的部。

從餐廳到樓梯也只幾步的距離，我能到了這時他的眼光大肆地在我的後影上游走，我努力地平衡我的身體，以讓那步伐邁得更加穩重緩慢，而同時部扭動得更是風情萬種。

他也起身離開了餐桌，面對晨起的小男生，我那身輕挑的睡袍，那若隱若現的體對他的誘惑是綽綽有餘的，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緊盯着我豐滿部那細小的內褲，那薄如蟬翼的睡袍比赤起來的身子更人，即使我不回頭看他，還是能到到他仰頭緊跟在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