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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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到她的間,把散了肩帶的罩,和平坦白的腹部,都了出來“死狼,又扒本小姐的衣服!”婷婷嘴上説着。

眼中卻含着笑意。阿哲也不答話,順勢抱着婷婷,將她轉了個圈,顯出光潔的背來,兩手捏住她背上的罩帶扣子,只一下,罩便被彈開,落到地上。

“啊!救命啊!”婷婷嬉笑着,嬌聲叫喚,還小跑幾步,離開了阿哲雙手。阿哲壞笑道:“我現在不奪走你的貞潔,但你還是屬於我的,所以我…”他上前再度抓了婷婷,將她背朝自己,緊緊抱住:“所以我有權決定誰能奪走你的處子身哦!”

“討厭啦,這種事你怎麼決定得了!”婷婷扭身掙扎,也只是作作樣子,只見那對圓鼓鼓的房,在前不住顫動。

“你看我能不能決定!”阿哲笑着,抱緊婷婷,往前就走。

女孩抵不過他的力氣,只有順從的被推向前,幾步就到了窗口位置。她突然意識到男孩想做什麼,剛説了個“不”字,就聽嘩啦聲響,窗簾被拉開了。

婷婷嬌聲抗議着,掙扎着,也都為時已晚。身後阿哲大力的擠上了來,將她嬌美動人的上身,一下子擠到冰涼的窗玻璃上。林承早已無法安心工作。二十五歲的他,本來正是事業發展時期,卻被一些説不出口的愛好,得心煩意亂。

他長相雖説不上氣宇軒昂,卻也是週週正正,臉形稜角分明,眉眼細長有神,鼻樑高,嘴角微翹,配着頗有神的短髮,在同事間也算是個帥氣的男人。

他有美貌的子,還算不錯的事業,可以説值得不少男人羨慕了,只是他還想追求的一樣事情,遲遲得不到進展。

“我要捏你老婆的子,把灌滿她的騷!”這樣的話,他已看到不少,即時通、論壇、各種網路上的羣組,每個男人對他發表的照,所給的回應都是如出一轍。最初,他也有一邊看着評論,一邊忍不住打飛機的時候,時間長了,總歸有些乏味。

甚至到了照片還未發表,他就已經可以猜到這些沒什麼創意的男人,會如何回應。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這些回應,都是意,不可能實現。林承在愛好圈裏浸越久,越想親眼真的看到貌美如花身材動人的子,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狠狠的樣子。

他好不容易説服了子,博得了她的首肯,卻在真正選擇對象的時候,猶豫不決。單男應徵郵件雪片般的堆滿他的電郵,但他要麼對這個不放心,要麼覺得那個還不夠帥,左挑右揀,總想選個百般合意的單男。

有時關掉電腦,林承也會嘲笑自己像只玉米田裏的猴子,挑了合意的玉米拿在手裏,卻總想挑到更好的,又將手中的丟棄,如此往復,最終什麼也得不到。與他相比,他的子陳玲,卻是安然無憂的樣子。

有時林承在電腦前查閲單男們發來的應徵郵件,玲玲也會湊過去看。她比林承只矮半個頭,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僅是光腳站在林承座位後面,兩條纖細的長腿,也達到丈夫坐着的肩膀附近。

她穿着隨的藍緊身長褲,薄軟軟的棉質布料,將她下身輕輕的裹了起來,而上身是件在家時常穿的無袖圓領衫,一樣緊緊的包在她錯落有致的軀體上。

因為在家,沒有穿戴罩,她那對圓潤的部輪廓,也就清晰的印在了薄薄的衣服布料上,連同突起的兩顆豆,硬硬的頂起衣衫,一目瞭然。她以前不常用這樣的裝扮,和林承幾年前剛結婚時,他們甚至只在牀上做愛,從未想過牀以外的地方。

在家也是罩加外衣,裹得嚴嚴密密,至於凸、之類的詞彙,和當時的她是絕緣的,要拍個點照片暴給陌生人看,那自然是提也不要想提。

令她想不到的是,一直安安份份的丈夫林承,婚後不知從哪裏結識了些“狐朋狗友”整天躲着她偷偷摸摸的在電腦前看各種成人圖片和小説。

當時的陳玲多數時候也懶得過問,偶爾好奇跟着瞄上一眼,也盡是些普通女人了衣服的照片,既沒有什麼藝術,也遠遠不及林承以前收藏的那些模特照片般的好看。陳玲也沒有多問。

直到林承有天滿臉堆笑的給她奉上一捧玫瑰花,陪她吃燭光晚餐,給了她連婚前被追求時,都未有過的覺。

最後擁她回家,笑嘻嘻的拿起相機要拍她牀上的媚態時,陳玲這才想起那些照片來,猜到這些照片的來歷。起初她也是十分抵制。

但礙不過丈夫沒臉皮的笑臉相求,又想到這天玫瑰花與燭光晚餐的良好氛圍,她才勉強答應,讓林承拍了幾張部的特寫。

這天丈夫的牀上表現,與其説是神勇,不如説更有刻意討好的成分。玲玲嘴上不説,被深愛的丈夫這樣寵愛,心裏倒是受用得很。

想不到林承幾天過後,就滿臉得意的向她宣佈:那些被她稱為“狐朋狗友”的傢伙們,十分喜歡她的部,想要看到更多。

沒有懸念的,又是抵制與懇求的相互纏,燭光與玫瑰的情攻勢。陳玲從未被丈夫這樣體貼與追求過,面對丈夫的改變,她真是有點小小的興奮…假如可以一直被這樣寵着…想想都令她心動。

只是一想起丈夫的目的,她又有許多不滿,陳玲當時以為,林承只是想拿她作為換,去看別人的老婆而已,好在誤會及時得到澄清,玲玲頭一次聽説了“癖”這種奇特的愛好。

而告訴她這些的,是她親愛的丈夫林承。她起初恨不得將丈夫拉去看心理醫生,直到林承將他在網上的圈子和秘密全部公開,陳玲才不得不歎服,原來有着這種愛好的人,居然多得令她想像不到。

而這些人平時的活題之廣泛與骨,也看得她臉紅心跳。一想到這些人曾經看過她的光,玲玲就覺得尷尬,但每次和丈夫上牀時,想到這些,或是被林承有意無意的提起,她又被挑逗得興奮連連。

時間一長,陳玲也就習慣了時常給丈夫拍一些誘惑力十足的照片,再看着他把這些圖片發給他的那些圈子裏的朋友們。

正值二十四歲的玲玲,生就一雙長長的美腿,加上勻稱的身材與圓房,與長長的黑直披肩發,常常博得友們的一致稱讚,她甚至被封了個人女神的稱號。

林承也就借題發揮,整天女神長女神短的掛在嘴邊,把子哄得心花怒放,行為不知不覺的放開,常穿着也漸漸重視要突出女人味來。

至於在家裏,玲玲早已習慣了不穿內衣,以至有回她溝,着凸點睡衣去給快遞員開門,驚得對方差點下鼻血來。

所以現在林承挑選可以與她上牀的單男,子就在背後俯身過來一同觀看單男發來的自拍照片,時不時的上兩句她的評論,林承就覺得如在夢中一般,幾年來的辛苦,終於將陳玲轉變成懂得賣風情,可以與網友們打情罵俏的樣子。

甚至同意與陌生男人上牀,這與他夢想中的形象,似乎已只隔一層窗户紙,但是現在,與其説他還未選到合意的單男對象,不如説,在林承心底,也隱隱有些不安…

長期追求的結果,就要實現了,到了真的要邁出這步時,他又多少有些退縮,畢竟是要將心愛的美豔子,推到另一個男人下承歡!

一封封的打開應徵郵件,懷着期待卻又有些不捨的心情存下一張張帶着自我介紹的單男照片,看他們的話語,有的謙恭,有的挑逗,卻無一例外的帶着隱藏不住的慾望。

林承之前發出徵單男的訊息時,怎也沒有料到,今天會收到如此之海量的應徵資訊,而無論他們在郵件裏怎麼介紹自己“我想搞你老婆”這句話就如同無聲的牆壁,從每一封郵件中赤的展現出來,肆意延伸,將林承圍在當中。

在這一瞬間,他覺得無法呼。不由得回頭望去,子美麗的臉龐,高挑的個子,就在眼前。聽着她“阿承、阿承”的聲聲嬌喚,林承忽然有種想要退出的覺。

冰冷的玻璃觸,如同道道絲線,深深淺淺的滲入張婷白脯,又像只只螞蟻,開始啃齧她的心理防線。

拉開的窗簾,正對的街道,聲聲汽車開過的轟鳴,就在眼前奏響。女孩被阿哲拉開了衣裙領口,出白花花的球,又被他用力壓在了窗户玻璃上。

這相當於凌辱的行為,卻只受到婷婷象徵的反抗,很快,女孩就開始在裙襬裏偷偷摩擦自己的‮腿雙‬了,本以為這個舉動會引起更多嘲笑,婷婷卻沒有聽到預期中的言語凌辱。她因為害羞而半眯起的眼眸,回頭望了一眼身後名叫張哲的男生。

後者正以狡黠的神態,觀察着她,兩人目光對到一起,張婷堅持着,沒有把眼睛移開。

“還是這麼好強。”張哲笑道。婷婷沒有回應,只是抿了抿她可愛的粉。男生上下掃視女孩光滑的背,和掛在間的連衣裙,眼睛順着女孩背脊中央凹下去的滑線條,從後背開始一路往下探視。

直到這條誘人的曲線,落入散開的衣裙,藏入陰影當中。張哲有一萬種想把手探進裙子裏的願望,他想現在就順着那道路標似的曲線摸下去。

摸過她的股,手指滑進她的溝,貼進那滑滑軟軟的,可能還濕透了的地方,那裏一定既温暖,又舒服…

“你在看什麼,死狼!”婷婷的語氣像是抗議,但每個字都略略帶着婉轉的尾音,聽起來柔媚非常。張哲雖然從未碰過張婷以外的女生,還沒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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