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浪漫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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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何小手小心翼翼的走到薛天衣門前,輕輕的響了響他的房門。

“她難道真有急事?不然也不會趕到這時候敲門了!”薛天衣幾乎沒怎麼猶豫,三下五除二的穿了外衣,開了燈,然後把房門拉開。

門剛剛打開一半,僅夠容納一個人進入的,何小手嬌小玲瓏的身軀就已經挾裹着一股寒風,“嚶嚀”一聲撲進了薛天衣的懷裏。

“哎,何小手,你這是…”軟玉温香抱滿懷,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薛天衣頓時張口結舌的呆在了那裏,兩隻手張在空中,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冷…好冷…”何小手顫聲説着,雙臂把薛天衣摟抱的緊緊的,彷彿要把自己的身體柔進薛天衣的身體裏去。

薛天衣低下頭,這才發現何小手身只穿了一套輕薄的內衣——嚴格説來,那套內衣只是被她披在了身,她抱住薛天衣後,雙肩抖動了幾下,那內衣居然從光滑細膩的香肩滑落在地,然後出了不着寸縷的曼妙嬌軀。

燈光之下,何小手全身的肌膚有如緞子般細膩光滑,讓人不自的就會生出一種伸手摸一摸的衝動,望去滿眼白如初雪的嬌軀,峯巒起伏,溝壑隱秘,林草叢生,花蕾點綴,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讓人看了魂為之銷,魄為之蕩。

“你…”薛天衣倒了口涼氣,雙臂不自覺的用了幾分力氣,要不是何小手抱他抱的很緊,差一佔就被他給從懷裏給推了出去。

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緊張的緣故,何小手的身軀不住顫抖着,小嘴半張,鼻息急促,口中噴出的氣息間還帶着幾分酒氣。

“何小手,你喝多了,趕緊穿衣服…噝…”薛天衣一句話沒説完。就覺得下身一涼,一隻冰涼的小手忽然間探進了自己的平角內褲當中,一把握住了自己身最的部位。那種冰涼刺覺,讓他忍不住倒了口涼氣,渾身機靈靈的打了個哆嗦。

何小手身體緊緊貼靠着薛天身,臉頰泛起兩抹cháo紅。原本被凍的冰涼的**身體也迅速變的火熱起來,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呢喃聲,不停的道:“要我…要我…要我…”

“呃…”薛天衣低下頭,看到何小手一副羞不可抑、chūn情氾濫的樣子,和平時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大腦當場就當機了,不知道何小手這演的是哪一齣,下身的那東西被她小手緊緊握住後,彷彿自己的xing命都被她掌控了似的,身體竟然僵直的站在那裏,連動都不敢動了。

他不敢動,何小手倒有點着急了,握住他寶貝的那隻手前後動了動。動作雖然生澀。但卻帶給薛天衣一種異樣的刺,寶貝兒不受控制的迅速而驕傲的抬起頭來,何小手的那隻小手幾乎掌握不住。

薛天衣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自從和六師姐玄冰在一起發生親密關係後,食髓知味之下,對於何小手這樣一個妙齡美少女主動投懷送抱的行為。剛剛開始還有那麼一點抗拒心理,但生命之被握住之後。壓抑在心底最深處的那個小火苗立即就被燒了汽油似的,轟的一下熊熊燃燒起來。同時血速也加倍起來,原本還算保持着一絲清明的頭腦被衝擊的有些發糊。

當然,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要命的是何小手那隻小手不停的前後動作着,這也成了薛天衣情緒失控的最後導火索。

何小手的那隻小手最直接的受到了薛天衣的強烈反應,臉sè變的更紅,眼中出幾分羞意,她猶豫了一下,隨即牙齒咬了咬,彷彿在一瞬間做出了個艱難的決定似的,拉着薛天衣的手,一步步挪到他的牀邊,然後雙臂勾住薛天衣的身體,和他一起輕輕的躺倒下去,離的雙眸中充滿無限chūn意。

薛天衣不是柳下惠,這個時候,他的心已經完全亂了,況且何小手的身體已經完全向他敞開,就等着他的進入,他若還能拒絕,那就實在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

這世的一些事情,是本不用任何人教導就能無師自通的,何小手就屬於這種類型,當兩人的四片火熱嘴粘合在一起、身軀糾纏在一處時,她的一雙小手並沒有閒着,而是在薛天衣身四處遊走着,到後來似乎知道了哪裏是男人的點,於是輕捻慢,以此取悦着薛天衣。

相對於初經人事、只有看到過一些男女牀知識的何小手,已經有過多次“實戰經驗”的薛天衣倒是顯得輕車路了很多,他手口並用,沒多久就讓何小手接連達到人生當中的兩次歡樂巔峯。

何小手渾身酥軟無力的躺在那裏,眼睛微微閉着,回味着剛才的巔峯餘韻,只覺自己這一生當中的所有的快樂加在一起,都不如現在,忽然間只覺自己的大腿被輕輕分了開來,然後薛天衣的身軀伏到了自己身。

何小手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整個人不由緊張起來,不過隨着薛天衣的撫摸,她僵直的嬌軀漸漸軟化,到最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化成了一汪chūn水,恨不得將薛天衣整個人完全包裹。

當薛天衣輕柔緩慢的進入到何小手身體裏時,何小手緊咬着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直到薛天衣完全進入,她才長長出了口氣,彷彿完成了一個任務而艱鉅的任務似的,同時鼻尖酸酸的,有種想要淚的覺。

“我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不過還好,他終究幫了我的大忙,身體給了他,總比讓那些酒裏的那人奪去了好得多…”這一刻,何小手如此想道。

何小手雖然平時以“兇悍”形象示人,便她畢竟是個身嬌體柔的少女,本經不起薛天衣的鞭撻,情結束之後,她想要回到自己房裏去睡,但渾身竟再也沒有了一點力氣,只好蜷縮在薛天衣的臂彎裏,準備休息一陣再説,哪知這一睡,居然就睡了過去。

薛天衣也沒有心情再去修煉什麼功法,單臂摟着何小手的身體,聞着她身散發出的幽幽體香,不知不覺間,竟也進入到了夢鄉中。

臨走前的這一覺,是薛天衣近一段時間以來,睡的最香甜、最深沉、也是時間最久的一次,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天亮,而何小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

“靠,居然睡的這麼死,沒有了一點jǐng覺xing,假如昨晚有對手來襲,我豈不是已經完蛋了?該死啊!”薛天衣坐起身來,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腦袋,暗暗自責道。

枕邊還殘留着何小手的身體餘温以及少女的幽幽體香,薛天衣坐在那裏有些失神,心中只想,何小手什麼時候走的?她是不是已經回她自己的房間去了?

他掀開被子,正準備下牀,卻發現牀單赫然印着幾點狀如梅花的斑班殷紅,不由呆住,半晌才恍悟過來,心想這些血點,不用説也是何小手留下的,難怪自己昨晚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渾身顫抖着,抱住自己的身體、在自己肩頭狠狠咬了一下,原來她把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留在了這個小小房間裏。

“唉,又惹了一筆風債!昨晚我一定是鬼心竅了,否則為什麼當時就控制不住自己呢?看來師父當年給我算命,説我是個處處留情的風種子,還真是那麼一回事…”薛天衣低頭看着牀單的那片片紅sè梅花,忽然間又想起昨晚睡覺之前何小手的種種異態,心中忽然有了一絲明悟,看來何小手昨晚吃飯時提議喝酒,並不是心血來cháo,而是有“預謀”的舉動,她十有仈jiu就是想借着酒意來壯膽,然後半夜裏摸進自己房間來和自己發生了最親密關係…

只是何小手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那一百萬元的事情,以她的身體來報答自己了?薛天衣想來想去,覺得這個可能xing最大。

外面的天已經放晴,陽光透窗而入,照shè在薛天衣的身,暖融融的十分舒服,幾隻小麻雀落入四合院中的地面,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過了片刻,林雪憶的房門“吱呀”響了,那些小鳥受到驚嚇,四散飛去。

“呀,好厚的雪耶!”林雪憶歡叫一聲,跑到院中,拿起掃帚鐵鏟把院中的積雪掃到四周的牆角,然後一個人在牆角處歡天喜地的堆起了雪人,儘管小手小臉兒凍的通紅,卻依然不肯回屋。

林雪憶心靈手巧,那雪人堆起來後,在她的一雙巧手修飾下,面目眉眼以及身的穿着都漸漸清晰起來,和一個雕塑大師雕塑出來的人物形象差不多真。

薛天衣推門出去,笑眯眯的看着她玩,見她把那雪人堆成以後,後退了幾步,神情如痴的打量着,忍不住笑問道:“雪憶,雪人兒堆的不錯啊!嗯,短頭髮的雪人哦…這是個男雪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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