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給青鹿老師擦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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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一堆的疑問,林嶽離開二水鎮回到了漢陽市,拿出青鹿撫子留給他的鑰匙,林嶽打開別墅的門走進去。

因為急着坐車回來,林嶽連中午飯都沒有吃,現在餓得不行,進門第一時間是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廚房的左手面恰好是浴室,林嶽剛剛從冰箱裏拿出食材,結果浴室門突然打開了,青鹿撫子拿着巾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哼着歌從裏面走出來。

林嶽保持着拿食材的姿勢,呆呆的看着她,皆因她現在的狀態竟然是一絲不掛,全身上下除了手裏拿着的巾和腳丫套着的拖鞋外,什麼都沒有穿。

大概是剛剛沐浴過的關係,她全身的皮膚泛着粉紅的光澤,上面還殘留着沒有徹底擦乾淨的水汽。。

“咕嚕。”林嶽很沒出息的口水,聲音之大恰好驚醒了正在專心擦頭髮的青鹿撫子,她動作僵住了,看着林嶽呆呆的。

兩人彼此對視了片刻,不知怎的,林嶽居然問了一句,“洗澡嗎?”更加讓人無語的是,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竟然很呆萌的回答,“是啊!”説罷,很淡定的轉身走回浴室,接着“砰”一聲把門重重關上。

林嶽:“…”拿着手裏的食材,林嶽不嘆最近福利真多,先是遊戲裏,接着現實中。

老子可是一個身心健康的熱血好青年啊,接二連三的給老子送福利,得需要吃多少個雞蛋才可以補回來。

林嶽暗暗吐糟,同時有些擔心一會兒青鹿撫子的反應,心道自己是不是該準備搬家了,結果浴室門此時又一次打開,裏面的青鹿撫子把腦袋探出,小聲道,“林嶽同學可以去我的房間裏拿衣服過來嗎?就放在牀上,我忘記拿了。”説完,不等林嶽反應,又“砰”一聲把門關上。

林嶽嘴角搐了一下,半響,最終放下手中的食材,朝青鹿撫子的房間走去。

在牀上果然放着一套衣服,連內外衣都放在哪裏。林嶽走上拿起來一看,瞬間囧了,那套內衣怪不得看上去那麼眼,原來是上次跟柳姿妤逛街時候買的那件明黃內衣,當時柳姿妤的尺寸不對,後來被青鹿撫子買走了。

真沒想到,時隔多林嶽居然還有機會看到它,回想起剛才看到抖的那一幕,這個女人果然真材實料,絕對足以撐起這麼大的尺寸。

帶着幾分遐想,林嶽拿着衣服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門,“老師,衣服拿來了。”

“吱呀!”浴室門又一次打開,一隻潔白的小手從裏面飛快伸出,把林嶽手裏的衣服拿走後又把門關上。

經歷那麼一段尷尬的小曲,林嶽已經不好意思站在那裏繼續做飯了,更加不敢等青鹿撫子換完衣服出來,隨便泡了一個泡麪後第一時間返回自己的房間。

“篤篤。”飛快地把泡麪吃完,林嶽正準備戴上連接器登錄遊戲,外邊響起一陣敲門聲。林嶽硬着頭皮走去開門,門外站着的人自然是換好了衣服的青鹿撫子。

她臉上還殘留着紅暈,顯然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並非林嶽想象中的淡定。

林嶽見狀,下意識道歉,“對不起老師,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林嶽不説還好,剛一説完,青鹿撫子又想起剛才那一幕,臉上剛剛才消退的紅暈重新爬到耳處。

“別説了,是我自己沒注意忘了拿衣服,而且不知道你已經回家,所以冒冒失失跑了出來…”青鹿撫子越説越小聲,最後基本上是細如蚊聲。

對方好歹也是自己學校的老師兼班主任,突然被自己學生看了個全相,又怎麼可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她現在能夠在林嶽面前説話已經算是莫大的勇氣。

尷尬的人同樣還有林嶽,見青鹿撫子不但沒有像一般女人無理取鬧,反而主動承認“錯誤”作為男人,林嶽當然不可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於是連忙指天發誓道:“老師,請你放心,關於剛才我見到的,我會盡快忘記得一乾二淨,保證不會浮想聯翩,更加不會多想,如果我敢再想,我保證自己以後娶不到老婆!”青鹿撫子見林嶽神莊嚴,發誓的口吻簡直可以媲美小學生進少先隊時宣誓的模樣,不被逗樂了,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林嶽見她笑了,知道沒事了,於是暗送口氣道:“老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關門了。”説罷,林嶽準備關上房門,不過下一秒被青鹿撫子一隻手按住。

“老師,你還有事嗎?”林嶽問道。

“當然有事。”青鹿撫子白了林嶽一眼,接着抿着飽滿的瓣道:“佔了我便宜你難道想這樣算嗎?”

“呃…”難道她還想老子負責任,娶她當老婆?林嶽心裏充滿惡意的想。

青鹿撫子忽然把一條巾摔在林嶽頭上,沒好氣道,“我剛才頭髮擦到一半,你給我負責把它擦乾。”林嶽哭笑不得,這才注意到她濕漉漉的頭髮,敢情她口中的負責任,就是讓他把頭髮擦乾。

青鹿撫子不等林嶽是否答應,一個箭步已經走入房間,兩條大腿叉翹起穩穩坐在林嶽的牀上。

看來這“責任”是無法逃避,林嶽只好忍命般的走到她後面,開始用那條巾給她擦頭髮。

見林嶽一副無奈的樣子,青鹿撫子笑得更歡,把頭髮甩了甩故作嚴肅道:“林嶽同學請你務必擦乾一點。”站在青鹿撫子的身後,林嶽首先聞到一股混合了洗頭水和沐浴的體香,這股味道林嶽之前在遊戲裏也聞過,沒想到現實中味道也是差不多。

由於室內一直開着暖氣,雖然是大冬天,不過洗完澡後的青鹿撫子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牛仔樣式的襯衫,林嶽站在她的後面,視線往下剛好透過衣領的縫隙看到一大片的光。

林嶽暗道這個女人心也未免太大了吧?雖然剛才已經被他看光了全相,不過單獨跟一個男人共處一室怎麼一點防範也沒有?至少多披上一件外套,難道她就那麼信任自己的學生不會狼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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