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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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妹妹不在,媽媽忽然象下定決心了一樣,對我説:“強強,媽媽想了,不能再這樣了,我們不可能永遠有昨天的僥倖!”我卻像變戲法一樣拿出當天從學校拿回的省數學競賽一等獎的證書,説:“媽媽,這都是為了你,相信我,為了你我會爭氣,我會養你一輩子,你別管別人怎樣想,只要我對你好就行了!”她仍想爭辯,但我掏出大雞吧堵住了她囁嚅的嘴巴,她慣地開始
了起來。
正當我雞巴上各種體橫
,高
將至時,她忽然好像想起她要談話的目的,吐出雞巴,説“都説不要了嘛”轉身跑開,因為我的調教,她的身姿頗有風情,大
股一扭一扭,我哪能放過她,我一把拉下她的睡褲,抱住她的雪白的肥
,急赤白咧,我竟然向她的
眼捅去!
“哎呀,疼死了!”媽媽慘叫着,我是蟲衝頭,藉着雞巴上媽媽的唾
和我的前列腺
的潤滑以及我那特有的無與倫比的堅硬度,竟噗的一下直捅了進去,我不管不顧地狂
起媽媽的直腸,因為那是女處
,分外的緊,我
覺無比地暢快,而媽媽就遭罪了,
眼又小,我的雞巴又大,真把她痛壞了,竟然把她痛哭了,雙手拼命的回打着我,但我把她頂到牀邊,加速了
動。
終於,她也慢慢到了快
,哭聲慢慢變成了呻
,我終於噴
了,而媽媽竟然也控制不住
門括約肌,一道黃湯從我的雞巴四周蔓延出來,媽媽也許先天
門括約肌有些失控,竟然把屎飈了出來。
屎湯順着媽媽的大腿到了地上,而她也失神地癱坐在地上,她哽咽着斷斷續續地述説:“你這個冤家,是我上輩子欠你的,我都變成什麼人了…”她突然不顧一切爬起來,也不管我的雞巴上還粘着她的糞便,一口咬住了它,狠狠地説:“好,我就豁出去了,這輩子就
給你這個混蛋了!今天就讓我們
死!”她口裹着我的雞巴,口
着,很快,我的雞巴又聽話的昂然聳立,同時,也被她的唾
清洗得乾乾淨淨,她拽着我仰身倒在牀上,抓住我的雞巴憤然
進自己的
內,那次,我反而變成了機器人,一切聽她擺
,媽媽終於徹底放開了,我震驚得發現她骨子裏蕩婦的本質。
以前所有生活中的偽裝已經隨着門裏的糞便被一
而走,媽媽徹底釋放了自己,她一會讓我在上面幹她,一會又在上面幹我,一會狗
式,一會69式,總之變換了無數可以想象的一切姿勢,幹了一炮又接着一炮,那晚上連
慾超強的我最終都筋疲力盡,一晚上我們幹了七次,實打實
了七次!最後我們都癱倒在大牀上。
兩人無語,很久很久,忽然,媽媽開口了:“強,我想好了,我在你面前已經沒有了自尊,沒有了隱私,沒有做媽媽的資格,…”媽媽突然改叫我“強”而不是“強強”我覺有點異樣,我趕緊打斷她:“不,媽媽,你永遠是我的媽媽…”媽媽責備而凌厲的眼神迫使我住嘴,她緩緩地説:“我都這樣了,你還叫我媽嗎?我不是你媽,我是你的女人!”我的女人?!我突然豁然開朗,好像進入了另一翻天地,是啊,媽媽不是我的女人嗎?她叫我“強”而不是“強強”不正是默認了這身份的轉變嗎?
我小小的心靈突然到責任的重大,今後我的人生不是隻有一人,還有她,我的女人!
媽媽緩緩坐起身,鎮靜地説:“一,我認定你是我的男人,但另一個,我們也不能辜負他,大家庭不能散!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這是我們這輩子爛在心底的秘密!下輩子,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投胎做你的老婆!”我鄭重地點着頭,我心裏吶喊,這也是我的心聲啊,媽媽!
“二,你還是學生,你還要而且必須以學業為主,直到你真正獨立,那時候,媽媽才會象今天這樣和你做!
平常我們可以有,但一定要節制!今天是唯一一次,十年之內也是惟一一次!”媽媽是把我的高中,大學,以及創業前幾年都算了進去,她知道我有超過一般人的慾,她會某種程度地滿足我,但不希望我荒戲廢業啊,我第一次發現媽媽的偉大,崇敬地點着頭。
“三,相愛就要海枯石爛,永遠不能變心,將來,你可以有你的家庭,這個是應該也是必須的,但,我,石婉芸,永遠要是你最愛的那一個,如果你辜負了我,”媽媽的眼裏突然閃過一道寒光,我不心中一凜“我可以生下你,也可以收回你!”她語氣很平淡,但字字震動我的心!
不會的,不會的,我心裏吶喊着,我發誓,我不會,媽媽,我是你的血,現在我和你再一次血
相連,你永遠是我心中最親那個親人!
“完了,同意嗎?老公?”她忽然莞爾一笑,我一言不發,只是深深地抱緊了她。良久良久…
“好髒啊,”媽媽忽然恢復了孩童般的本,她環顧着房間,真的,到處是體
狼藉,有汗
,
,愛
,唾
,還有便
…房間內散發着一股説不清的怪味,媽媽抓抓我的軟塌塌的雞巴,説:“今天它聽話了,你來幫老婆大掃除!”那晚上,我們真像夫
一樣忙碌了一晚,掃地,拖地,擦洗,洗衣機不停,最後我們倆人燒了一桶開水在洗手間裏洗澡,彼此
心地擦洗着,偶爾一抬頭,眼神相碰時便不好意思地會心一笑。香噴噴,乾淨淨,最後我們相擁着入眠,我們心裏知道那晚就是我們相守一生的
房花燭夜!
…
這以後,就象我上文所説,我現在成為了一名所謂“老闆”當然,閲歷讓我也閲女無數,但我可以保證,那個個都是逢場作戲,直到我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二個女人,也就是我的太太,我孩子的媽。記得房花燭夜房事完畢,她滿足地摟着我説:“你永遠只可以愛我一個!拉鈎!”我伸出小指和她拉着,我的心裏
嘆着:對不起,我的愛人,我的心裏永遠有一個人,就象《遲到》裏唱的:她,比你先到!
這是我家裏今天傍晚的情景,老婆帶兒子去閨家了:夕陽斜下,漫天紅雲,湖邊微風輕撫,臨湖別墅的草坪上,一個白
的鞦韆輕蕩,其中坐一名婦人,身着白衫黑裙,鞦韆輕擺,長裙飄曳,那婦人年若四十有餘,髮髻盤起,皮膚白皙,只有眼角細紋似乎透漏出點點年輪。
她深情地望着面前盪鞦韆的男子,那人高大身形,一襲白衣,雖年盛力壯,但每一個動作,都輕巧温柔,當然你們都知道男人是我,而那風韻猶存的婦人,就是我的媽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