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楊東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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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山雨來第二章楊東之意關好門後,我坐在牀上淡淡地問道:“説吧!有什麼事?”

“阿瑞今天下午來找我,問了一下關於楊東的資料,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必須告訴你,和你談談。”法撒爾臉有點沉重的慢聲道。

“噢?”我心裏一突,忽然有一絲不祥的覺。

楊東的事情,這對我來説的確很有引力。以前我對於十強的關注實在太少了,少的我基本上就只知道楊東的名字和他賴以成名的武功是太極拳,還有他是小雅和楊奇的爸爸,此外則一無所知。

“這問題怎麼説呢?我想想…”法撒爾蹺起二郎腿,手臂枕在膝蓋上支撐着下巴,似乎滿有興趣地看着我。

“看,看什麼!”被他的目光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我竟有點無法忍受他那詭異的眼神。也不能説詭異,就是覺得那麼冷靜清澈的目光不是他應該擁有的。

反正那覺就是很奇怪。

“沒什麼,我在思考問題,總不能讓我看着閣衣和阿瑞那兩個不正常的人吧?這樣會加速我的腦細胞死亡的。相比之下,能成功泡到兩大美人的你還是比較值得我看的。”舉起了手中拳頭,若是可以,我會毫不留情的往他那得意的嘴臉打下去,把眼睛、鼻子、嘴巴什麼的都攪成一團。

最終我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因為法撒爾緊接着説了一句話:“你們都被楊東騙了。”

“被騙了!”我吃驚的反問:“哪方面?”

“你這個笨蛋,當然是他那個寶貝女兒的事情。還哪方面,你以為你是誰,能和他有什麼集!”閣衣抓準了機會,很得意的大聲對我咆哮,估計是報剛才我要趕他走的仇吧!

對付這種人,我一般都是一腳把他踹出門了事。

“你們都知道五年前‘拳霸’翔.達加德與‘太極老’楊東的中西之戰吧?”法撒爾説的這件大事我當然是知道的。十強之一的達加德和楊東當年的戰是全世界實況轉播的,只不過剛開戰沒多久,負責攝影的人就不得不退到數公里之外,就連天上衞星也無法穿透兩人散發出來的氣牆,勝負也就不為人所知。

只是從此拳霸不再公開挑釁中華武術,甚至不再踏足亞洲,而楊東也更少出現,印象中,五年來他是沒有任何新聞的。現在為了我,讓深居簡出的他搞出這麼多東西,我該到榮幸還是苦笑?

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別急別急,很多時候,許多事情都和追女孩子一樣,一心急就吃不了好菜了。你呀!就是心太急,急着把東西變成自己的。”法撒爾看出我的不耐,卻依然不知死活的在那裏搖頭晃腦的不停説教,接着抓起我的左手,嘴裏嗟嗟有聲:“説你笨還不承認,這麼快就戴上訂婚戒指綁死自己,真是笨蛋。當然,我不是説你那兩個女人不漂亮,問題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大片那麼茂密的森林,你現在就吊死自己。唉!我法撒爾怎麼會有一個這麼笨的朋友,本來還想找你和我組成黃金組合,去實現千人斬宏願…”法撒爾越説越不像話。受到阿瑞和閣衣強忍的笑意,無法接受這種摸不着邊際的談話的我,惡狠狠的厲聲道:“很好,很好,你要千人斬嗎?我給你兩個選擇,我給你五秒,五秒之內,一、立刻説出你的廢話,那麼你那自以為英俊的豬臉還能保留;二、就是我把你從窗户扔出去,然後讓你和來搶救你的護士小姐發展你期望的關係!”説着我雙手捏拳發出劈里啪啦的關節響聲,低沉的報出一聲:“一!”阿瑞和閣衣笑得更歡了。

“喂,好歹我們兄弟一場,你不用這麼認真吧?”

“二!”

“我…”

“三!四!”

“太卑鄙了,你怎麼可以數得這麼快!”法撒爾臉開始發白。我已經陰險的笑着站了起來,逐步向他近。

“五!”我在五字出口的同時,衝上前一把抓住法撒爾的衣領,接着轉身,閣衣早非常配合的跑去打開了窗户。

“不要呀!我要説的是楊東是一個變態呀!”法撒爾察覺到我不是説笑,慌忙動的叫道。

所有人都沒有説話,靜靜的看着他,我的手依然握着他的衣領。

“你們只知道楊東和達加德的中西之戰,估計你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場中西之戰吧?”法撒爾還在那裏洋洋自得的吊着我們的胃口。

我開始在思考等一下是否無論他説什麼,都把他到垃圾桶裏面,讓他好好的反省一晚。

“好了好了,別生氣,別生氣。”因為我那兇狠的眼神,法撒爾不敢鬆口氣的緊接着説道:“你們也知道我在巴隆納有四個老婆等着我回去,甚至在這邊,我也可以毫不在乎的搞大別人的肚子並把她們養起來。這説明了什麼?這説明了我們歐洲盟國的風氣與你們中華截然不同,在巴隆納更是如此,風俗基本可以用放形骸來形容。”一口氣説了這麼多話,法撒爾不得不停下來一口氣,一口口水,接着道:“西班牙,特別是我們那裏,只要你有錢有權,一個男人想娶多少個老婆都不是問題。本來這也沒什麼,但問題就是你的那個寶貝女人的爸爸,那個號稱天下第一痴情種的楊東偏偏看不慣這點。在六年前的一個週末,一個人大搖大擺的找上了我們的總理國會議會長,説什麼要他在下一次大會上提出更改婚姻法的要求,規定每個人不能娶一個以上的子。”

“不是吧?”我吃驚得説不出話來,楊東的冷靜和強悍我是見識過了,只是沒想到他的瘋狂也是這麼與眾不同。但既然他這麼痛恨一夫多制度,那為什麼對我們亞洲共和聯盟的同樣制度不聞不問呢?

“他就是。你不知道當天的情景,楊東那傢伙衣衫破爛,全是灰塵和血,嘴角都爆裂了,看起來和一個漢差不多。議會長的守衞以為他是瘋子,上前抓他,卻全被他彈到旁邊。”

“全是灰塵和血?他受傷了…怎麼可能?他是楊東呀!不對,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我疑惑的看着法撒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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