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途中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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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途中特訓我在屏幕上一直觀察着紅藍雙方的戰鬥過程。這時也被藍方的出奇制勝的計謀所驚訝,可謂一潑三折,險中有驚,驚中有險,每每在對方絕對的壓力下反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也對療銀髮以人為炮灰的狠勁所震撼,而紅方就在這中驚險的計謀中錯失良機,成了現在的對峙局面。

對於這種局面不但他們沒有想到,我自己也被雙方的僵持到哭笑不得。只有從戰爭全局的考慮,藍方雖然沒有守住最後的防守點,但紅方在突破難關奪得天險,可是人沒有了等於什麼也沒有得到,只能判他們為平局。

我起身對旁邊的謝來福等人説道:“走,我們到天險頂去。”説完後帶着他們往天險方向奔去。

片刻後已到山頂,看到我來了,僵持的雙方同時喊道:“老大。”心裏也都想着,老大來就好了,不然的話就會這麼永遠僵持下去。

我忍着內心的狂笑,對他們説道:“你們是平局,現在可以了,不用再僵持不下。”雙方收隊回來後,蘇曉峯對金佳貴抱怨道:“勝算在握的情況下你們居然成了平局。不過,老療也太狡猾了,這種計謀他也想的出來。”宋博反擊道:“你行,怎麼臨了出局?”蘇曉峯狡辯道:“我那是一時的失誤。”季海這時也過來笑着對蘇曉峯説道:“哈哈,覺怎麼樣,老弟,怎麼看不到先前的光彩呀。”蘇曉峯不客氣的罵道:“你這個季‘害’少來這套,不這樣説我你會死啊。”這時石景淵疑惑的問療銀髮道:“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們怎麼會多出人來,按道理應該是不可能的?”

“這也想不通,”陶惠嬌笑道:“開始多出來的那些人是假的,如果你們仔細一些就會發現其中的真假,不要過於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親自出馬觀察就會發現問題,那就不會出現平局的局面。”

“就這麼簡單?”石景淵愣然道:“那如果我們仔細一點,你們不就沒戲唱了?”療銀髮傲然道:“沒錯,就是這樣。”眾人也不僅為他的膽大心細,險中求勝的計謀和機智所震撼,這種臨場發揮作用和優勢的魄力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的。

金佳貴也在心裏自責,就這麼小小一點事沒有引起自己的注意,導致了局面的改觀,也在自問,如果變換立場,自己是不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有沒有這樣的魄力,也許自己就做不到!

這時我説道:“這次演練對我們每一個人收穫都很大,藍方開始的失利和後面的出奇制勝,紅方由人數少於藍方的情況下到反而多於藍方兩倍,都告訴我們任何時候,任何意外事故都會改變戰爭狀態,這次模擬實戰演練就到這裏結束。天也快亮了,我們稍做休息,然後向廣州市進發。”接着又道:“北京距離廣州有幾千路程,以你們的腳力不難在今天天黑後趕到,但不許乘火車或者飛機等,這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難得的訓練機會。”陶惠閃着美麗的大眼睛問道:“那我們怎麼去,不會是步行吧?”我道:“對,就是步行,”季海特意的提醒我,誇張的説道:“老大,幾千裏啊,不是幾十裏?”我不以為意的説道:“這我知道,你們不但要步行,還要途中繼續對抗的練習,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譁!”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蘇曉峯臉都綠了,説道:“還要訓練,不是吧老大,單趕路就已經很辛苦了。”我沒有理他繼續説道:“這次有紅方防守,藍方攻擊,紅方先行半小時,在前面做準備工作。”眾人有些傻眼了,老大這種刁鑽古怪的點子都想的出來,這還是温文爾雅的老大的嗎,我看破他們的心思,心理在偷笑,你們以為我小搗蛋是叫假的,於是我又説道:“原則上是一方在防守,一方在進攻,雙方可以各盡所能相互攻擊,但不得在沿途引起他人的注意,更不可以引起轟動,不管是紅方還是藍崗都要遵守這個紀律如果出現被人發現的事,將視為無效,以失敗論處,”一直表現沉穩的療銀髮也吃驚的問道:“老大,這樣合適嗎?”我內心在偷笑臉上不的説道:“你們在部隊有句話是説,合理的安排叫訓練,不合理的安排叫磨練,你們可以把它當作磨練好了。”康建國接口道:“是有這個説法,但是,沒有超出極限,老大的要求已經遠遠的超出極限了。”我一本正經的説道:“不要忘記,你們已非惜可比,自突破了生命極限後,不能視為常人看待。”蘇曉峯有氣無力的説道:“但也太誇張了吧,老大,能不能分兩天趕到?”蘇曉峯看勞動兩條腿已成定數,就討價還價起來。

我不理蘇曉峯,説道:“既然大家沒意見,那好吧,現在我們稍加整理,做好出發準備,”

“是!”洪亮乾脆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天亮以後紅隊先出發,然後藍隊也跟隨於後,當然,有了前一次演練的教訓,這一次雙方取教訓,都將各種因素都考慮進去,儘量做到最好最完美無缺。

在他們走後,我也隨着幻化成十二歲原來的我,緊緊的跟着他們,當然以我的能力,他們不可能發現,同時也在為雙方的機智驚喜,他們化裝成各種不同類型的身份邊往趕路邊偷襲、偵察、布陷阱等等,就這樣一路往廣州市方向奔去。

廣州市公安總局內。

公安局唐局長唐振天是一個清瘦而又嚴肅的中年人,在他的一生中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風風雨雨,身上的每一個傷疤都代表着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風險,同時這些傷疤也是一分榮耀,他能穩坐局長寶座,也與這些風險生死分不開的,而其他人也非常佩服他的勇氣,也尊重他這位局長,因為他能坐上局長的位子憑的實力和能力,實在生死邊緣走出來的。

而各種各樣的經歷讓他成為一個既明強幹而又有着錚錚鐵骨的剛強漢子,連説出的話中似乎都帶着堅硬如鐵的味道,對本身的這份職業他有一種從內心世界發出的自豪和成就,有一種莫名的因素在心靈深處沸騰,正是這種動力讓他放下種種危險,無畏地冒着槍林彈雨從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突擊手,到現在的有所勞過度而兩鬢出現白髮的瘦中年人。

但他沒有因為上了年齡而對這份職業的灼熱紅心有所減弱幾份,相反,那顆燃燒的更旺,也憑着這份熱情,多年來他帶着手下,冒着腥風血雨在沒沒夜的奔波不停,將自己管理的局內管理的井井有條,哪個不誇他有着一顆年輕人般的心。

而此時此刻的他,卻坐在局長辦公室的椅子上,皺着眉頭,若有所思,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將手裏的冒着紅星的香煙無意識的放在乾澀的嘴辰上恨恨的上一口,然後再長一口氣,將通過胃裏過濾煙氣噴出來,桌子上的煙灰缸裏堆滿着一截截的煙股,房間裏煙氣繚繞盤旋,就像煙的主人一樣環繞不去,濃濃的煙臭味門外老遠就能聞到,嗆人而望而卻步。

唐局長久久不動的姿勢就在這樣的環境中,自己似乎沒有意識到,但他的腦子裏卻念頭急速轉動,亂成一團糟理不出頭緒。

眼看香港迴歸祖國母親的懷抱動人心絃的時刻就要到了,前段時間上級部門將國內活動頻繁的間諜一網打盡,偏偏留下了沿海地帶,而上級領導部門只簡單扼要的留下一句話,等待指示,小心防範,不要打草驚蛇,原以為還會有其他重要説明和指示,但左等右等沒得到任何的反應。

好幾天了,上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哪怕是片言隻字,他心裏上火着急呀,沿海地帶的間諜最近以來活動更猖獗,具他掌握的材料,為了阻礙香港迴歸祖國統一大局,某些國家情報系統不惜工本,各顯神通,打入沿海地帶,但有了不要輕舉妄動的指示神,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可惡的間諜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大搖大擺的做秀,但他只能派人跟蹤卻不能動,這就好象幾天沒吃東西了,突然間眼前有人拿着一盤香的烤雞在吃,自己只能看着口水,他的恨的牙齒咬的格格響,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他孃的,心火無處可發,只有在辦公室不停的煙,想到這裏不由煩躁的心裏罵道:“他孃的!”

“報告!”正在他心情特別不舒暢的時候突然間有打斷他的神思喊道。

略皺眉頭,調整了一下躺的有些發麻的身體,很不高興的説道:“進來!”一個身穿警服的年青人走進來,‘啪’的向他一個軍禮,看着頭兒陰沉着臉,不高興的神,心裏暗念菩薩保佑,頭兒千萬不要把火發到我身上。

唐局長看他在那裏臉變幻,神不定,於是不耐煩的説道:“小李,你在發什麼呆,有事就説。”小李回過神,心裏暗罵自己,這個時候還走神,不是自己硬往槍口闖嗎,心中一個哆嗦,口裏説道:“唐局,特別小組王組長和文副組長已到,在接待室裏等您。”

“哪個王組長?”唐局長問道,一時沒有回過神,想不起來,臉上的神更不好看,心裏暗道,在自己最心煩的時候偏偏有人來打擾,片刻不得安寧。

小李小心翼翼的説道:“就是國安局的王副…”小李的話還沒説完,就被唐局長打斷,心裏想到來的是誰了,口裏高興叫道:“終於等到了,哈哈…”頓時一掃臉上的愁容,眉頭舒展,高興的哈哈大笑,人也換了一幅神。

小李疑惑的看着頭兒前後不同的兩幅形象化,心裏在嘀咕,王組長有這麼大的魅力?讓這幾天來心情沉悶的頭兒雲開霧散,難得這麼高興,不管怎麼説,只要頭兒心情舒暢,那就好。

特別小組被列為國家安全機密,只有少數人知道,難怪小李被唐局長搞的一呆摸不着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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