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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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我已來到她跟前,手裏握着那個黑的東西在她眼前搖晃,“你喜歡它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張口的瞬間,那個黑的東西毫不留情進她的口中,“不,不要…”她想把它吐出來,可我緊緊捏着她的下顎。

“你不是很喜歡嗎?呵呵…”我捏着東西使勁在她嘴裏搗鼓幾下,大拇指一動,摁下了頂部的開關,劇烈的抖動帶動她整張臉不停的顫抖,的小嘴含不住這樣大的尺寸。唾從兩側滴下來,濡濕了她整個下巴,晶晶亮的,格外糜亂。

包間另一頭,l咬牙將那的東西放進自己身體裏,顫抖着摁動開關,她不敢去看我,只是默默將那東西拔出入再拔出…

趿拉着拖鞋上樓,樓梯口第一個房間的門照例打開,探出半具壯碩的男人軀幹,“這麼晚?”

“嗯。”我隨口答應着,“難得碰到這麼兩個寶,折騰的遲了些。”易先生盯着我,不無玩笑道。

“明兒再給你兩個整整?”

“行啊,那情好。”我接話也快,“老孃正愁最近閒得慌。”我這話倒也沒騙他,別看我天天風風火火,闖東闖西的,還不就是為了打發時間,好在妮娜回來了。否則,我還要更無聊。

“那個小警察呢,放棄了?”他忍不住打趣我。

“他啊,沒意思。”我擺擺手。

“他女朋友昨天來尊爵了。”易先生丟下一句重磅炸彈後趕緊把門關了,一隻紅的高跟鞋砸了過去,“砰”的一聲響,沿着光滑的門落到地上。

“靠。那你不通知我?”我魯的咒罵幾乎在同時響起。

傍晚,尊爵的員工都趕在5點之前來上班,推開門,驚愕的發現我正翹着二郎腿不耐煩的等着他們。

“總算來齊了。”我嘀咕了聲,抄起手邊一沓紙扔給秘書,“一人一張,發下去。”眾人接過,對着紙上放大的女人照片直髮愣,都在議論紛紛。

“一個女人,要幹嘛?!莫非尊爵要進新的小姐?不過這張臉,怎麼看離尊爵的標準都差得遠了點。”

“好好記住這張臉,看見她進尊爵,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什麼也不想多説,也不管一眾人被我搞的一頭霧水。

到底秘書在尊爵的時間長,資歷深,揚了揚手裏的紙,“大家眼睛都擦亮點,不要誤了楊小姐的事,幹活去吧。”一眾人紛紛點頭,做鳥散狀,我代的事,他們哪個敢怠慢,除非是活膩了。

我約了林妮娜在吃晚飯,要説這也是本市的一大特,其在本市餐飲界的地位就如同尊爵在本市酒吧界的地位,那是絕對的龍頭老大。

我想着林妮娜出國前還沒開業,這不我終於捨得回來了,我這個閨怎麼着也有義務帶她悉第二家鄉不是?

極富盛名的自然當得起它的名氣,車輪緩緩停下,已有制服筆戴着白手套的侍應生恭敬的上前,為我們打開車門。

“兩位小姐請。”如大提琴般低沉動人的嗓音在耳畔響起,率先下車的林妮娜一愣,下意識抬頭看他。

很年輕的一個男孩,比我們還要小上幾歲。臉瘦瘦的很俊美,一雙眼珠子呈很深的琥珀,讓人看不透,他很高,以林妮娜一米七的高度站起來也只到他的肩膀,穿着藏青金紐扣的制服,得體的剪裁之下可見他稍顯瘦弱的身軀。

見林妮娜一直盯着自己看,他只是低下頭,稍稍提了聲調不卑不亢道,“小姐請。”林妮娜一愣,可算是回神。

“我説你看什麼呢,還不走?”這麼會的功夫我已經不耐煩的直接從另一頭下車繞了過來,見她還不跟上,忙不迭的催了聲。

林妮娜不理我,圈着手裏的鑰匙放到他手心,頗客氣的道了聲,“麻煩了。”男孩點了點頭,利落的接了鑰匙,打開車門坐進去,能超好的跑車繞過前面的房子一溜煙沒了影。

“怎麼的,看上人小男生了?”我哪裏是省油的燈,看着林妮娜笑得佞,“這麼的草,得下?”林妮娜也是笑,明媚的如同三月裏和煦的陽光,“老草草不都是草,有什麼不下,大不了嚼的時候輕一點,你説呢?”

“老佛爺説是就是唄。”我調笑着,搭着她的肩往裏走。

説話間,兩人已進了大堂,入眼是中世紀歐洲復古風格的裝潢,咖啡的牆壁,優雅的復古大吊燈,拱形的窗户掛着厚重深調的窗簾。一張張原木的桌椅在燈光下發出柔和的光芒。

“乖乖。”便是以林妮娜這幾年飛來飛去,走遍五湖四海的經歷來看,這餐廳有夠奢華,這一樣樣建材,擺設可實打實的都是高檔貨。

“怎麼樣,不賴吧?”我得意的碰了碰她的肩。

林妮娜瞟了我一眼,故意裝出一副挑剔的樣子。

“還行吧。”

“去你的。”我惱的直捶她。

説鬧間,一名着黑燕尾服的男士了上來,“楊小姐,您好,”很紳士的鞠躬,“您這邊請。”他領着我們兩人穿過旋轉樓梯上了二樓。

不同於一樓的大堂,二樓則是一個個包間,他推開一個包間的門,立在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們兩人進去,門內另外站了一個穿綢緞白襯衫,袖口有花紋的侍應生,對着我們鞠躬,“歡光臨。楊小姐。”的菜確實緻,名副其實的香味俱全,看着還賞心悦目,端上來都像藝術品似的,讓人不忍褻瀆,那侍應生也是全程細心的服務,又是倒酒又是換手巾,態度好的無法形容。

餐畢,我們兩人毫無形象着圓滾滾的肚皮,笑足顏開,“味道真是不錯!”林妮娜滿意的讚歎。

“謝謝您的稱讚。”侍應生由衷的道着謝。

林妮娜歪頭看他,抓過提包打開,拈了幾張紅爺爺給他,“你的服務我很滿意。喏,這是你應得的。”大男孩模樣的侍應生也不客氣,道了聲謝就收進兜裏,顯然在裏收小費是被允許的。

走出的時候,林妮娜那輛定製的粉馬薩拉蒂已經停在門口,門童卻是換了個人,他把鑰匙換給她。還不忘説一句,“請慢走。”我們兩人上了車離開,開到一半的時候,副駕駛位上的我突然拍了拍大腿,“得,忘了件重要的事,靠邊把我放下,我約了朋友有點事。”

“我送你過去?”林妮娜不疑有他,自然的扭頭看我。

“不用了,喏,看見沒,前面那家咖啡館,我們就約在那,你在這裏放我下來就成。”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間亮着霓虹的咖啡館,她沒多想就靠邊停車把我放下了,我下了車就往咖啡館走去。

身後引擎響起,行走中的我倏地回頭,見馬薩拉蒂已走遠,隨即招手攔了輛的車,向反方向駛去。…最近我覺得有些無聊。好些天沒碰到那個好玩的小警察不説,他那長得還算漂亮的女朋友也沒在尊爵出現,最重要的就是和我一起吃喝玩樂的閨林妮娜竟然上班去了。

沒錯,就是上班,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麼會去上班呢?

朝九晚五不説,還要被人使喚來使喚去。哪裏比得上自己當老闆使喚人來的逍遙痛快。

我在尊爵晃盪了幾圈,還是覺得無聊,就掏了手機出來打遊戲,最簡單的俄羅斯方塊,我卻百玩不厭,今兒也不知怎的,專注的玩了一會就覺得沒勁,就退了出來,捏着手機在手裏打轉。

要不,找個人出來玩玩?這麼想着,我手裏已經開始動作,迅速點開電話薄進去,一翻下來人倒是不少,能隨意拉出來聊天的。基本木有。

咦,陸毅然?對了,怎麼就把他給忘了,我笑得詭異,抄起手機往外跑,陸毅然是吧?看姐姐我如何收了你。

本市的招牌大學,深圳大學,想當年,我和林妮娜也曾是這個學校的風雲人物,只可惜時光飛逝,一眨眼的光景,我們都老嘍。

驅車來到深大,百年老校風景一如當年,蒼天的古樹。斑駁的外牆,訴説着它悠久的歷史,停好車,我憑着記憶穿過右場,直奔法學院大樓。

眼看着古老的白建築出現在眼前,我倒有些為難了,只聽説他是法律系的學生。也不知他們現在是不是在上課或者在哪裏上課,這麼大個校園要往哪裏找。

我犯了愁,不過,馬上靈機一動,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喂,是陸毅然嗎,我有些事找你商量。能不能見個面,我在右場等你,如果你不來,我就到廣播站播音尋人了,你看着辦…什麼?不在學校,那就趕回來啊,給你十五分鐘。”掛了電話。我折回右場,出門的急,也來不及化妝,頂着一張巴掌大的素顏,套了件衞衣,乍看之下和走在路上的大學生沒什麼兩樣。

“學妹,學妹。”後頭傳來男生聲聲叫喚。我聽了也只當沒聽見,學妹,總不至於是叫叫我吧?!

直到後面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陸毅然這麼快就找來了?不對呀,他也不知道是我呀,我第一反應是陸毅然找來了,再一想不可能,轉了轉頭顱,陽光的一小夥,不過麼,不認識。

“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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