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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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可森就這麼消失了三天，嘉每天都來到受等候。被燒燬的大門拆了，內部的桌椅也搬走了一半，她每天來為庭園裏的花草灌溉，那是可森親手種植的，她有必要讓這些花繼續盛開。

店裏變得好空蕩。嘉打掃的一塵不染，吧枱的前段被燒燬了，後段被燻黑了，還好裏面還算完整。

前兩天，她總是一早就來，先澆花，然後掃地，再花大半天的時間刷洗怎麼也刷不掉的燻黑牆壁，再來就坐在小舞台上發呆。

後來，她開始在吧枱裏忙碌.找出櫃子裏完好的咖啡豆，開始嘗試研究各式的咖啡、小嫺一下班就拎着便當來陪她，順便試喝她的咖啡。

今天已經第五天了。

“可森到底去哪了呢？”小嫺托起腮來。

嘉微微一笑，把剛煮好的咖啡遞給她。她這幾天的話變少了，像是可森的形影在她身上似的。話少，微笑，沉靜中帶着憂傷。

“嘉，你煮咖啡的功力進步了。”小嫺滿意地説。

一天泡近百杯的咖啡，不進步怎行！她淡淡一笑。

“跟可森比起來呢？”

“差不多。”

“説實話。”

“哦…差很多。”小嫺坦白的可愛，讓她笑了。

“那我還有進步的空間。”

“嘉，你在想什麼？”

“什麼也沒想。”小嫺叫道:“騙人，你幾乎把受當家了。”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嘉。”小嫺垂下秀眉看着她。

“你想可森會去哪？”她沮喪的搖頭，可惜的是她對他了解的太少。

“是不是生氣了？”小嫺好憂心的説。

她還是搖頭。

“他那種人…連生氣都不會寫吧！”

“嘉，如果可森回來了，你要怎麼面對他？”嘉無意識地搖晃着咖啡杯中的小湯匙，望着那漩渦狀的深體出神。

“我會看着他的眼睛…確定一件事…”

“什麼事？”

“覺…”

“覺？”小嫺又皺眉了。

“嘉，你又…”她搖頭笑了。

“不是了，不再是虛幻抓不住的覺了…可森給我的覺很真實。”小嫺還是困惑，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此時，有個不速之客進來了，她們微怔，是倩倩。

倩倩之前的盛氣已不再，她的臉上還是一股叛逆少女的倔強她直接走向前，看着嘉，一掌拍在吧枱上，是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