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行天棧狹道遇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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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馬玉鳳一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好也跟着輕跳下馬車。

正待馬玉鳳跳下馬車之際,凌震宇一道白影,迅速閃入森林中去。

他越來越肯定,自己的判斷並沒有錯,森林中的確有事發生。

剛才他故意將馬兒拉慢,就是因為他憑着鋭的聽覺,聽到了一些不尋常的聲音,從森林的那邊微弱地傳了出來。

那聲音並非一般人的談話聲,而是種淒厲的嚎叫聲。

也只有武功練到上乘的高手,方可以利用鋭的聽覺去察覺得到。

所以,馬玉鳳剛才絕對想不到,這兒會有事情發生,但現在卻知道了。

就在凌震宇的引導下,馬玉鳳見到一棵大樹下,有個人倒卧在地。

那是個中年人。

他沒有帶任何兵器,從衣着裝扮上看,也不像一個武林中人。

他身上有血。

剛才的呻聲,嚎叫聲,就是由他發出的,現在他仍在呻

此時,凌震宇星眸速轉,隨着那個中年人手指的地方注視。

樹林中,果然還可以聽到有雜亂的腳步聲,好像有幾個人正在奔跑,於是凌震宇不假思索,身形閃電拔起,追了過去。

疾行中,凌震宇思緒倏轉,他猜測受傷倒地的人是個行商,此人可能遇上了盜匪。

凌震宇想着,腳下功夫不曾減慢,追了一程,前面看不到有人,只見樹影婆娑。

這一帶的樹林特別多且茂密,人跡罕至,走遠一些,可能路。

當下凌震宇只好折返,已隱退在身後有裏許之遙的那片森林中。

凌震宇定睛一看,方發覺馬玉鳳並非像他想像中,那麼嬌生慣養,竟然還有同情心,此時她已將那受傷倒地血的人扶起,讓那中年人傾斜地倚在一棵大樹旁,稍歇着,或許會比較舒服點。

凌震宇因為離得稍遠,只見他的咀微啓在動着,似乎在跟馬玉鳳説些什麼。

但他聽不清楚,二人説話的內容,當凌震宇走近時,那人已告死亡。

他傷得很重,渾身鮮血。

然而,馬玉鳳一點也不怕血,她不像其他的少女,見血就掩面驚叫。

她還轉動放平了那個死者,讓他平躺在草地之上,樣子哀傷。

凌震宇問道:“他是什麼人?”馬玉鳳難過地,幽幽道:“過路的客商,他被一幫盜匪劫去了銀兩,還受了重傷。”凌震宇轉嘆了一口氣:“早來一步,也許他就不會死。”馬玉鳳立起身形,螓首仰望凌震宇道:“算了,這條路本來就不太平。我們還是快走吧,時候已不早了!”二人走出了森林,重新上了馬車,吆喝一聲,馬車向前行駛。

漸漸近暮,山上已有氣散去,合起遠處炊煙,組成了一幅朦朧的晚景。

已經埋葬在遠遠天際中,紫的幕靄裏去了,只有微弱的黃光,還似乎依依不捨地縈繞於雨天的空際。

荒涼的山嶺,映着白的奇形怪狀的雲,以及暮中點綴着的燈火,處處都使他生出一種寂寞,荒涼的覺。

落鶩峽的夕陽,顯得份外悽愴。

峽外的山道之上,有兩輛馬車峽道相逢,其中一輛坐了凌震宇和馬玉鳳,另一輛似乎只有一個車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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