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減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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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要怎麼樣？”媽媽勉強睜開眼睛。

“哈哈，接着給你洗澡呀！”秦弘把噴頭的力量調到最大，又把水温調熱了許多，朝着媽媽的兩個大子噴過去“好燙呀，快停下！”蘇海抓住媽媽的兩條胳膊，把兩個大子到前面，噴頭裏噴出來的水又熱又有力，噴在媽媽的子上面發出“滋滋”的聲音，升起了一片水蒸汽。

原本已經被陽光曬得發紅的子立刻被燙得變成了深紅，痛得媽媽不住地叫喊。

“求求你了，饒了我吧，好痛呀！”媽媽自然地扭動身體，蘇海怕熱水濺在自己身上，就放開了媽媽的兩個胳膊，把她推到浴室的牆角。

秦弘用噴頭對着媽媽的身體胡亂地噴，媽媽把身體靠在牆角里，最後跪在地上。蘇海抓住媽媽的頭髮，讓她靠在牆壁站好，然後分開她的‮腿雙‬，對着陰部噴出滾燙的熱水“好痛呀！不要噴了…”媽媽的陰部被熱水衝擊得整個下半身都劇烈地顫抖。

媽媽痛得站立不穩又跌坐在地上，秦弘抓住媽媽的頭髮，對着她的臉、大股、門、陰和其它地方亂噴，真的把媽媽的身體清洗了一遍。媽媽的身上散發着熱氣，本來就有些曬傷的皮膚幾乎變成了紫紅，像是被煮的母豬一樣癱坐在浴室的地上。

過了好幾分鐘，媽媽才緩緩站起身來，眼神驚恐的看着他們。

“哈哈，你已經是我們的東西了，今天就饒了你，我們也不喜歡玩半死不活的女人。”他們兩個擦乾了身體，一邊穿衣服，一邊對瑟瑟發抖的媽媽説。

沒想到，媽媽趁他們不注意，突然跑出了浴室，衝進卧室，反鎖了房門。

“你們要敢進來，我就衝樓上跳下去！”媽媽在裏面大喊。

“你不要跳，有事好商量，你到底要幹什麼？”秦弘和蘇海撞了幾下門，但是沒有撞開。

“你們太欺負人了，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來抓你們！”媽媽説完，真的用卧室裏的電話報了警。

但是他們兩個並沒被嚇跑，而是一直站在門口勸媽媽開門。過了一會，真的來了兩個警察，詢問了他們幾句，然後讓媽媽把門打開。媽媽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哭着把這幾天怎麼被這幾個氓侮辱的過程從頭對警察講了一遍。

一個警察聽過之後對媽媽説，她説的這些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來，而且身體已經清洗過了，所以只能把她帶到派出所仔細調查。媽媽同意跟他們去派出所，一個警察出去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把媽媽帶下了樓。我從陽台向下看，發現那個警察和媽媽在樓下等了一會。

然後帶着她上了一輛剛剛停好的沒有牌照的白麪包車，正在我奇怪為什麼不用警車，而且只把媽媽帶走的時候，聽到蘇海對另一個警察説:“怎麼辦？應該沒問題吧？這個女人可有點扎手。”那個警察邊往外走邊説:“放心吧，還是老辦法，送到神病院關幾天，她就老實了。”説完他也上了那輛汽車，秦弘和蘇海卻又回到了我家。

我那時雖然是小學生，也大概明白他們説話的意思，媽媽剛離狼又墮進虎口，恐怕又要有一場大難了。＊＊＊媽媽報警之後，竟然被他們抓進了神病院！

“他們會對我媽媽怎麼樣？”我看着那輛汽車開得越來越遠，就又着急又害怕的低聲問他們。秦弘“嘿嘿”一笑説:“放心吧！你媽竟然敢報警，這只是給她個教訓。”蘇海見我還不放心，就對秦弘説:“閒着也是閒着，我們帶他去看看熱鬧吧！”秦弘聽他這麼説也就同意了，我們打了輛出租車，很快就到了神病院。秦弘先打了個電話，不一會里面出來一個漂亮的女護士把我們帶了進去。

這間神病院並不像電影裏演的那樣有很多病人又喊又叫的，雖然非常的寂靜，但是顯得既陰森又嚇人。女護士好像和他們兩個很，説説笑笑的把我們領進了一間房間。

她讓我們坐在一張桌子旁邊，桌子上有很多電視機一樣的東西，蘇海指了下唯一開着的那個説:“看着吧，一會就能見到你媽媽了。”過了很多年之後我才知道那是監控器，因為那時候外面還沒有開始普及。

而且與其它的監控器不同的是，這裏的還可以傳出聲音。果然他剛剛説完，媽媽的圖像就出現了，那是一間診室，裏面的佈置和普通的醫院並沒有什麼區別，只見媽媽被一個男醫生推了進去，他讓媽媽坐下。

然後説:“你叫趙紅是吧？我們懷疑你有嚴重的被迫害妄想症，必須住院治療。我姓王，是你的主治醫師，現在我們來做一下檢查，我問什麼你要照實回答我。”媽媽好像很動，焦急的對王醫生説:“我沒有神病，我真的被他們強姦了，你要相信我。”王醫生職業的冷笑了一下説:“你不要這樣，你是派出所送來的，怎麼可能錯？你只有好好配合治療，才能很快離開這裏。”媽媽見他本不相信自己的話就更加着急了。

她一下跪在王醫生面前，哀求説:“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不告他們強姦了，我真的沒病，我家裏還有孩子呢！”王醫生突然把手裏的病歷本拍在桌子上，用力把媽媽拽了起來，表情嚴肅的説:“鬧什麼？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

來這的都沒有承認自己有病的。你不配合就別想再出去。”媽媽被他嚇得一下楞住了，稍微平靜了一些，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王醫生接着説:“你好好冷靜下，明天再檢查，今天先住院吧！去旁邊把衣服光。”媽媽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本能的站起來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低聲説:“要我在這種地方光衣服？為什麼？”王醫生輕蔑的看着媽媽説:“沒錯，就是要你把衣服全部光。

我們這裏不是普通醫院，一切個人物品都要沒收，當然也要檢查你有沒有帶什麼兇器。”

“那也不能這樣呀！怎麼也要換一個女護士檢查吧？我總不能在陌生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呀！”媽媽好像接受了衣檢查的要求，但還是不好意思在一個男人面前把衣服光。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我們這裏女護士本來就很少，現在剛好沒有值班的。你一個神病患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點，要不然我叫幾個男護士把你扒光了檢查。”王醫生惡狠狠的對媽媽説。

“那…那我，不過請你不要緊盯着我看。”媽媽嚇得不敢再問下去，這裏本來就像監獄一樣嚇人，再加上那些電影、小説的描寫，神病院在普通人的心裏就像地獄一樣。

媽媽已經完全失去了一開始的氣勢，臉上出了恐懼的表情，顫抖着身體，抓住白t恤的邊角，緩慢的了下來，棕灰的罩包裹着的一對巨一下跳了出來。

然後又轉過身解開牛仔褲的帶，下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出了和罩一樣顏的內褲。王醫生的目光在媽媽的身上掃了一遍，落在豐滿的大股上説:“就這樣，全都光了。”媽媽完全被震懾住了，沒有一絲猶豫的把罩也解了下來。王醫生猥瑣的打量着媽媽的那對大子，不停地盯着看。

“你…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請你快一點檢查。我沒穿衣服，你不要一直往這邊看。”媽媽雖然有些不滿。

不過還是聽話的下內褲，完全赤着身體，等着接受檢查。媽媽的眼睛不敢直視王醫生，只好滿臉通紅的低下頭看着地面，一隻手臂抱着部遮擋着房，另一隻手臂保護着下體。

“把手放下來，不要遮遮掩掩的，快點過來讓我好好檢查。”王醫生説，媽媽被他嚇得自然的往後退了幾步。

王醫生不耐煩的站起來走到媽媽身前，把她的胳膊拉開“不要這樣子看我，快點把衣服拿給我，我不要檢查了。”媽媽的雙臂被他按在身體的兩側，兩個豐滿的房和誘人的下體一覽無遺地展示在王醫生面前。

“呵呵，給你衣服？在這裏你已經不需要什麼衣服了，你的部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呀！”王醫生忍受不住撲到媽媽的身上，用他的雙手不斷着媽媽兩個大子。

“你要幹什麼？住手呀！”媽媽拼命地掙扎，最終從王醫生的身下跑了出去，躲在牆角里。

“讓我摸幾下有什麼關係？呵呵，我只是開個玩笑。來，聽話，我們接着檢查，你要是不聽話，今天就只能光着了。”王醫生把哆哆嗦嗦的媽媽拉到桌子旁邊命令她爬上去，然後撅起股，岔開‮腿雙‬，讓他檢查後面。

媽媽為了早點擺這種窘境，只好服從的爬了上去，口下面兩個水的房蕩當來蕩去，好像擁有魔力一樣引着眾人的目光。秦弘他們看着監視器裏的畫面都驚訝不已，蘇海嘆了一下説:“王醫生真有本事，怪不得神病患都怕他。

這騷娘們真是犯賤，要是早這麼聽話，又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忍着點，現在要檢查你的門裏面。”説着，王醫生戴上一雙橡膠手套，扒開媽媽的兩片大股，伸出食指對準媽媽的眼，旋轉着了進去。

“不要，呀！等…等一下，不要突然做這種事情呀！”媽媽痛得驚叫起來，為了減輕痛苦，把兩條腿又向兩邊劈了一下，大股也撅得更高了“哈哈，今天我要把你的身體從裏到外都摸個夠。”王醫生玩了很長時間媽媽的門，才滿意地把手指拔出來。

看到這裏，站在我們旁邊的女護士説:“她現在應該已經完全服從了，我們過去應該沒問題了。”然後領我們到了那間診室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