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回伊人同入夢散發舞青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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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君子一瞪眼:“不入妄,怎麼破妄?我説還是你説?”
“你説你説。”風君子:“入妄的心法和口訣很簡單,石野,我只問你三句話…阿秀,再添一壺酒。”我正豎着耳朵聽他能説哪三句話,不料他一低頭髮現酒又沒了,招呼阿秀再拿酒。我已經不太清楚這是第幾壺了。這回阿秀很快,很快就把酒端來,還親自給我和風君子倒上滿滿一大杯,一邊還説:“風君子,你也別總自己喝,也多讓石野哥哥喝幾杯,黃芽丹泡的酒,你想一個人都喝了?”風君子:“對對對,阿秀説的對,是我錯了!從現在開始,我喝一杯,石野喝三杯,石野你快喝三杯,否則叫我這一杯怎麼喝?你不喝阿秀就不給倒了。”
“喝就喝,你快問,哪三句話?”風君子:“第一句話…石野,你去過巴黎嗎?”我搖頭:“沒去過,當然沒去過!我從小到大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終南山。”風君子嘆息道:“你的心眼可真實在!我教你入夢**,你居然在夢中也老老實實不到處亂跑。要換別人,早飛到巴黎去了,你怎麼不去呢?”
“夢中去?可是你説過,陰神入實境,也去不了神識未及之地。”風君子:“沒錯!陰神在實境中走不遠。你去不了巴黎,但有人就能去得了,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去的嗎?”
“怎麼去的?在天上飛?那要飛多長時間,還沒出國天就亮了!”風君子:“他們以為自己到了巴黎,見到了種種異國景,可能不是實境中的巴黎,是妄境中的巴黎。入夢**,開始時是入夢時出陰神,明辨陰神出夢進入實境,可是再下一步呢?如果在實境中一不小心,就會走入妄境。換個人修煉這套法術,十有**早就到妄境中了,也就是你…”
“我怎麼了?”風君子:“不説了,現在問第二句話…石野,你上過月亮嗎?”
“月亮比巴黎更遠!”風君子:“你錯了,至少你在境界上錯了。很多人心中有月亮,卻沒有巴黎。巴黎雖近,你本沒有概念,月亮雖遠,你抬頭就能看見。它是在你的神識可及又未及之處。有人在夢中一直往天上飛,飛着飛着就飛到了月亮上。”
“他們真上了月亮?”風君子笑了:“如果他們真上去了,美國人也用不着登月了!有人在夢中求證實境,在實境中又飛出實境。有人説自己到了天堂,有人説自己看見了地獄,還有人説自己去了傳説中的仙界。…告訴你,那都是妄境!”
“我知道了,那第三句話呢?”風君子:“第三句話…如果你到了月亮上,有嫦娥來陪你喝酒嗎?”
“我怎麼知道?我還沒去呢!”風君子又笑了,這回笑的有點:“有人到月亮上,就是為了找嫦娥喝酒,喝着喝着還喝上牀了!
…
”這時我聽見廚房裏紫英姐小聲啐道:“越説越不像話,怎麼説到這了?”阿秀小聲道:“他説的是實話,這種人多的是。…石野哥哥就是心太實,修行中這一關他遲早要過的。”紫英姐:“小野可是一
的心
,什麼關都能過的去,你也不用太擔心。對了,剛才來的你們班主任柳老師,真的很出
呀…家世好,人的
情也好,還長的那麼漂亮!”阿秀:“那當然,石野哥哥的眼光!怎麼會看錯?”不提她們在廚房裏小聲議論,風君子似乎沒有聽見,而是接着對我説:“你當初見識我的入夢**,是第一次在教室裏和柳依依説話。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嗎?”
“記得,記得我在夢中醒來,卻還是一夢。”風君子:“那就對了!入夢**雖然陰神能入實境,但終究是夢。要想更進一步,你還要回到夢中。”
“從夢中出來,還怎麼再回去?”風君子:“再回去,已經不是夢境,而是妄境!進入這種妄境,可以得到妄心中所想得到的一切,所以叫作妄心劫!
…
之所以是天劫,並不是説此境界如何艱難,而是説此境界中有無上美妙!修行人的妄心之境和普通人的夢中妄境又有不同,因為修為到此,可化轉妄境。很多人沉溺其中,不願意破妄而出。其實此時離金丹大成只差一步,足見金丹大成的境界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
“你説了半天,如何入妄?”風君子:“你在丹道修行的定境中不歷妄境,所以我讓你到夢中去入妄境。你就去吧,在夢中,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一步直入妄境,簡單的很!”
“可是,可是,這和柳依依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接她出來?”風君子:“那就要等你破妄之後了,破妄之後,你入她的妄境之中,自然可以接她出來,到時候我再教你…阿秀,再添酒,這回可大部分都是石野喝的。”原來酒又沒了。
我們已經喝的太多了,紫英姐想阻止,可是阿秀不知道和紫英姐説了什麼,在求她同意,又端着滿滿的兩壺酒走了出來。這一晚,我們把酒喝完了,除了唐老師和柳老師喝的幾杯,還有唐老頭臨走時紫英姐給他捎的一瓶酒,剩下來接近十斤老黃喝的一滴不剩。
我只記得後來我含糊不清的問風君子:“你説,我們這一種修行人也會喝醉嗎?”風君子也是口齒不清的答道:“如果此時你出神而去,靈台立刻清醒!可是隻要你還有身體,就一樣會醉,老子不是説過嗎,‘吾之所以有大醉,為吾有身’!”
“你錯了,是‘吾之所以有大患’!”風君子:“大灌?灌多了不就醉了嗎?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了!我要回家了,再喝就喝醉了。”説着話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他説他再喝就醉了,可現在這樣子已經和醉貓差不多。紫英姐有點擔心,伸手去扶,可是風君子一揮手:“本仙人喝酒,不用人扶,我回家,你們也別送我。”阿秀:“那就不送你了,我們送石野哥哥。”
“也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我也腳下打晃的站起身來,就覺得地面不穩,地板也在發軟打顫,剩下來的事情就記的不太清楚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覺還有點
離。面前似乎有光影閃動,微皺眉頭舉起手,眯着眼睛看四周。我是在一間屋子裏,躺在一張牀上,不遠處有一張桌子,桌子上好像有燈光。之所以説好像,因為有一個人站在桌前擋住了光源。
這是個女人,留給我的是一個背影。也許是我眼花,光線在她的剪影四周鍍上了一圈奇異的暈彩。我看着她,痴痴的,不敢説話,唯恐一開口破壞了眼前夢幻般的景象。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和風君子喝酒嗎,後來…後來怎麼了?後來應該是回宿舍了…這裏不是宿舍!她怎麼會站在那裏?
“你醒了?覺怎麼樣?難不難受?”似乎對我的目光也有
應,她動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用温婉的聲音問我。
難不難受?好奇怪!我喝了那麼多酒,卻一點都不難受。反而覺全身暖暖的,十分舒適輕鬆,輕鬆中還有一點騷動。我看着她,問她:“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應該問你自己怎麼會在這兒?我在校園的路上碰到你,醉熏熏的,你好像要回宿舍,可是宿舍早就熄燈關門了…只好把你扶到這裏來了。”我似乎仍在醉中,酒意湧來,深深的呼,醉眼去看俏立在面前的她,脈搏裏跳動着渴望。我從不敢正視這份美麗,她卻曾出現在我的青冥幻境中,從那以後令我每每揮之不去。柳菲兒老師的身影就如一幅淡彩濃情的寫意畫。房間中好似到處飄蕩着她的氣息,幽幽入鼻。
“石野,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
來,喝了這杯水。還有這一粒藥,也吃了,可以緩解頭痛。”一杯温水,還有一粒紅的藥丸,雕玉似的手也端了過來。她坐到牀側,托起我的頭,水和藥遞到的嘴邊。我着看她臉上關切的神
,如痴已醉,移不開眼神…一飲而盡。
我痴痴的凝視中,她的臉驀地飛起一朵紅雲:“石野,你的眼神好燙人…”她的軟語嬌嗔。此時毫無徵兆的,我的丹田一熱,隨即一股興奮的熱如爆炸般充滿全身。不又自主的,我抓住了她的一隻手,口中道:“菲兒,不要走!”不知哪來的膽量,我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而不是柳老師!她的身軀微微一怔,去沒有掙
我的手,表情很奇怪,綿綿的看着我輕聲説道:“我不走…石野,你想我嗎?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這正是在青冥幻境中她曾對我説過的話!天!難道幻境也會重現?緊接着發生的事情真如幻境重現…她俯下身伸出雙手摟住了我的
,將温濕的嘴
貼在我的耳邊説道:“我知道你想我…你想要我…想要…就要吧…今天,一切都屬於你…”不知道是我的神智錯亂還是今天的柳菲兒變成了我不瞭解的她?她抓住小臂拉起我,我坐在牀沿,她含羞站在我的面前。她的手牽引着我的手伸向她的衣衫…漸漸的不再需要牽引,我的雙手遊走,件件剝落她本就單薄的衣衫。我發誓,不是我主動的!
她的**裎在空氣中,呈現着一片毫無保留的珠玉之
,有一抹疏叢掩映,或是櫻桃顆一般的緋紅。美妙的女體像一卷無字天書,在我的眼前展開。這景象曾經
深蒂固地植在我的記憶裏,以至於我分不清真實和虛幻!她素潔的臉上閃着一種幽獨的靜美,兩顆黑瞳帶着的從容,倒映出煙塵世間的我。魅人的眼波深處,我已
失了我自己。
我將她抱了起來,又和我自己一起放倒在牀上。嫵媚、柔弱的她顫抖着,被我壓在身下。她明媚的眼花炫麗,我心中的藩籬徹底坍塌了…如果這是罪錯,我願意一錯再錯!
初時有些許生澀,像採摘未
的果實。我的炙熱分身撥
郊原的離離淺草,欺入那水的中央!
…
驚覺到了彼此的顫慄,堅的漲硬被
納入那温情的柔
。…我一次又一次在她喃喃的囈語中,撐開了她,容納着我的堅強…她的臉上有一種悽
撲朔的美。終於水
融了,我憧憬的夢縈的她呀!耳畔不斷傳來她低迴婉轉的呻
,如**的
詠。
醉夢中忘記了時間,蒙朧記得後來我坐起身,將她據在懷中。她纏騎在我的間,隨着我每一次衝擊起伏,兩隻豐
如波
般起伏跳動,緋
的點暈在我眼前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她的喉間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青絲長髮前後散落,好似風拂弱柳,盡情處,起舞飄飛。
我把頭埋在她的**間,取着芬芳,而我的頭髮被她抓在手中,越發刺
了我的漏*點…我發出了一聲低吼,釋放着
中的長久以來所有的鬱積,只覺能量沛然莫之能御!她柔軟的身體突然在一瞬間繃緊了,雙手抱住我,緊貼在我的
前,頭低在我的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
金龍鎖玉柱的身體,也會到疼痛嗎?會的,當然會!
第二天早上,當我真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菁蕪天的竹舍之中。竹林
舍之外,斑竹搖曳、有朱果
。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別人來,可是,昨天夜裏發生的那一切,難道是一個夢嗎?自從我學會入夢**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做過真正的夢了。剛想到這裏,肩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低頭看去,右肩上有兩排整齊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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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石野告別男處!月票的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