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師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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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包括為你死。”這句話在上官漠的腦海裏不斷迴盪着。在那一年，她也説過這句話。

那時，上官漠還沒有練成其他名劍，一直在造胭脂劍，豔姬一直陪着他，在那炎熱的火爐旁邊。本來胭脂劍想用她的名字，她卻搖了搖頭，説她不喜歡劍，覺得太冷酷，太血腥。上官漠問她:“那，你為什麼還喜歡看我造劍？”豔姬向他出嫵媚一笑:“因為這裏有你，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那時，上官漠什麼都沒説，只是吻上她那嬌紅的豔。當他離開那紅的時候，欣地説:“你可以犧牲自己喜歡來遷就我，令我太意外了。”豔姬回了一句:“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包括為你死…”上官漠想起豔姬過去對他的種種深情，閉上了眼睛，也漸漸放開了對冰顏的折磨。卻又想起了冰顏剛剛的話，一個對自己如此深情的女子，怎麼會背叛自己？怎麼會去偷胭脂劍？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兒説的是真的，那麼，那個男的會是誰？誰會這麼大膽進豔姬的閨房？她跟那個男的是什麼關係？魔宮裏誰是用左手拿劍的呢？上官漠的腦子裏突然出現太多的疑問了。他轉過頭來，注視着正在着自己下巴的冰顏，她…她不會説謊吧？上官漠被自己的疑問驚呆了，他連她也在懷疑？就是説，豔姬在他的心裏遠遠比她還重要。對了，他是愛豔姬的，而不是眼前這個女子，對了，一定是。

“上官宮主，你…你考慮得怎樣？”冰顏邊邊問，他…他也想太久了吧？上官漠被她的提問拉回現實，想了想“我可以收你為徒，但是條件由我開。”

“只要你答應，我什麼都可以做。”

“包括我的女人嗎？”

“呃…？”上官漠和冰顏都為這句話大吃一驚，上官漠奇怪自己心裏怎麼會有這個**？而冰顏卻被這句話到疑惑，他説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應該是怎麼做法？不管了，先答應再説。

“只要你説，我就答應。”聽見冰顏的回答，盯着她那絕而又天真的臉蛋，她該不會不懂這個意思吧？上官漠心裏有種期待，她在他身下呻會是什麼樣子的呢？一想到這裏，下腹有股灼熱傳上來，該死的，想一下也會起反應，看來她對自己的影響力不容忽視。上官漠想盡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吧，明天開始，一早你來書房找我，現在你先出去吧。”只好命她馬上遠離自己。

“是的，師傅…”説完，冰顏臉上終於出欣的笑容。

第二天，冰顏一起牀迅速梳洗熬，就來到書房。發現上官漠已經打開門，在裏面等她了。一看見冰顏來了，上官漠放下手上的書，冰顏在他面前跪了下來:“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師傅，所謂一為師，終身為父，洛冰顏以後一定會聽從師傅的話，絕對不會背叛師傅。請受徒兒一拜。”説完，向上官漠叩了三個響頭。上官漠上前把她扶起來，把她身上的斗篷拿下來，一頭白髮出現在他，他用手撫摸了一下那柔軟的髮“今天開始，你不必用斗篷把這頭漂亮的頭髮遮蓋起來。”冰顏吃驚地看着他:“但是，我怕嚇到人。”

“沒有誰會有意見的。”

“是的，師傅。”話一説完，用力在衣袖上扯下一塊黑布，很隨意把頭髮綁起來。上官漠看着她頭上綁着的黑布帶，一白一黑很礙眼。他輕輕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在自己白的衣袖上扯下一條白布，温柔地把她的頭髮綁好，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覺到他温柔的雙手在撫摸着自己的頭髮，冰顏心裏一陣顫抖:師傅好温柔，有點像漠…

“還有，把你的面紗也拿下來。我想過了，我不想整天對的人只有一雙眼睛在跟我説話。”話一説出口，冰顏就馬上揚起手拒絕了:“不，我不報仇，我不會拿下面紗的。”

“你不拿下面紗，我就不教你劍術，你自己考慮清楚。考慮好了來練爐房找我，順便把你那身黑衣服給我換了，明明是小女孩，穿得像個阿婆似的…”説完，就邁步離開了書房。冰顏目送着他的背影，內心在掙扎着:我在爹孃面前發過誓，不報仇就不拿下面紗，但，現在師傅又要我拿下來才肯教我。我該怎麼辦呢？

…

或者，我應該先依師傅，先學好劍術，才有機會報仇…好，爹，娘，請原諒女兒，如果我報不了仇，我就五馬分屍，不得好死。想到這裏，把面紗一拉，放在書桌上，然後走出了書房…

回到房間，看見桌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着幾套純白的衣服，每一件摸上去都柔軟無比，看起來還價值不菲。是師傅送給她的嗎？看來師傅很喜歡白衣服。情不知地拿起最上面那件，輕輕地放在自己口，回想起小時候，過年前，孃親連夜為自己做衣服，説:“我的女兒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孩。”每逢過年，大紅新衣就會穿在自己身上，爹孃看見就會咯咯咯地笑。想着想着，冰顏的眼眶開始濕潤起來，小臉埋緊衣服裏。

過了許久，抬起頭，還是不要想這麼多了。趕緊把自己的黑衣服下，換上白的，在銅鏡前，看見自己一身雪白的裝扮，也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

換過衣服來到練爐房，一推開門，一股熱氣面撲來，讓冰顏大吃一驚，這裏好熱！邁步走進去，只見上官漠**着上身，左手拿着一把劍，右手拿着一個鐵錘，正把劍放在煉爐裏燒着。冰顏有點不適應他的，只好乖乖地站在一旁，沒敢靠他太近。上官漠見她進來，臉上也沒帶面紗，就知道她想通，他就是要讓她把面紗拿掉，走出那個封閉自己的黑暗世界裏。

“師傅，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嗎？”冰顏覺得就站在這裏，好像不是很好。師傅在工作，自己卻在這裏沒事做？上官漠指了一下練爐“你幫我把木頭放進煉爐裏，如果沒有了，就到外面搬些進來。懂了嗎？”

“是的，師傅。”冰顏把衣袖往上折，出雪白的手臂，然後來到煉爐旁邊，用放在地上的鐵夾，把爐門打開，跟着把地上的木頭往爐裏扔。上官漠注視着她的手臂，在火光下顯得晶瑩剔透，小手不停地重複着扔木頭的動作，心裏為她擔憂起來，雪白的小手如果讓火燒到了一定很痛。上官漠搖了搖頭:該死的，我怎麼老是在亂想？然後繼續拿起鐵錘敲打着手上的青絲劍。

“鐺…鐺…鐺…”清脆的聲音在冰顏耳邊響起，抬頭望見，他的上身全是晶瑩的汗水，結實的膛在火光的映下，通紅而。冰顏覺到口裏有點乾澀，了口水，滿臉通紅起來:我怎麼會對自己師傅的膛興趣的？

兩個人誰也沒再説話，兩個人都為自己的想法煩惱，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她）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