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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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她緊蹙柳眉,這似乎是一件令她深困惑之事,害他忙碌的雙手不覺一頓。

“你隨我念一遍——蔚如皓。”他主動教她好了。

半晌,她很堅決的搖搖頭。

“不可以。”這會兒輪到他不解皺眉了。

“為何不可以?”

“我不是小姐,我不是你的子。”她的口氣帶點憂傷,卻又很淡然。

他的心好似被針扎到,微微的酸,微微的疼。原來她不是那麼無動於衷,只是認清楚她從來不是真正的莫家千金。

“你當然不是任何人,你是雲琉璃,我的子。”他輕柔的吻着她的眉、眼、鼻、。對,她是他用八人大轎進門的子——一生相伴的女子。

“我是你的子?”

“你真糊塗,皇城沒有一個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子——蔚如皓的子。”

“…蔚如皓。”雲琉璃終於緩緩的吐出他的名字。

“是的,我是蔚如皓,你的天,你的夫君。”這下子再也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他,他放肆的對她為所為,舌如星星之火,一一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點燃她還沒有意識到的渴望。

這是一場令人害羞的夢,可是她喜歡這個夢,喜歡這種被他擁有的覺,雖然過程經歷了劇烈的疼痛,卻也教人滿足暢快,她不想清醒過來,因為太美太美了,醒了,這一切就會消失不見。

是啊,醒了,這一切就會消失不見,所以,昨夜只是一場夢。

沒錯,昨夜不過是一場夢,昨夜不過是一場夢,昨晚不過是…懊惱的抬頭一瞪,雲琉璃終於出聲向坐在凳上的吉兒討饒了。

“你別再盯着我了,這樣子我沒法子專心看小説。”

“你有心思看小説嗎?”吉兒不曾笑得這麼温柔,這反而教人覺得很詭異。

“…第一卷快看完了。”沒錯,痠疼的身子明白的證實昨夜的火熱,此時的她怎麼可能有心思看小説呢?可是,若不找點事轉移思緒,她就會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老天爺,她的腦子快要爆炸了!

“我的腦袋瓜兒都快打結了,你怎麼還在意這書兒是不是看完了?”吉兒一把掉她手上的小説,隨手往旁邊一扔。

她很自然的想抓回來,可是馬上被吉兒狠狠地拍掉。

“…打結的又不是我的腦袋瓜兒。”她越説越心虛。

雙手叉,這會兒的吉兒有那麼點母夜叉的味道。

“你可以體會我此刻的心情嗎?敲着你的房門,開門接我的人竟然是不曾踏進這裏一步的大當家,你想象得到當時我有多震驚吧!”當場,她覺得好像被馬兒從背上摔下來,驚嚇得兩眼暴凸,下巴差點掉到地上,這還不夠瞧,接着大當家又給了她重重一擊——“少夫人昨晚累壞了,你別打擾她,讓她多睡一會兒。”這個刺實在是太大了,她就張着嘴巴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直到廚房的奴婢見她沒去端早膳,好心幫她把早膳端來,否則她還像塊石頭呆站在房門口不動。

他哪有不曾踏進這裏一步?上次她從牆上摔下來,他不就進來了嗎?不過,吉兒大概不認同這種説詞吧。

“…這兒也是大當家的房間。”雲琉璃只是想表明,蔚如皓從這兒走出去並不稀奇,可是,話一出口,怎麼那股曖昧的氛圍更顯着了呢?

“這麼説,昨兒個夜裏你們真的…圓房了?”吉兒難為情的臉紅了。雖然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可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説起這事總會害羞。

“這…好像是這麼回事。”這句話幾乎含在她嘴裏。今的她身着桃紅褙子,可是此刻她的臉兒比身上的褙子更豔麗。

“你們真的圓房了?”吉兒非要聽得一清二楚不可。

“…應該是這麼回事。”雖然還是很彆扭,這一次她倒是把話説明白了。

“這個意思就是説,我們琉璃真正成為蔚家的少夫人了嗎?”吉兒興奮的撲過去抱住她。太好了!琉璃在這兒的地位得到認可了,以後沒有人可以欺負她們,雖然早就沒人敢欺負她們,可是覺就是不一樣…等等,她漏了一件很要緊的事。

她連忙放開琉璃,追着問:“這事到底是怎麼發生?”

“…就這樣子發生了。”好吧,就算痠疼的身子無法證明什麼,見到牀上的落紅,她也清楚昨兒個夜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兒個好像作了一場夢——一場教自個兒連想都會害羞臉紅的夢,又怎麼説得明白呢?

“就這樣子發生了?是怎麼發生了?”吉兒好奇死了,哪可能這麼容易打發。

“這個…就是很自然的發生了。”

“到底是怎麼很自然的發生?”吉兒轉為咄咄人。

這教她怎麼説呢?雲琉璃又羞又窘又不知所措,還好這時有人出現解了圍。

“嫂子醒了嗎?”蔚如月高興走進房,貼身丫頭清兒端着一盅補藥跟在身後。

雖然這會兒她沒心思陪小姑品茗對弈,而且全身痠疼得直想賴在牀上,可是她開心得很想撲過去抱住小姑,來的真是時候!

“早醒了,如月想找我對弈嗎?”

“不急,嫂子先把這盅補藥吃了。”蔚如月命令清兒把托盤擺在炕几上。

這種情況還真教人搞不懂,她這麼健康的身子有需要補藥嗎?

“怎麼突然要我吃補藥?”

“這是娘特地代的,為了讓嫂子有更強壯的身子孕育蔚家的子嗣。”蔚如月笑得好害羞。

“嗄?”

“我們都知道了。”一股令人骨悚然的戰慄從脊背倏地爬上來,她很想教自個兒別胡思亂想,可是這種覺太詭異了。

“…知道什麼?”

“昨兒個夜裏你和大哥房了。”嚇!若非坐在卧榻上,雲琉璃肯定摔得鼻青臉腫。上午都還沒過完,怎麼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呢?原本以為她是來解圍的,結果是來找麻煩的!

“…這事你打哪兒聽來的?”

“爹孃見嫂子沒有去請安,覺得很擔心,於是讓丫頭問清楚發生什麼事,府裏的人都在傳,昨兒個夜裏大當家和少夫人圓房了。”對於皇城不出三言就可以傳遍大街小巷的本事,她一直深佩服,沒想到蔚家散播言的本領更是驚人。只是,誰可以為她解答,連她都糊糊,不清楚如何發生的事情,何以府裏其他的人這麼確定呢?

“明年蔚家就要添丁了,娘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特地派人上藥鋪幫嫂子抓了幾貼補藥回來,由我親手為嫂子煎藥。”添丁?她兩眼瞪得像銅鈴似地。她們會不會太急了?好吧,就算昨夜是真的好了,萬一她的肚子不爭氣,沒有進娃娃呢?

昨兒個夜裏蔚如皓為何出現在冬梅苑?他們又為何糾纏在一起?她的腦袋瓜兒一團亂,只記得眼睛倦了,因此閉目歇會兒,當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就在她眼前,當時他們好像在牀上,然後接下來怎麼會做出那麼羞人的事…她想破腦子也沒個答案,總不能向蔚如皓興師問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若他不認帳呢?

其實,她就是怕他不認帳。當時她糊糊的,若他説什麼都沒發生,她能説有嗎?她必須對自個兒明白,蔚如皓的眼中沒有她,她不敢對他存有一點兒期待。

“嫂子趕緊把這盅補藥吃了。”

“這個…不急。”若她喝下這盅補藥,不就表示她急着懷上蔚家的子嗣嗎?

“怎能不急呢?娘就是因為身子不夠健壯,又生了我們四個孩子,如今才會身子欠安,所以娘教嫂子一定要把補藥吃了。”蔚如月直接捧起藥盅,送到她嘴邊,這會兒她只好硬着頭皮把補藥吃了。

不過是一盅補藥,又不是教她勿乘車馬、勿登高、勿臨深、勿下坡、勿急行、勿練劍…好吧,她可以容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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