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相聚易相知難第一百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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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心中雖然存在疑惑,但是憑藉他對危險的鋭嗅覺和自信,他並沒有覺到危險的來臨。至少他認為那只是一種信或者一個可供談資的傳説。一個木偶又怎麼能給人帶來壞運氣呢?

那個少*婦,拿出一把水果刀來,給自己的孩子小蘋果。水果刀很鋒利,蘋果皮一圈一圈被削了下來。

這時候,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從座位上站起來,向着廁所的方向走去。老人經過這裏的時候,眼睛盯着小男孩手中的木偶看,看的是那麼聚會神,竟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下有一隻旁邊乘客伸出來的腳。老人拌在乘客的腳上,衰老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着少*婦的身上倒了下去。

安然看着老人倒下去的方向大吃了一驚,原來,按照老人倒下去的方向,正好是少*婦手中的那把鋒利的水果刀。

少*婦正在聚會神地削着蘋果,並沒有注意到這一情況的發生。刀尖正好向上,老人驚恐地看着那把鋒利的刀刃,長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安然看到一場悲劇就要發生,趕快運用幻術,在老人和刀刃之間,設置了一小塊結界。這結界是用金屬物質凝聚而成,剛硬無比,完全可以擋住刀刃,防止刀刃入老人的腔。

老人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少*婦的身上,口中發出了一聲沉悶地呻聲。

安然長出了一口氣,心想,多危險啊!如果自己沒有迅速地實化出一塊金屬擋住刀刃的話,老人也許就會沒命了。

沒想到,少*婦忽然發出一聲驚呼,聲音尖利刺耳,彷彿看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老人從少*婦的身上向一旁倒去。身體直直地跌落到了過道中,仰面朝天,眼睛恐怖地看着天花板,彷彿剛才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而一把水果刀正好在他的口,紅的鮮血,正在從傷口處汩汩湧出。

老人掙扎了一會,就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了。只是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已經散了的瞳仁,恐怖地看向天花板。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驚詫,他在剛才的一刻,究竟看到了什麼?

少*婦,開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驚恐地看着已經死去的老人。接着自己捂着嘴,發出了淒厲的一聲尖叫,引得整個車廂裏的乘客都向這邊看過來。

少*婦的這一聲尖叫,驚醒了安然身邊的梨落和桑美。他們看着過道地上的死去的老人也是吃了一驚。

梨落説:“到底發生了什麼?”鮮血已經淌了一地,人們已經聞到了一種鮮血的腥味。整個車廂裏騷動起來。一些人聚攏過來。看着躺在地上的老人,手足無措。

桑美來到老人身邊,先是用醫療幻術,給老人止了血,但是經過進一步的檢查,發現水果刀正好在老人的心臟上,老人已經沒有了呼,已經死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頭發染成紅的小夥子,對着少*婦説:“你把老人殺死了嗎?”少*婦已經驚慌失措地不知道説什麼好,眉頭皺得緊緊的,已經淚滿面:“不是我殺死的。我什麼也沒有做。我剛才正在小蘋果,這個老人自己摔倒了,正好倒在我的水果刀上。我什麼也沒有做,我什麼也沒有做!”少*婦喃喃自語,安然懷疑少*婦受到了神的刺擊已經神失常了。

這時候,剛才坐在門口的女人冷冷地説:“看吧?黴運來了。這就是哭巫偶帶來的厄運。看吧,這不是最後一個,還會有人死在這裏的。”女人的話説完以後,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女人的話像一個詛咒,是的每一個這個車廂的人都對他怒目而視。

幾乎整個火車的人都聚集在這個車廂裏。使得這個本來並不擁擠的車廂變得擁擠不堪。現在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個木偶身上,難道這個木偶真的像那個女人説的那樣是一個給人帶來黴運的哭巫偶?難道真的會像她説的那樣會有一個接一個的人會死去?

所有的人都不説話地看着那個木偶,忽然,在人羣之中,有一個小女孩高聲説到:“剛才那個木偶對着我笑了。它笑了!”這句話彷彿一個深水炸彈,在人羣之中炸開了。而且不是小女孩一個人看到木偶笑了。人們議論着,這麼木偶難道真的是一個怪物?

“把它扔了。它會給我們帶來厄運的!”有一個人説。

這時候,小男孩已經嚇得將木偶掉在了地上,那個少*婦用顫抖的手將木偶撿起來。卻怎麼也打不開火車的窗户。安然走過去幫助少*婦打開了窗户,少*婦哭着、顫抖着將這個帶來厄運的木偶扔出了窗外,彷彿木偶身上帶着瘟疫一樣。

這個時候,人們才長出了一口氣。可是坐在門邊的那個女人仍然惡毒地説:“沒有用的,現在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個木偶,即使扔掉它,它所帶來的黴運也不會消失。你們看着吧,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人死去,直到所有的人都死去為止的。”這時候有一個人忍不住了,對着那個説着惡毒話語的女人説:“你到底在胡説些什麼啊?你也看到了木偶,你怎麼沒有死啊?再説了,你説話怎麼這麼惡毒呢?難道讓所有的人恐慌,你才開心嗎?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這個女人撇了撇嘴説:“我説的都是實話。”她抬起眼睛看着大家都在瞪視着她,也覺得自己説話有些過分了。於是默默不語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候,一個在火車上執勤的警察來到少*婦的身邊説:“對不起,你在哪裏下車?”少*婦説:“舟州。”警察説:“等到了舟州,請你配合我,跟我的警察局走一趟吧。”少*婦眼睛裏充滿了恐懼,説:“為什麼要跟你去警察局,難道你要逮捕我?我有什麼罪?”警察説:“很多事情需要調查清楚,你究竟是謀殺還是過失殺人。總之,你殺了人對吧?所以你要和我們走一趟。”警察就坐在了少*婦的旁邊。但是並沒有把少*婦的手拷起來。警察説:“其實我聽説了,這件事,你的責任還是很小的。所以一定會從輕判刑的。”少*婦簡直傻了眼,説:“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難道我殺人了?不可能。不可能!”少*婦短時間的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忽然向着火車的門口跑去。警察一下子抓住了少*婦的手。將她按在地上。警察説:“請你配合我。不要想着逃跑。”少*婦開始哭泣,俯在座位的桌子上,身體一起一伏。旁邊的小男孩也哭了起來。整個車廂裏被一種壓抑的氣氛所籠罩。

安然忽然覺得在空中有一雙恐怖的紅眼睛在注視着整個車廂。安然也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安然問梨落和桑美説:“你們覺不覺得整個車廂裏有一種很怪異的氣氛。似乎有什麼人在暗中搗鬼一樣。好像有一個實力不俗的殺手在哪裏潛伏着。”桑美説:“我也有同樣的覺,只是憑藉我的知力,還無法將敵人的確位置和形象知出來。”梨落則説:“你們太神經質了吧?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到啊!”於是大家又陷入了沉默。他們看着旁邊泣不成聲的少*婦。都覺得她很委屈。

這個時候,少*婦提出來要去廁所。警察沒有辦法只能同意,並警告她,不要動歪腦筋,不要想逃跑。於是壓着少*婦進入了廁所。

少*婦帶着絕望的表情進入了火車兩節車廂只見的廁所裏。少*婦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眼神十分怪異,彷彿有種説不清的不捨。

少*婦走進了廁所。警察則在外面等候。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可是裏面一點聲音也沒有。過了大約十五分鐘了。就算是便秘也應該結束了。警察開始警覺了起來。敲着門。對着裏面大喊。可是裏面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少*婦跳窗逃跑了?在這高速行駛的列車上,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想像的事情。警察找來列車上的工作人員,打開了廁所的們。

工作人員,用鑰匙打開了門,不經意地向裏面看了一眼。結果卻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她捂住自己的嘴巴,開始嘔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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