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捲雲飛逝同根搏第二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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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羅定定地看着蒼月,似乎蒼月知曉這天下中最大的秘密。

卡羅非常想問蒼月到底知道些什麼,但是卡羅並沒有問。關於高德神的事情似乎是一個忌。而蒼月也並不再説什麼。

卡羅説:“我這次找你來,就是想讓你殺掉安然。安然的存在,對於我來説始終是一個威脅。我不希望在我當皇帝的時候,始終擔心我的權利旁落給別人。所以我限定你在一週之內,將安然殺死。你能做到嗎?”蒼月説:“問題不是我能不能做到的問題,而是我為什麼要幫你做的問題。我並沒有理由必須要幫助你做一件我並不喜歡乾的事情,就算你是皇帝,你也沒有辦法強迫你。”卡羅面沉似水,似乎很不高興,在他的心中,讓蒼月幫他做事應該算是自己給蒼月面子,是他瞧得起蒼月。而蒼月竟然敢拒絕自己。

卡羅笑了笑説:“那你要怎麼樣,才能幫我做這件事呢?”蒼月説:“如果你能給死去的藍染建造一座體面華美的墓碑的話,我就可以幫助你殺了這個人。”卡羅笑笑,對蒼月説:“你自己説,你的心中並沒有一個情字,但實際上看來,你卻是如此地注重情。那個藍染有什麼好,可以讓你到現在還如此掛懷。他只不過是一個言過其實的人。不值得你為他這樣。”蒼月厲聲道:“請你尊重我的要求。我和他的事情不用你來評説!”卡羅輕蔑地説:“好,如果你能夠殺掉安然的話,我答應你的請求。你回來的時候,自然會看到藍染的漢白玉墓碑。”蒼月説:“不,在我出發之前,我要先在藍染的墓碑前祭拜。”卡羅緊閉着嘴,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説:“好吧,好吧,自然會滿足你的要求,你退下去吧。”三天之後,蒼月站在藍染那淡藍的墓碑前,默默無語,眼中無淚,表情淡然,既沒有悲傷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情表現。然而蒼月在藍染的墓碑前,站了一個下午。她所拿來的那束玫瑰花都已經被寒冷的晚風吹得萎蔫、葉片也已經落了下來的時候,蒼月輕輕地微笑了一笑,用手撫摸着那光滑潔淨的墓碑説:“藍,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蒼月的聲音細微,沒有人聽得到,她所説的那些絮絮的話語。

水之國,素水部落。

安然對阿雲説:“阿雲,你看過大海之袍嗎?”阿雲説:“那有什麼好看的?”安然説:“大海之袍可是水之國的國寶啊!裏面凝聚着水之國的守衞力量。像雪山之冠一樣,是整個水之國力量的源泉。如此神奇的東西,你怎麼能不去看一看呢?現在我們已經在水之國了,身在咫尺,不去看一看可惜啊!”阿雲用手指着安然,眼神嫋嫋,説:“你小子是不是又覬覦着大海之袍了?”安然大聲叫苦説:“你冤枉我了。我哪有那個心思啊?只不過好奇,大海之袍是什麼樣子罷了。”阿雲説:“安然,大海之袍,可是水之國的鎮國之寶。也是水之國可以屹立不倒的力量源泉。是逐月父親這些水之國酋長所保衞和依賴的重要物品,我們可不能忘恩負義,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水之國。”安然大笑説:“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安然是那樣的人嗎?如果有人想要奪走大海之袍,我還要和他拼命哩!”阿雲嬉笑着説:“你們要去趁機旅遊就快些去吧。少在這裏煩我。小如煙還小,我就不去看什麼大海之袍了。你們只記得回來的時候向我好好地描繪一番就好了。”阿雲抱起小如煙來,袒出來,喂孩子吃

安然看着小如煙着阿雲的,那副可愛的樣子,令安然湊到阿雲的身邊,摸着孩子的頭,説:“真是好可愛啊!”阿雲開玩笑説:“你是説小如煙還是説我的啊?”安然説:“自然是説小如煙了。你的怎麼能用可愛來形容呢?”阿雲的眼睛裏出現了久違的可怕火焰。安然説:“你的,我怎麼好意思説出口來,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了。”安然拍拍小如煙的頭,揮手向阿雲告別。

“我們會盡快趕回來的。但是你知道,路途遙遠,所以不會很快回來。你照顧好孩子。自己也要保重哦!”阿雲點點頭。繼續給孩子餵

安然轉身要走,在出大門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不捨。心裏奇怪,只不過是離開一天的時間,怎麼有種生離死別的覺呢?安然嘲笑了一下自己,便趕到了逐月和綾子的房間,叫上冰焰,準備好簡單的行裝,冰焰在確定了大海之袍的位置之後,便把幾個人傳送到了大海之袍的所在地,水之國的那不邊境,汕東。一個濱海的漁村。據説大海之袍在那裏。

安然幾個人站在了海邊濕的沙灘上,安然説:“據説大海之袍,在這汕東的大海深處,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之上。你們也許不知道,汕東南面的大海里有幾千個島嶼。可以説星羅棋佈,不計其數。要想找到大海之袍所在的那個島嶼真可謂大海里撈針一樣的困難,大海之袍的確切位置,也許只有水之國的總酋長弗洛知道了,由於水之國並沒有可以用以保衞大海之袍的強大兵力和人物,所以用這種辦法來保證大海之袍不被奪走,倒是一個極妙的方法。可是如此説來,我們又如何才能夠找到這個島嶼呢?我們不會白來一趟吧?”冰焰説:“那我們做一個航海的遊戲如何?我們碰碰運氣,接一條漁船出航。如果我們最先發現的十個島嶼上沒有大海之袍,我們也就不去打擾這件寶器的安眠了。讓它隱匿在大海之中,成為這世界上眾多的秘密之中的一個好了。”

“我同意!”逐月跳了起來,説:“這倒是一個好主意!航海遊戲,多麼動人的字眼?從小就經常來這海邊,但是隻是在海邊戲水,從來沒有深入過大海的深處,如果這一次能夠圓了我深入大海的深處的夢想,就算是見不到大海之袍,我也沒有遺憾了。”綾子説:“可惜阿雲沒有來,否則乘坐阿雲的百境鞋變成的大船就可以出海,而且不用人駕駛就可以自由航行。沒有了阿雲的百境鞋的幫助,我們只有租用漁家的漁船出海了。”安然等幾個人來到了一户富庶的漁家,綾子出面同漁翁談好了價錢,租用了一條漁船。商量好,由安然等人駕駛,漁翁也上船作為幾個人的助手。

終於安然等四個人,登上了漁家的大船。安然綾子、冰焰、逐月手忙腳亂地駕駛這這個木質的帆船。由於幾個人沒有什麼駕駛的經驗,所以這艘帆船在大海里,顛簸來去,就是無法向着正確的方向航行,看得漁翁連聲嘆氣,可是既然事先説好,由幾個人自己駕駛,也就不上手,只能在一旁用言語指導。

多虧安然等人既不是愚笨的人,也擁有即使是在一的戰鬥中都不輸給別人的強大的力量。所以經過漁翁的一番指導,終於安然四人駕駛着這條帆船,駛向了他們想去的方向。

終於來到了一個看起來面積很小的島嶼。這個小島上,甚至連一棵樹都沒有,只有光禿禿的岩石,幾個人從船上跳下來,在小島的岩石上搜索了一番,但是毫無所獲。幾個人於是又回到了漁船上,長風破。駛向了不遠處的另一個小島。

安然等人,連續遇到了六七個這樣的小島,但是在島上,除了光禿的岩石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更不用説大海之袍了。

忽然海上的風向從南風變成了東風,小船於是向着西面的海域航行了過去。

忽然風兒越來越大,吹得這艘很大的帆船,都傾斜成了一個駭人的角度。

漁夫不知為了什麼大叫起來,當大家從那呼呼作響的烈風之聲中聽清了漁翁的話語,也都吃了一驚。原來,漁翁説:“馬上要有一場暴風雨,需要找到一個背風的地方避一避風。

安然四處張望,發現在不遠處,黑雲密佈之處,似乎有一個島嶼。於是便駕駛着這艘在風雨中飄搖的帆船駛向了那個島嶼。

風越來越大,漁船好不容易靠了岸,拋了錨,安然四人從船上跳下來,紛紛躲進了這個島嶼的密林深處。而漁翁説什麼也不從船上下來,他將帆收了起來,上下清理整理着,生怕自己的寶貝船隻收到暴風雨的半點損害。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島嶼,樹林裏的樹木枝繁葉茂,可以遮風避雨。大家鑽入了樹林的深處,才想起,這已經是這一趟出海的整整第十個島嶼了。

綾子説:“這已經是第十個島嶼了,如果這裏找不到大海之袍。我們就回去。”逐月望着片密林説:“可是這裏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們真的要深入到島嶼的密林深處嗎?”安然點點頭説:“這是找到大海之袍的最後機會了。”於是四個人向着密林的深處走去,這讓安然想起了自己在木之國邊境處和逐月、桑美困在叢林之中的那些夜晚。安然和逐月對視了一眼,心有默契地笑了笑。

這密林裏,似乎除了樹木之外,並沒有什麼野獸,只有一些小鳥在枝頭跳躍。

大約走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風雨已經漸漸地停息了。連烏雲也漸漸地散了,偶爾竟然還有一絲陽光突破烏雲,穿過樹葉,照到密林的泥土上,有雨滴滴落到安然的面頰上,安然擦掉雨滴,抬頭看時,卻被自己眼前的事物驚呆了。安然驚呼道:“大海之袍!”只見不遠處,有一個紅頂碧柱的亭子,亭子裏有一件白的袍子,與其説是一件袍子,不如説是一件白的披風。適合女子穿着的哪一種。

幾個人驚呼着跑到了這件白披風的跟前,卻發現,這件袍子被一種不知名的物質包圍着,那是一種透明的物質,類似於玻璃,但是卻比玻璃更透明,比玻璃更堅硬。安然拿出了自己的風雷劍在這種物質的表面輕輕地劃了一下,可是竟然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安然又重重地砍了一劍,還是沒有絲毫的損傷。安然詫異道:“我的風雷劍切金斷玉,無堅不摧,沒想到竟然拿這種保護這件袍子的物質沒有絲毫的辦法。”綾子説:“恐怕這真的是大海之袍了。否則不會有這樣一種難以破解的封印保護着。”綾子用手撫摸着這種透明的封印物質。沒想到自己的手竟然好像沒有阻礙似的,徑直地穿透了這種保護物質。剛才安然的風雷劍也沒有破壞的保護物質,在綾子的手的撫摸下,竟然好像空氣一樣的沒有阻礙。

綾子自己也吃了一驚,不自覺地將手伸向了大海之袍。大海之袍則像受了應似的,慢慢地飛了起來,自動地披在了綾子的身上。

安然説:“這是大海之袍與綾子之間的相互應,難道綾子竟然是這大海之袍天命的主人?”這件白的大海之袍,披在了綾子的身上,綾子頓時到自己被一片光所包圍,而這白的大海之袍,則在微風中微微飄擺,在這光團的映襯下熠熠生輝。綾子到自己被前所未有的能量所包圍着,渾身充盈着一種難以名狀的力量。

在大海之袍的幫助下,綾子本來就出類拔萃的普度能力得到了更大的加強,提高了不止兩個等級,已經達到了可以對於整整一個國家甚至是整個蘭蒂斯大陸的全面掌控的能力。

忽然綾子大喊一聲“不好!”安然和逐月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綾子所説的不好,指的是什麼?難道這絕世的寶貝自動認綾子為主人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只聽綾子説:“阿雲有危險了!現在我們必須回去救她,否則,阿雲將會有殺身之禍。”幾個人聽了都大吃一驚,安然更是差一點將手中的風雷劍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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