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月朦朧夜靜默第二百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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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在寒冷的海水裏遊了將近四個小時。終於在天亮之前,登上了火之國的海岸。安然站在火之國克爾港一側的沙灘上,笑了笑,説:“等以後有時間再和冰焰算賬。”安然實化出一些乾淨的衣物,換上了乾的衣服,才發現,旁邊是一個很大海港。海港裏還停泊着一些遊船和戰艦,尤其那些龐大的艦艇,讓人看起來格外震撼。

安然想,火之國侵蘭蒂斯的野心從來沒有減弱過。只要給火之國一個機會,火之國肯定會派出比這海港上還要多的艦艇,去攻打蘭蒂斯的。

火紅的太陽從東面噴薄而出。吐着紅的霧氣。

安然想,龐大的一個火之國,叢林之劍又會在什麼地方呢?安然毫無頭緒。於是沿着水泥階梯來到了沙灘上面的水泥路面上。眼前是一個現代化的城市。有些像中國的一些大城市,高樓林立、路面整潔而寬敞。

安然來到了一個臨海而立的一個小涼亭裏,坐在來,對整個火之國進行普讀術。安然的深思在整個素水城中游蕩。如同飛機航拍一樣,掠過一棟棟高樓。最後,目光投到了一輛轎車之上。這是一輛豪華的黑轎車。司機的後面坐着一個人,這個人個子不高,身體消瘦,但是一雙眼睛明亮而有神。安然之所以對這個人興趣,不僅僅是由於這個人的衣着昂貴,汽車豪華有氣派,更讓人關注的是這個人的司機安然認識。這個司機,是烏鴉。

自從阿拉茲一戰之後,安然就再也沒有了烏鴉的下落。沒想到在這個火之國的海濱城市素水,竟然見到了烏鴉。這不能不令安然到吃驚。

烏鴉一邊開車一邊對身後的年輕人説:“殿下,這已經是我們可以尋找的最後一個地方了。如果叢林之劍如果不在這個城市之中,那麼也許叢林之劍就本不再火之國。”那個年輕人就是火之國的王子小島。小島對烏鴉説:“如果這裏也沒有的話,也許就真的像那些神算們説的,需要深入到深山峽谷之中去尋找了。”烏鴉説:“去那裏找也不錯啊。那樣可以去看一看山谷的風景。但是,我在想,那些神算們並沒有説,一定要在火之國的深山峽谷中去找。也許赤焰那個傢伙已經離開了火之國。”小島點了點頭,説:“神算們説,叢林之劍和赤焰所在的地方,叫做白蘭幽谷。而火之國本就沒有這個地方。看來我們需要翻一翻地圖,來確定一下這個白蘭幽谷到底在什麼地方。”烏鴉説:“那些該死的神算們就是不肯説出白蘭幽谷的確切位置。如果他們肯告訴我,我們就不用這麼到處亂撞了。”烏鴉在一個大酒店的門前停下了車子。烏鴉打開了小島的車門,然後陪同小島走進了酒店的大門。

安然收回了深思,説:“原來小島協同烏鴉也在尋找叢林之劍,但是看樣子他們並沒有找到。而且聽他們的話,好像叢林之劍並沒有在火之國,而是在一個叫做白蘭幽谷的地方。”安然想,自己必須要和冰焰聯繫一下了。

冰焰此刻,在睡了一個晚上甜美的覺之後,終於想起來,逐月還在那裏等候自己。於是趕快前往風之國。到達那裏之後,發現逐月正趴在一顆大樹的樹枝上昏昏睡。冰焰大喊一聲:“哈嘍!逐月,昨天晚上睡得好嗎?”逐月睜開眼睛看到冰焰之後,眼睛裏出了“殺意”跳下樹枝,説:“你不是説馬上就會過來嗎?害得我一直在這裏等你。而你卻整整過了一夜才來到這裏。你説你是不是很過分?”冰焰沒心沒肺地笑,説:“對不起啊,昨天晚上本來想休息一小會,沒想到竟然睡了這麼久。”逐月也不計較,撓了撓頭,説:“可是我們現在到哪裏去找天空之戒呢?你説天空之戒會不會是在天上呢?”冰焰説:“是啊,也不能這樣沒有目的的到處瞎找啊!”這個時候,冰焰忽然接到了安然的心語。

“冰焰,冰焰,聽到了嗎?我是安然,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白蘭幽谷在那裏?”冰焰向安然心語説:“白蘭幽谷在水之國的西部,你問這個幹什麼?”安然説:“因為叢林之劍也許在那裏。你快點送我到白蘭幽谷去。”冰焰説:“你找到叢林之劍的下落啦?你可真利索,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到哪裏去找天空之戒呢。”安然説:“風之國的酒泉是風之國的都城,你們不妨先到那裏去看一看。天空之戒應該在風之國國王的掌控之中,所以只要你們對風之國的國王進行一下讀心術,就應該可以知道天空之戒的下落。”冰焰説:“好主意。不過我不擅長讀心術,這隻有考逐月了。不過逐月的讀心術的確很。我也就放心了。”安然又問:“逐月還好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聽到逐月説話呢?”冰焰説:“逐月就在我身邊啊。你直接和她説話就好了。”

“啊嘁!”逐月打了一個打噴嚏。逐月説:“安然,我冒了。昨天晚上,我吹了一個晚上的風,現在頭疼的不得了。沒有神和你説話了。”安然説:“我就知道冰焰這丫頭一定會在哪裏出差。你不説我還忘了,昨天冰焰這丫頭也把我送錯了船,害我遊了二十海里的路程,冰焰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都冒了啊?”冰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説:“你們知道我心的。不要怪我啊!不然我一緊張,會再次出錯的。”安然説:“好了好了,你現在把我送到白蘭幽谷再説吧。拜託你千萬不要出錯了!”冰焰説:“好,你等着。”安然於是從涼亭的石凳上站起來,準備接受轉移。這個時候,有一個火之國的年輕人走到了安然的身邊,拍了一下安然的肩膀。

“請問,現在幾點了?”年輕人説。安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兩個人的身體閃爍了幾下,就消失了。

安然和那個年輕人一起來到了水之國的白蘭幽谷。安然看了看錶,説:“現在是八點十五分。”年輕人説了聲:“謝謝啊!看來我已經遲到了!”年輕人轉身剛要走,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於一個林木葱鬱的所在了剛才的泊油路不見了,高樓大廈也消失了,只有一笑林間小路通往山谷之中。

年輕人向四周走了走,然後又回到安然身邊來,問安然:“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來到了這裏?”安然苦惱地撓了撓頭,説:“看來冰焰又出錯了,怎麼連同這個男子一起送到白蘭幽谷來了?”安然對着這個年輕人説:“這裏是白蘭幽谷,至於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我一時也説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給你聯繫一下,讓你回到火之國的素水去。”安然於是又和冰焰聯繫“冰焰啊!你怎麼搞得,怎麼連同這個年輕人一起送來了?什麼?你也不知道?你也太心了!快點把人家送回去!什麼?你沒有空?沒有空也得幫人家一個忙啊?人家好像在着急上班呢!你不管了?喂!喂!”安然無奈地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然後説:“對不起啊,搞運輸的説她現在忙沒有時間。要不然,你就陪我在這裏遊山玩水一陣子吧。據説這裏也是有名氣的風景區,來一趟也不容易的。”年輕人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反正來了也是來了。玩一玩也好。”年輕人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安然説:“你那個搞運輸的朋友,自己家裏有小型飛機嗎?”安然説:“哦,她家裏何止有小型飛機啊,波音飛機都有。”安然開了一個玩笑。年輕人説:“哦,你朋友是大款啊。”安然説:“也算是吧。”安然又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認識一下吧。我叫安然。”年輕人説:“我叫託尼。是個推銷員。”安然問:“哦,推銷員,這個職業不錯。你推銷什麼?”年輕人託尼説:“我推銷腦白金。就是那個,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腦白金。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還收腦白金…”説着説着,年輕人竟然手舞足蹈地跳了起來。

安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説:“哦,天啊,腦白金的廣告竟然都做到了蘭蒂斯大陸上來了?”託尼説:“兄弟你要不要也買幾盒?送父母,反正現在也快過年了。”安然繼續擦汗,説:“我可以考慮考慮。不過你現在最好別再和我提腦白金好不好?我現在有些頭暈,搞不好會吐。”託尼説:“我這裏還有暈車一貼靈,你要不要來一帖?”安然將手帕掏出來,説:“哦,謝謝,我現在好了。”安然和託尼開始往山谷的深處走去。四周都是高山,深谷裏越來越幽深。樹木幾乎把陽光都遮擋住了,所以在林中穿梭,竟然有些恐怖。一些奇異的鳥叫聲在樹林裏響起。

安然一邊走一邊對周邊的狀況進行普讀,但是令人失望的是,出了他和託尼,在這個山谷裏,他沒有發現一個活人的線索。

忽然安然的心中一陣興奮,原來在距離此處15裏地的地方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小房子。既然有房子,就一定有人,也許那個赤焰就在這裏。

安然忽然拉住託尼的手,説:“朋友,隨我來。”還沒有等託尼反應過來,安然已經飛跑了起來。託尼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是一條手巾一樣在安然的手中,橫着飄了起來。安然幾分鐘的時間,已經來到了這座漂亮的小房子面前。安然停住了腳步,託尼的身體也隨之降落下來。託尼説:“我怎麼覺自己好像有些失重了?”託尼甩了甩自己的胳臂。

安然説:“託尼,你的胳膊很結實,可以去做拳擊手。”這個時候,小房子的門忽然開了,從裏面走出來一個人。確切地説,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一出來,頓時安然和這個男人都楞住了。

安然有些結巴地説:“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裏?”這個男人也結巴了:“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裏?”説完了,一隻手就握住了身側的那把寶劍。

這個男人就是絳天,安然親眼看見赤焰將絳天殺死了,誰知道那卻是赤焰和絳天演給安然看的一齣戲。其實絳天並沒有死,而是追隨赤焰來到了這白蘭幽谷之中,隱居了起來。

話説,這絳天也吃了不少的苦啊。這赤焰表面上是一個大美女,可是沒有人知道,赤焰的真正面目是一個長相醜陋的豬麪人。而且由於武功極高,所以赤焰在這裏對於絳天來説幾乎是説一不二。絳天終於在赤焰的教導下,成為了洗衣做飯、灑掃庭除的全職保姆。這不,在刷完了碗之後,就要給小屋門前的草坪修剪。如果草坪裏有一小草不聽話地冒了頭的話,等赤焰從山裏練功歸來,絳天就要被愛諄諄教導一番。教導的方法就是用一種一米長的戒尺在絳天的手心板上打上那麼一百多次。所以到目前位置,絳天的勞動態度一直是端正的。大有接受勞動改造再教育洗心革面,早成為新人的趨勢。

絳天沒想到自己躲在了這幽谷之中,竟然還會遇到老對頭安然。説實話,經過了前面的幾場戰鬥,絳天看見安然,就好像老鼠看見了貓一樣。

絳天雖然心裏害怕,但是嘴上卻是一點也不示弱。絳天説:“安然,你來的正好,以前的恩恩怨怨,我們今天就一起做一個了斷。你是要單打獨鬥呢,還是一起上?”絳天指了指安然旁邊的託尼。

安然看了看託尼,説:“這和他沒有關係,他是來旅遊的。”託尼對安然説:“朋友,原來你跋山涉水,竟然是來找人打架的?這事可與我沒有關係。對了,你那個開航空公司的朋友什麼時候有空?叫她派一架直升機來接我吧。”見安然和絳天怒目而視,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託尼説:“你總不會想把我拋在這深山老林裏不管吧?”安然對絳天説:“今天,你對於對逐月的暴行,還沒有悔過嗎?”絳天不答話。

託尼抓住安然的手説:“老大,您行行好。把我送回家好不好?”安然甩掉了託尼的手,右手憑空多了一把風雷劍,嚇得託尼一坐在地上,連忙掏出手機,按下幺幺零。

“天啊,這是要出人命了。”此時,安然已經和絳天打了起來。

託尼扔掉了手中的手機,説:“md,沒信號,這裏是什麼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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