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月朦朧夜靜默第二百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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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手中拿着那把叢林之劍,忽然到手中劍柄,似乎是一個人的手,這個手細膩柔滑,似乎是一個女人的手。再抬眼看時,只見自己手中的哪是一把寶劍,明明是一個女子的手。

託尼在旁邊吃驚地説:“天啊,這把寶劍竟然變成了一個女人!”安然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心想,難道這是我身體裏的守護使者香鸞?於是問:“你是香鸞?”這個女子説:“我不知道你所説的香鸞是誰。我是叢林之劍。”

“你明明是一個女人,怎麼會是一把劍呢?”安然不解。

女人説:“當我遇到我的主人的時候,我會和他產生共鳴從而變成我的人形本體。”安然説:“那麼説來,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女人點了點頭。不,應該説叢林之劍點了點頭。安然説:“你應該有個名字吧?”女人説:“就叫我林劍好了。”安然心想,自己真的很幸運了,自己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叢林之劍的主人。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女子成為自己的武器,追隨自己左右,應該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安然笑了笑,説:“林劍,那麼我們走吧。”安然剛想走,身後傳來了赤焰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似乎已經癲狂。赤焰説:“站住!你想往哪裏去?”安然回頭説:“帶着我自己的寶劍,回到屬於我自己的地方去,這難道還關你的事?”赤焰的臉通紅,很顯然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赤焰説:“説什麼這是你自己的劍?這明明是我的!今天要麼把叢林之劍留下來,要麼連同你自己的命一起留下來。你要選擇哪一條路?”安然冷笑了一下。説:“我需要選擇嗎?你攔住我試一試?”安然拉着託尼的手,就往山谷外走。

赤焰大怒,一向飛揚跋扈的她,怎麼能夠忍受這種蔑視?赤焰一直認為剛才的失手是一件意外,而不是他們之間實力的差距。如果她知道,安然現在的實力可以與蒼月相媲美的話,那麼她也許會老實一些。

赤焰右手張開成爪,指甲成為了一鋼錐,向着安然的頭部抓去。

安然並沒有回頭,依舊向前走。託尼忍不住好奇的心,回過頭來,這一看吃驚非小,差一點背過氣去,驚叫一聲“天啊!”此時叢林之劍的人形體林劍,用左手接住了赤焰的來招。右手的叢林之劍已然刺進了赤焰的小腹。

赤焰慘叫一聲。倒地而亡。

安然沒有回頭,拍了一下託尼的肩膀,對託尼説:“託尼,你的旅遊也該結束了。讓你欣賞了一場武俠大片,怎麼樣?還好看吧?”託尼此刻假裝無所謂的樣子,其實腿部已經有些打顫。託尼説:“這算什麼?我見過的大場面多着呢!”安然説:“現在我聯繫冰焰讓她送你回火之國。”託尼有些戀戀不捨,説:“兄弟,你們是傳説中的異能者吧?是何門派?我在火之國也呆膩了,現在我想跟隨你左右,給你做個小弟如何?”安然説:“你也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就當作沒看見。這對你有好處。”説罷安然和冰焰做心語聯繫。

“喂,冰焰啊。你們現在怎麼樣了?我現在已經得到了叢林之劍。你把我送到水之國的素水部落。對了,把你剛才誤送到這裏的年輕人託尼送回火之國。你也太心了。好了就這樣吧。”安然説完了這些話。自己和託尼就消失了。安然再次出現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在素水部落的逐府了。

安然向旁邊一看,差一點沒氣死。原來託尼也在自己的身邊。對託尼説:“你怎麼在這裏?不是讓冰焰把你送回火之國嗎?”託尼説:“我怎麼知道?”託尼環顧了一下四周,來到了逐府的大門口往外一看,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藍的湖泊,説:“不過這裏倒是一個好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在這裏停留下來旅遊幾天。”

“對了安然兄弟,其實我是知道你的身份的。你是蘭蒂斯的王子,對不對?本來你可以成為國王的,但是你的那個兄弟卡羅,很令你頭疼對不對?他搶奪了你的皇位。現在你四處收集聖物,是為了奪回自己王位對不對?”安然很詫異地看了託尼一眼,説:“你究竟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的?看來你不是被偶然帶到這裏的,好像你也是這場糾紛的一份子。”安然撓了撓自己的頭,説:“難道你也是卡羅派來的?”託尼搖了搖頭,説:“你看我像是個殺手嗎?”安然又問:“那麼你是為火之國王子小島辦事的人?”託尼説:“如果我是為小島辦事的,那麼我就不會眼睜睜地看着你拿走叢林之劍而沒有一點反應了。”安然説:“那你究竟是誰?”託尼笑了笑説:“這是一個秘密。”安然無奈地搖了搖頭,安然對託尼進行了讀心術,但是依然無法從託尼靜如止水的內心裏得到半點線索。

安然説:“如果你喜歡在這裏旅遊的話,我可以為你提供住宿的地方,就是這裏。這裏沒有什麼三星級酒店,就只有這樣的民房,這已經是不錯的條件了。”安然帶着託尼來到了一間屋子裏,指了指朝陽的土炕,説:“晚上需要自己燒些火,其實熱炕頭睡着也舒服的。”託尼點了點頭,説:“謝謝你。其實,我是一個旅行家,山南海北的走了不少地方。這種條件我完全適應得了。説起來也許你不信,我曾經在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在帳篷裏過過夜。早晨起來的時候,外面的雪幾乎快把帳篷淹沒了。就算那樣的環境,我也沒有皺過一點眉頭。你相信嗎?”安然笑了笑,説:“就像你説你是腦白金的推銷員一樣,對於你的話,我已經當作是天空裏刮過的風了。”哦!託尼故作詫異地説:“我的話竟然能有這樣的效果嗎?我可是一個相當誠實的人。真的。”安然微笑了一下,説:“很高興能夠和你住在一起,從現在開始,我就有了另一件非常有興趣的事情。那就是猜測你的真實身份。”託尼一坐在炕上,然後向後倒了下去。躺在炕上,閉上了眼睛,説:“你做夢也不會想到的。”説罷,託尼好像已經睡着了。呼顯得平靜而深重。

安然説着:“祝你好夢。”説罷了,也從屋子裏退了出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發現桌子上有一個綾子留下的紙條,上面寫着:“如果一切順利,提前回來的話,請馬上到風之國來。我已經得到了大海之袍。現在已經趕往了風之國,幫助逐月和冰焰他們奪取天空之戒。見信之後,速來。綾子。”安然嘆了口氣説:“現在綾子她們似乎遇到了麻煩,我的確應該去看一看。”安然將掛在身體右側的叢林之劍取出來。撫摸着劍鞘。劍鞘是一個紋龍的金劍鞘,安然拔出了寶劍,劍身是綠的,兩側分別有一片脈絡分明的葉片的紋路。

這個時候,房間裏有迴盪起一個女人的歌聲。安然知道,這是叢林之劍的聲音。安然於是説:“林劍,你顯出身來,我們談談。”説罷,一個女子已經坐在了安然的身邊。

安然對着林劍説:“你憑什麼認我為你的主人?”林劍説:“不憑什麼,就憑我的覺。我只選自己覺得喜歡的人作為我的主人。”安然笑了笑,説:“為什麼總是我的運氣這麼好?那麼你可以告訴我,這聖物的秘密嗎?為什麼雋宇他們那麼想得到你們?”林劍的身體右側此刻掛着叢林之劍。而她自己本身也就是叢林之劍。一把可以自己統馭自己的劍,的確是一把寶劍。

林劍撫摸着體側的寶劍劍鞘,説:“叢林之劍,由三部分組成。其一,是叢林之劍的劍體。以寶劍的形態存在,它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你也看到了,就算是你手中的皇族寶物風雷劍遇到了叢林之劍也變得不堪一擊。其二,是叢林之劍的人形本體,也就是我。我是一個御劍的高手,如果劍術有段位的話,那麼我就是劍術九段的高手,可以説,叢林之劍本身是劍,也是一位可以使用這把寶劍的人。我可以讓叢林之劍發揮出它應有的威力。即使我的主人不會劍術,我也可以替主人打敗敵人。其三,説起來可就有些玄了。那就是寶劍之中所包含的巨大能量,其實,如果説叢林之劍只是一把寶劍的話,它只不過是一個可以毀壞任何物品的神器。如果説,叢林之劍是一個身懷絕技的武者的話,他只不過是一個有機會打敗任何人的武林高手。但是,這些相對於藴藏在神物之中的能量來説,可以説是微不足道的。如果一個人有能力統馭一件聖物裏的能量的話,那麼這個人甚至可以輕鬆地毀掉一個城市。”林劍平靜地看着安然,而安然已經睜大了眼睛看着林劍。

林劍繼續説:“如果你不是一個心地誠實的人的話,我不會和你説這些話。因為如果一個心地不純的人掌控了叢林之劍的力量,那麼一定會危害這個世界,一定會運用這種力量為所為。所以我雖然在赤焰的手中呆了這麼些年,我也從來沒有以人形的本體與她見面。因為她是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我之所以和你説這些,是因為我相信你。”林劍説:“也許你不知道這樣一個故事。在很多年前,曾經有一個風之國的武士,叫做猿啼。這個武士,曾經掌控了天空之戒的力量。你知道天空之戒也是一件聖物。這個武士其實也不是一個壞人,但是那個時候,蘇藍王國,正在大規模地攻打風之國,造成了風之國的生靈塗炭。看到這一切慘狀,看到了自己國家的人民慘死,已經掌控了天空之戒能量的猿啼就發動了天空之戒的力量,毀掉了蘇藍王國那個時候的首都,羅蘭古城。我們現在已經不能夠在地圖上找到羅蘭這個城市了。因為羅蘭在那場浩劫之中已經徹底地消失了。現在蘇藍王國的首都已經遷至維阿城。通過這個故事,也許你就可以知道了聖物的力量,以及人們之所以想得到聖物的原因。我希望能有一個象你一樣的人可以得到所有的聖物,那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類似的慘劇發生了。”安然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到了自己身上的重量。安然説:“這叢林之劍中真的又可以毀壞一個城市的力量嗎?”林劍認真地點了點頭,説:“沒錯。但是你不可以輕易地使用它。其實它何止是可以毀壞一個城市,如果發揮出叢林之劍的全部能量的話,他也許可以毀壞這個蘭蒂斯大陸。這也是它可怕的地方。不過這些能量都被一些古代的先賢用咒語封印過了。所以要想運用這些能量,你必須使用一種解咒的咒語來解咒。解咒的咒語,在我這裏,但是我現在不能夠告訴你。”安然説:“你不告訴我也好。對於這叢林之劍的力量,我的心裏也懷有畏懼。”林劍微笑了一下,説:“你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你是第一個沒有追問我解咒咒語的主人。我以前的主人,都是很着急地要求我告訴他們解咒咒語。而我也只能告訴他們,誰讓他們是我的主人呢。”安然笑了笑,説:“其實我也希望你能夠告訴我。只不過現在還不需要。”林劍説:“該告訴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因為我作為叢林之間的人形本體,雖然知道咒語,但是我是不可以使用叢林之劍之中的能量的。只有與劍可以產生神共鳴的人才可以使用這種力量。”林劍笑了笑,然後趴在安然的耳邊耳語了一陣。

安然大驚失:“你怎麼現在就告訴了我解咒的咒語?”林劍笑了笑,説:“因為我覺得現在就是該告訴你的時候了。”然後又自言自語地説:“告訴你了也好,這樣我就沒有什麼負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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