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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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他沙啞地開口，俊美的臉上透着一絲異樣。

完顏黛姬深一口氣，緩緩走到杜守愚面前。

杜守愚伸手輕撫那尖的花蕾，指尖稔地柔逗，徐徐捏按撫，再湊過臉，將那風綻放的蓓蕾送進嘴裏含。

這直接了當的撫觸讓完顏黛姬渾身一陣發顫，腳下一軟，整個人立即嬌軟無力，險些癱倒在地。

杜守愚見狀，順勢將她摟進懷中，無數的吻從她的眼、她的，吻到她飽滿豐潤的酥，再回到她不住顫抖的小嘴，重重的親吻、啃咬，品嚐，她的嬌弱和甜美。

久久，他戀戀不捨的移開，抱起她平放在牀上，結實的身軀半壓着她，一面伸手去她的小鞋、褪去白襪，玩她那如新月般的鳳尖，半譏諷半挑逗地道:“銷魂最是雙蓮瓣，風颭蜻蜓立不牢。告訴我，有多少男人這樣撫過你的腳？”完顏黛姬自幼飽讀詩書，又怎會聽不懂杜守愚那聽似讚美，實則語帶嘲諷的詠？她滿頰通紅，極力忍住心頭的羞愧，努力想把腳回。

奈何杜守愚抓得很緊，讓她本無從逃；非但的此，見她不説話，他乾脆抬高她的玉，教她無所遁形地暴在他眼前。

完顏黛姬又羞又急，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低低哀求着:“不要，皇上，求求你，不要這樣！”杜守愚無動於衷，那修長的大手如入無人之境般，直攻她最神秘幽深的谷地，蓄意想挑起她潛藏在身體裏最原始、最火熱的慾望。

驟然的侵入讓完顏黛姬渾身一顫，跟着整個人僵硬起來，完全不知道杜守愚在做什麼。因為他這個舉動，被她隱埋在內心深處的黑暗記憶又一點一滴、慢慢的浮現，提醒着她一段她不願意回想的過去。

她本能的拱起身子、併攏‮腿雙‬想保護自己，拼命哀求着，希望能留住一絲尊嚴。

“皇上，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要我做牛做馬、為婢為奴我都願意，但求求你不要這樣…”狂烈的慾火浮現在杜守愚俊美的臉上，他拉開她的腿環在自己側，俯下身子覆住她抗拒的小嘴。

“你忘了你沒有説不的權力嗎？於情，你是我從擂台上贏來的女人，本來就是我的；於理，你是罪臣之友，是御前宮女，而我是梁國天子，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丈夫，你敢説不？”不給完顏黛姬説話的機會，杜守愚起身除去自己的衣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大剌刺地入她還來不及準備好的谷地中，毫無阻礙地佔有了她…驟然的充實，讓完顏黛姬幾乎昏了過去，然而那真真切切的存在又喚醒她的知覺、呼喚她心底的夢魘，使得她既羞愧又無助，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期待杜守愚儘快結束這一切。

可杜守愚卻一動也不動，原本閃爍在眼眸中的慾火轉為一片冰冷，他淡漠地開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説道:“你果然不是處子。”聞言，完顏黛姬雙眸大睜，腦子裏一片空白。

“原本我對你還存有三分憐惜，雖然明知你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為了達成你父親的野心，不惜出賣自己，但我還是奢望你會像你的外表那樣美麗、純真、無瑕。可事實證明，這只是我的妄想，你還是我所看到的那個在擂台上拋頭面、搔首姿，以引所有男人為你爭風吃醋、為你爭得頭破血為樂的娼！”完顏黛姬柀他罵得楞楞的，一句話都説不出來“我…”

“你什麼？”

“皇上，聽我説，我可以解釋…”杜守愚突然狂笑起來“解釋？這種事還需要解檡嗎？你想解釋什麼？説啊！你到厎還想解釋什麼？”

“不，是真的，我可以解釋！”

“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我只相信自己所看到、所覺到的事實。既然你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童子，那我們還客氣什麼呢？”説着，他驟然給了完顏黛姬一記強而有力的送。

“黛姬，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美麗、多熱情，讓我看看那些男人為什麼願意為你拋頭顱、灑熱血，甘願為你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來偷取玉麒麟，甚至刺殺我！”

“皇上，你聽我説，事情真的不是那樣…”完顏黛姬的話沒能説完，因為杜守愚猛然堵住她的嘴，沒了她尚未説出口的話。

不僅如此，他還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藉着那一波大過一波、一陣強過一陣，從體內、從靈魂、從他身上不住傳遞過去的熱狂，將完顏黛姬上濤的頂端，教她無法自己己的隨洶湧起伏的波濤飄移，無法逃避、無從抗拒，只能完完全全地出自己，一回回、一趟趟地在情天慾海中周遊飄蕩，直至海深處、直到她不省人事，昏厥在杜守愚懷中…天剛矇矇亮，完顏黛姬便讓杜守愚給搖醒了。

“起牀，我們要趕路了！”完顏黛姬糊湖地睜開眼睛，尚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突然一件衣衫朝她落下。

“穿上，我不想其它人看到你這放蕩穢的模樣。”

“放蕩穢”四個字，如同一桶冷水，澆得完顏黛姬睡意全消，一瞬間，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像水般悉數湧入她腦海。

她想起自己是怎麼在擂台上被他擄走，又怎麼被他強吻欺負，而父親、哥哥又怎麼為自己負罪入獄，然後他是怎麼羞辱自己、佔有自己…她臉蒼白的坐起身，小手緊緊抓着薄被遮住自己赤的身軀。

杜守愚漠然地看着她“快起來！你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還羞什麼呢？”這毫不婉轉的譏諷，聽得完顏黛姬渾身一顫“你…”

“我什麼？難道我説錯了？”他湊身子伸出手，一把扯下她遮在前的薄被，出那尖挻豐潤的雙峯，惡意第捏着“一定有不少男人這樣愛過你，對吧？”她倒一口涼氣“不，不要，皇上，求你不要…”

“不要？”他冷冷一哼。

“你都是這樣故作聖潔，好吊男人胃口嗎？”

“不是的，請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你有過幾個男人，還是你為什麼不是處子？”他伸手惡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黛姬，其實我並不在意你是不是完璧之身，畢竟你太美了，美得讓人蠢蠢動，美得讓人忍不住想佔有你，但我無法忍受你的欺騙！”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可以解釋！”

“解釋？你想解釋什麼？解釋你父親設擂台的目的不是為了招攬人馬，不是為了起兵造反、奪取玉麒麟？或者你想解釋你不認識那一個個入京刺殺我的刺客？還是你想幹脆否認設擂台這件事？”

“我承認我知道爹爹設擂台的目的不單純，也承認我認識那些人，但爹爹會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而且爹爹是為了我才會這麼做，如果不是我，爹爹也不會…”

“也不會如何？”

“也不會…”完顏黛姬小嘴一張，似乎想説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了回去。

“説啊！你不是有話要説嗎？”完顏黛姬搖搖頭。

説了又如何？他會相信嗎？他會相信自己並沒有參與爹爹和哥哥的計畫？他會相信自己是無辜的，會相信自己並不是他所想的那種女人嗎？

不，他不會相信的。在他眼底，完顏聰就是悖上叛逆的賊子，而完顏黛姬就是一個放蕩不貞的女人，因此就算她解釋再多，又有什麼用呢？再説，自己也真如他所説，不是完璧之身啊！

如果沒有那件事就好了！如果三年前沒有發生那件事，那麼今天所有的一切，是不罡會不一樣？

她想得發楞，沒注意到杜守愚臉上益發深沉的冷漠。

“既然你無話可説，那就不能怪我不給你機會。把腿張開，我要進去了！”他命令着，並動手解下自己的帶、扯下長褲，猛然將完顏黛姬推倒在牀上佔有了她。

完顏黛姬沒有抵抗、沒有掙扎，只是靜靜地躺着，默默地承受杜守愚的指控和冷漠，默默地接納了他所給她的無情與羞辱，直到他將體內憤怒的種子盡數釋放後，才推開她徑自穿衣整裝，沒有絲毫的温存眷戀。

他背過身子，邊説邊往門外走，以如同對丫環説話的口氣道:“把衣服穿上，房裏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們要出發回京城了。”完顏黛姬呆躺在牀上，眼睛直盯着帷幔，不聽話的淚水一顆顆從眼角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