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荒山豔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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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表現?”大個子女的已伸手去撫年輕人下身了。
年輕人心中冷笑,暗道:“我是何許人也,容得你如此地對本少爺作踐!”年輕人肚子裏暗暗了一口氣,把腦袋裏的一切雜念趕出去,雙目微閉,他不開口了。
他像老僧入定了也!
怎知他已老僧入定?
年輕人先是微微地,眼觀鼻,鼻觀心,心連內神走周身,兩手不能分,卻也不用力地任那牛筋繩子拴得緊,也不知痛與苦。
漸漸地,他把眼睛閉上了。他的呼微微,而不知是何外物在侵擾。
什麼外物侵擾?當然是坐在他兩邊的兩女人了。
兩個女人的動作夠狂的。
大個子女的全身發燙,滿面紅得跟她麪皮上的胭脂差不多。
另一女的在一邊,似乎不耐煩了:“姐,我看別費力氣了。”帶着快要出來的口水,大個子女人道:“怎麼説?”那女人道:“咱們兩人用力逗,你看他,閉起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大個子女的轉頭看,麪皮一緊。
她伸手拍拍年輕人的臉:“嗨嗨,你怎麼睡了?”年輕人睜開眼睛一笑,他不回答了。
他心中也笑,因為他如果老僧入定,慾火是不會升起來的。
年輕人是非常人,兩個女的倒黴了。
大個子女的似已過氣來了。
她仔細看年輕人,笑笑道:“你呀,真格的,你叫什麼呀?”年輕人似無奈地道:“你乾脆叫我君子。”
“君子?”
“是呀,我還不夠君子嗎?”
“還有人叫君子的?”年輕人道:“名字起自父母,怎可胡説?”大個子女的一笑,道:“你姓君?”年輕人道:“我叫君子。”大個子女的指着她自己,道:“我叫秋海棠!”她又指着正忙得不可開的另一女子道:“她叫雪裏紅!”年輕人道:“這一定不是你們的本名。”秋海棠道:“入胭脂幫以後,本名便忘了。”年輕人——不,應該叫他君子。
“君子”吃地一笑道:“胭脂幫新近崛起,在豫鄂邊區漸漸地有擴大之勢。”秋海棠道:“已經到這裏了,十萬大山也是我幫的地盤呀!”年輕人不開口了。
他本不打算在江湖上混。他只要報了仇,便會去找他的小百合花兒了。
秋海棠已傳來微微打鼾聲,她真的累壞了,也着實地睡了。
她也出口水來,這表示她睡得沉。
於是“君子”動了。
兩個女人估計錯了,以為他的雙手綁緊在牀的一頭,雙足又綁在牀的另一頭,他就逃不掉了。
如果有人知道他的來歷與武功,只怕胭脂幫幫主紫牡丹也會嚇一跳。
現在“君子”笑了。
“君子”笑得十分自然,而且他把身子稍扭,頭往上邊斜偏,看看拴他雙手的牛筋繩子以後,他低聲地道:“秋海棠!”
“呼嚕”之聲傳來,秋海棠未回答。
“君子”一笑,道:“你兩人至少再睡上兩天才會醒過來,哼,你們呀!行嗎?”只見他頭一抬,口一張,一道電芒閃耀間,那拴在他手上的牛筋應聲而斷。
好厲害的那道電芒,就是不知道“君子”口中藏的什麼兵刃,會那麼地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