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生死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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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把守的人並非別人,正是莫文中、尤不白、尹在東三人,還有個獨眼龍李克發。
李克發是被君不畏打壞一隻眼的,他恨透了君不畏,如今四人分成兩撥就把前後門堵住了。
除了他們四人,石小開還召來二十多個年輕力壯、有武功底子的大漢暗中侍候。
石小開説過,小風城是他父子二人的天下,如果君不畏還敢上門來,他要慢慢地把君不畏死在小風城。
君不畏還想他的八百兩欠銀,在石小開的心中,那是在做夢。
君不畏如今的模樣真可憐,他好像三天沒吃飯,又像是個癆病鬼。
他不時乾咳一聲,直搖着頭。
他還自言自語:“我怎麼全身沒力氣,力氣到哪兒去了?”石小開心中明白,暗道:“小子啊,你的力氣都被女人乾了。”他差一點笑出聲來。
他的口吻卻是關心的:“君兄,要不要我命人給你送上一碗老山人蔘湯?”君不畏當然想再喝上一碗人蔘湯,那會增強他的力道,只不過他又怕石小開動手腳。
他搖搖頭,道:“不用了,我看我今天要倒黴了。”石小開道:“君兄,你的武功高強,我以為你一定可以打敗任一奪。”君不畏一把拉住石小開,他帶點哆嗦地道:“石兄,你説説,任一奪跟那個‘刀聖’洪巴兩人,誰的刀法高?”石小開笑笑,道:“他們各有專長,我庸俗,實在看不出來。”君不畏嘆口氣,道:“想不到我這子與世無爭,卻不幸被捲進你們的漩渦了,唉!”石小開道:“你嘆的甚麼氣?”君不畏道:“石兄,念在我對你誠實不欺份上,我這裏有個要求。”石小開道:“你説。”君不畏道:“我是個標準的
子,無親又無故,如果真的不幸我捱了刀,死在你們這裏,你大方地
上一口棺木把我裝起來,然後在棺木中
上幾塊大石頭,抬到海中沉下去,我就
不盡了。”他這裏説着,一邊的翡翠落下眼淚了。
君不畏心中一動。
石小開卻又呵呵笑了。
“君兄,別這麼氣,你不是説過,人是活的,刀是死的,如果有本事的人與刀合一,戰無不勝!你怎麼忘了你那豪情風發的高論了?”君不畏道:“此一時也,彼一時也。”石小開道:“這話怎麼説?”君不畏道:“玩‘女’喪志呀,你看我這模樣,與昨
已判若兩人了。”石小開又是一聲哈哈,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昨
還提醒你的,可是你卻是見‘女’心喜,一夜之間三次銷魂,太過份了。”他還把麪皮一緊,又道:“做朋友仁至義盡,何況咱們曾翻過臉,你應有所警惕呀。”君不畏巴掌猛一拍,道:“咎由自取,我不再説甚麼了,不就是命一條嗎?”他站起身來,又道:“走,咱們這就去比鬥。”石小開大笑,道:“對,這才像個人物,我自從初次見到你君兄,便被你這種豪氣凌雲的樣子折服,走,我們回后街去。”石家的大宅院就在小風城的后街。
君不畏起
肢沒站穩,他皺眉,道:“唷,怎麼
也酸了?”石小開還想去扶他一把呢,因為他怕君不畏賴約,借病不去赴會。
君不畏用力扭扭,他嘆了一口氣。
他伸手摸摸翡翠,道:“我兩人同牀共枕兩次了,萬一我不幸,你會不會…”翡翠又落淚了。
她拉拉君不畏,道:“你小心…”君不畏笑了。
他不能説不動,因為他明白翡翠這是動了真情。
石小開手拉君不畏,兩人就好像多年老友似的,一邊走一邊嘻嘻哈哈地説着話,就這麼地出了“石敢當賭館”的大門。
也真叫巧,面走來兩個人。
兩個一黑一白的女人,是的,苗小玉與黑妞兒過來了。
苗小玉走上前,她吃驚地看着君不畏,道:“君兄,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你病了?”君不畏未回答,石小開説話了。
“他沒病,他累成這樣子。”苗小玉訝異地道:“幹什麼會累成這樣子?”石小開道:“天底下最耗損身子的工作是甚麼?”君不畏搖搖頭,道:“別説了,行嗎?”苗小玉卻想知道,她關懷地道:“賭了一夜?”石小開笑道:“比賭還厲害。”苗小玉道:“那會是甚麼?”石小開掀底牌了,這時候他相信,君不畏這模樣連他也打得過。
石小開呵呵一聲笑,道:“他一夜之間睡了三個姑娘,是個大狼,他怎麼不這樣?便是鐵羅漢也完蛋。”苗小玉眼睜大了。
她絕不相信君不畏是這樣的人,他不是狼,因為她也曾在君不畏的懷裏躺過,很温暖而無雜念,他…
一邊的黑妞兒大叫:“君先生不是這樣的人!”不料君不畏開口了。
“他説的是實話,我真的被掏空了。”
“哈哈…”石小開笑了。
苗小玉上前拉君不畏,這動作是石小開不想看到的,苗小玉也明白這一點。
石小開用力一擋,對苗小玉道:“苗姑娘,你們讓一讓,我們這是去赴約的。”苗小玉道:“赴甚麼約?”石小開愉快地道:“生死之約。”苗小玉吃驚地道:“石小開,甚麼生死之約?”石小開道:“苗姑娘,我不妨告訴你,再過半個時辰,君兄就要與人一決生死了。”苗小玉道:“誰?”石小開道:“就是那‘閃電刀’任一奪任老爺子。”苗小玉幾乎張口合不起來了。